我,这脚带一直放在这,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他把我俩脚用脚带子吊着我双脚,成双龙探爪。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乳
房,又抓住我的shuāng_rǔ,下边用力chōu_chā冲撞,把我插得丢了四次,我叫春之声音透
重门。
他射了三次。「我还要!」「你这是初破之身?怎么比幺二老妓还厉害。」
「不说你酒色淘虚了身子倒来说我。」
「给你嘬吧。」
「也不是每个老妓肯给人口淫的。」
「那是她们不知妙处。」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汹
涌。
「口淫女也能丢。」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里,好好把钱粮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妈来把我脚带子解开,我用簪子挑
开了手铐,我把他的枪里的撞针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亲,「那得跟我爸说去,我爸未见得看得起你们朱家
的几百亩地,再说我也没嫁妆,我的嫁妆就是我妈的嫁妆,二十多年了,这堆箱
子,家具。到时刷一刷红油漆,还有十亩菜园子。」
「你家万亩良田呢?」
「我爸三个房里第一能花不能挣,念书花钱海了去了。一辆汽车东海岸到西
海岸,再返回东海岸,就报废了。当官往外拿钱,没见拿钱回家。再说收不上租
的地你要吗?海门那也有上万亩,二管家叫新四军毙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军吗?」
「所以我说我是小不拉子,你还不信。」
「我信你是张旅一枝花。」又抱着我轻薄,我也激烈回应,到是畅快淋漓。
我叫姆妈澡盆放水,没电,只能人工,姆妈带着小丫头,看我朝下光着身子,
荡浪着俩咂儿,被兜裆抄起,抱进澡盆,俩人又洗了鸳鸯浴。朱念祖说还得应卯。
只好走了。
过后和姆妈磨豆腐时,姆妈说「也没见念祖提亲,这恶棍,这连先奸后娶都
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乱终弃。」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亏。」
「吃亏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过姆妈你说的不错,下会再来,没带礼物,
就说我去上海了。」
听说要礼物他倒高兴了,拿来不少,珠钻头面,锦缎衣料,不知从哪里诈来
的。
他想求我把撞针还他,「一百大洋。」
「一支枪才一百大洋。」
「那你买一支新枪不就行了。」
「可是没货啊。好妹妹,还是还我吧,上个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
我差点就被杀了,才知道没撞针了。」
「那怎么找我要。」
「你不是说一百大洋吗?必在你这。」
「我是说一百大洋给你配一个。你的枪我又没给你看着,我知道你的撞针哪
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发现,就浑赖了。
我当过区小队长,就想我要能发展几个手下?这有一百多长工,还有护院的
枪,从这里怎么也能卡出一点来。等任务来了,我手下有人有枪。上级会对我另
眼相看。就活动了一下,可能漏风了。
这日快吃午饭时六牛气喘嘘嘘,跑回来说,「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
我说宪兵队要来抓你了。他们还在等船,我连游水带跑过来的。那他们也快到了。」
我把枪和淫具找个兜一兜,就跑出大宅,来到江边码头,看到一只木船,跳
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话没说,就扬帆离岸,直奔上海。到了吴淞
口,我看去市区的一小时一班的公共汽车还没发车。就叫停船,改乘汽车,这样
快点,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没处找我了。
后来才知道,鬼子宪兵没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动诈我,想让我求他,
把我彻底变成他的胯下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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