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容猜测,叶泽林或许是在忙着新工作的事情。她记得在毕业典礼上,他说过要从华大辞职。但叶泽林没有再向她提起过这件事,她也没有再问过。
在灿容对面,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面色沉静地听着会议秘书的汇报,俊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的目光不时扫到对面坐着的女孩。却在那女孩看过来前及时转移视线,因此没有被她发现他在看她。
一个多月没见,她似乎出落得更加水灵了。左闳不动声色打量着灿容。
那女孩只穿着最简单的落肩衬衫和深蓝色包臀裙,一看便知她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眉眼间皆是让人想要毁灭的清纯气息。
但与上次见面相比,这姑娘身上多了些小女人的柔媚,那是经过男人滋润才有的红润感。
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做过?左闳想到这个可能,小腹下像烧了火似的收紧,还好有宽大的圆桌遮挡,没有人可以看见桌下他支起的小帐篷。
除此之外,还有隐隐的嫉妒。是谁抢在了他的前面?想到这儿,左闳有些懊恼。早知如此,他早应该下手。
虽说他早在灿容豆蔻年华时就知道她,但那时候还没有qín_shòu到那种地步。也是在上次遇到她之后,才会时常想起她。
上次和几个兄弟喝酒说漏了嘴,让他们知道自己做了个春梦,是他这些天一直懊悔的事情。
不知道那少女真实的胴体,是不是和梦中一样诱人?左闳饮了好几口凉水,才压下那股难忍的yù_wàng。
秘书宣布会议暂停,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风吟和宏亿职员们三三两两走去卫生间或是茶水间。
一直心不在焉听着汇报的灿容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放下纸笔起身去了茶水间。她急需纾解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性欲。
茶水间里没几个人,她走进来后仅有的几人也接完了水,回去会议室。
茶水间恢复寂静,灿容才稍稍放松了身体。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灌了好几大口,灿容身体里那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才被稍稍疏解。
窗外,对面商业大厦的玻璃窗反射着八月盛夏的日光,耀眼的光芒刺入灿容眼中。强烈的阳光照得少女肤色更加白皙。
少女握着纸杯,来到窗边,眺望着都市的繁华。她处在大厦高层,川流不息的车流在脚下流动。
一阵清爽的凉风送入窗内,吹拂过少女精致清秀的脸庞。灿容舒服地眯起眼睛,一瞬间以为这就是永恒了。
“在这里吹风?”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熟悉而又陌生。
灿容错愕回头,被那人俊美的容貌晃了眼。蓦然看到他,她似乎明白自己刚才的情欲从何而来。因为她的体内重新燃起了刚才那股燥热。
体内被凉水浇灭的热感在那一瞬间死灰重燃。
20.一场春梦(微h)
左闳神色淡然,视线定定地看着灿容,仿佛眼中只有她一人。
少女的衬衫洁白,微微起伏的胸部在轻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锁骨那一道欲说还休的凹陷像一处神秘的峡谷,莫名很有让人想啃上去的食欲。
左闳的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的喉咙发干。
少女细白的双腿曾出现在他那个不可告人的梦中。
那不过他手臂粗的小腿搭在他的身侧,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小巧精致的shuāng_rǔ晃动,她的脸上满是让人着迷的情欲。
她娇娇地叫着他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她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身下紧致的吸附有种不真实感。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人口中能念出这样勾人的效果。在梦中,他发疯了似的顶弄她下身的花穴,在pēn_shè出白液的同时醒来。
仿佛烟花在脑海炸开。
醒来时,是满室黑暗与静寂,只有身下的濡湿提醒着他那个销魂蚀骨的梦。
“左先生……”在左闳炯炯的目光下,灿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讷讷地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没应声,只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左闳在她身侧停下,学着她看向窗外,嗓音低哑,好似在控制着什么:“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风吟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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