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梯以极其麻利的动作一路向下而去,很快消失在了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中。
这反讽的行为立刻起到了作用,下一刻,官兵们就开始用狂热而急促的动作
尽可能敏捷而迅速地循着长梯一个又一个地爬下去,这样的热情和动力简直让人
吃惊,却也很容易解释——谁愿意输给一个女人?
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所有的五人已经完成了从悬崖爬下的行动。而授人明
显不相信有任何不会飞的生物能够越过木公山和玛卡斯城两道关卡来到这里,所
以在附近没有部署任何警戒兵力。
休息了片刻以恢复耗费了太多的手臂力量,部队分成两队,然后极其小心地
出发了:一个队由夜雨带领,向大桥附近的石堡摸前进,另一个队则在紫藤的
亲自率领下悄悄地摸向了兽人的空勤基地。
“什么人?!”基地门口的哨兵似乎听见了附近草丛里有什么在悉发响,
就大声喝道。人类部队立刻停了下来,所有人动也不动,四周一片静寂,哨兵紧
张地听着,但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不多一会儿就传来巡逻队的整齐的脚步声,那队兵士已经跟着他们的队长完
成了查哨的任务,但他们一听到“什么人?!”的喊声,就急忙跑到那个哨兵身
旁,向他查问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巡逻队的队长问道。
“我听见草丛中有响声……”
“那在你叫喊‘什么人?!’之后,还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不论我怎样听也没有任何声音了。”
“那就不用担心了,估计是狐狸在追逐野兔。”
于是一切又静寂了。
紫藤小心地观察着营地大门的情况,门两边各有一个哨兵,大门两侧的塔台
上也各站着一个他悄悄地挥挥手,几支羽箭射出,塔台上两个哨兵依然直直地站
着,但他们已经死了,箭穿透了他们的喉咙将他们的身体钉在了身后的木头上。
接着,人类官兵们尽可能小心地绕着路向授人的营门前进。整队人都默默地
走着,不发出一点儿声音,直到他们距离营门非常近的时候,脚步声才不可避免
地被哨兵听见。
“什……”哨兵企图再次喝道,他确信这一次没有听错,没有把狐狸当作敌
人,但在他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之前,紫藤手中的“颅骨碎裂者”先响了,在
他的胸口上开了个大洞。
枪声一响,人类官兵们冲了上去,跳入壕沟,以惊人的速度越过了壕沟,然
后跳上前面同伴的肩头,转眼之间已经冲到了大门之前。
紫藤一马当先,由于他过人的矫捷,他第一个来到了门前;他以他那特有的
迅疾速度,猛扑向另一个哨兵。那个哨兵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刚想举起武器反抗,
紫藤已经猛地跃起用膝盖将他顶得撞到门口的木桩上,胸口突然遭到剧烈的撞击
让他一时无法发出声音,并且,在下一刻,他永远也无法发出声音了,紫藤的剑
轻轻地划过,在他的喉咙上流下了血涌如泉的伤口。
这个时候,他深后士兵们已经三个、四个、八个、十个成群结队地冲进了兽
人的营地——开始按照黑夜突袭的惯例大肆地放起火来。
警戒部队和飞兽骑兵们多数正在毫无顾虑地呼呼酣睡;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敌
人居然会无声无息地进入了自己的营地。但是现在,人类已经占领了他们的营门,
冲进了他们的营帐,向呼呼酣睡、手无寸铁的兽人扑去,砍死他们,焚毁他们的
营帐。
从兽人的空勤基地中传来了一阵阵可怕的喊声、咒骂声和哀求声。恐慌、混
乱和火光已经统治了整个营地。这并不是一场血战,而是一场混乱的闹剧,到处
是胡乱奔逃的人。
这个时候,桥边的石堡里的兽人也遭到了灭顶之灾,他们的数量本就不多,
并且他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遭到偷袭,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突袭部队在熟悉矮
人建筑构造的夜雨的带领下迅速肃清各个角落,不多时所有的守军就全部做了刀
下鬼。
第二天天明时分,利萨斯远东志愿航空队的黑影遮蔽了天空,飞艇和空中战
舰运送着后续部队和重装备及补给物资浩浩荡荡抵达被占领的空勤基地,而已经
彻底失去了这个地空中武力的兽人完全无力阻止他们。
到中午的时候飞艇甚至还送来了数“兽人雇佣军”,这些是穆拉丁精选的
懂得驾驭和饲养飞兽的人员——这次突袭不但占领了基地,还一并俘获了大量飞
兽,意外惊喜之余的紫藤立刻有了组建空中辅助部队的打算。
而同时兽人方面的应对却似乎过分迟钝了。力的直线距离虽然不远,但由
于大河阻隔实际上需要绕一个大圈才能到,虽然也可以考虑渡河直接攻击人类的
力部队,但此时经过一周的经营,人类方面已经在渡口一线修筑了坚固的防御
体系,此前多次在野外攻坚中吃了大亏的兽人不敢轻易尝试。
面对这个情况,兽王只能急令古兰方向的边界守备队赶紧西进支援玛卡斯城,
但当他们赶到对岸桥头堡的时候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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