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爆发出新一轮的凄惨悲鸣。
这次,汉娜没法堵上耳朵——她的双手正忙着固定住琳花身体的跪姿和水喉
的位置。
随着水流灌入,琳花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膨胀的ròu_tǐ撕扯着琳花的神经,
给她带来连绵不断的痛觉,催促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之嘶吼、宣泄出来。又过
了一会,扩张到极限的ròu_tǐ开始了反扑,一道细流从水喉与yīn_bù间的缝隙出现,
两道,三道,然后是更多。它们汇聚成股股涓流后,又浸湿了汉娜的手掌。一时
手滑的汉娜眼睁睁地望着水喉从自己的手中滑开、溜走,紧接着的,是一阵剧烈
的pēn_shè。
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在浴室里喘息着。
「好啊。」回过神来的汉娜笑着,把眼前的红发拨开到两侧,在脑后扎了个
结。「看来挺有效,再来一次吧,大美人儿?」
略微出乎正在气头上的汉娜的预料,琳花没有拒绝。
之后,她们又如法炮制了四次,yīn_bù一次,gāng_mén三次。
灌肠的那三次,汉娜故意在琳花的身体里灌了比自己平时所能承受的极限还
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吟,被水撑圆的肚子甚至挂到了地面上的时
候,她也没有向汉娜恳求宽恕。她只是任凭自己的意识来回往复于清醒和迷茫之
间,直到汉娜放弃最后一点侥幸——关于琳花或许会向她求饶的侥幸。
其实,汉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琳花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
完完全全是出于形势所迫,而非yù_wàng使然——琳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
yù_wàng远远丢在一旁,先他人之忧而忧的人。
或者,通俗些说,一个大好人,而且好过了头。
汉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一贯看琳花不顺眼的原因。
(在这方面,汉娜对海娅的态度就比较特殊。虽然海娅对普通民众的仁慈和
无私付出让汉娜也很厌恶;但另一方面,海娅对「yù_wàng」极其单一和固执的理解
与追求又让汉娜颇感钦佩)
「行了,别装死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汉娜用脚将瘫倒在地的琳花翻了个
身,让正在大口喘息的她仰躺在地上。「我们的傻人恐怕离不开我们太长时间。」
见琳花仍旧没动静,汉娜一脚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琳花的腰身一挺,但很
快就被汉娜连揉带踩地摁了下去,肚子里的积水也被强行挤了个干净。
待到从琳花下身排出的水与灌进去的一般透明无异,她的肚子里终于再也挤
不出一滴东西时,汉娜才俯身将琳花的身体擦净,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
里。
「赛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跟了他两年难道会不明白?」在刑房里的床上,
汉娜正在仔细地为琳花处理伤口——沾上的汗水和污渍已经在浴室里洗净,此刻
要做的是给绽开的伤口消毒。
汉娜从自己暗红色的漆柜中取出一瓶药酒,用干净的布沾上后,小心而轻柔
地抹在琳花的伤口附近。纵是如此,琳花的ròu_tǐ也爆发出了程度远胜刚才在浴室
里的挣扎——还好汉娜早有准备,先知先觉地用皮镣铐将琳花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这是给你的教训。」汉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别忘了,我比你多挨了两
块炭!」
「……多谢。」面朝枕头趴着的琳花轻轻呢喃道。
「哼,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到琳花做过的事,汉娜有些恼怒,不
自觉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趁着赛门还没来,我想听点别的,除了你之前和赛
门啰嗦的那部分。」
「啊——没,没有了。」琳花的身体因疼痛而畏缩了一下,「就只是那样。」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和那些查隆人搭上线的。」汉娜的笑声中充满淫猥,就
好像她很享受这种故事似的,「说说那些查隆人喜欢怎么干你?」
「……」虽然很意外,但琳花确信汉娜只是在开玩笑。
「啊,如果是我的话——呵,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汉娜手上的活停了一
下,「不过,要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抬起屁股就能和使馆
的人买卖情报?算,真算,就是在现在我也觉得算。」
「……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汉娜,琳花一时竟有些跟不上
她的思绪。
「可我们的那位傻人不这么认为。」抹好药后,汉娜又从漆柜里取出干净
的胶布和绷带。「看看这下流的身子,你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难道不明白那
个白痴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
「……请……让他不要——」琳花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要做傻事。」
「这种话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汉娜操弄剪刀和缠绷带的手法很专业,
「我才不管你在查隆人的胯下是怎么扭腰的,但我刚才问的那些,他迟早也会问,
你还是趁这会儿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他吧。」
不一会儿,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汉娜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琳花修长而紧
致的双腿几乎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特别是查隆人的兴趣和性癖之类的。」汉娜将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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