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当年发生的事情,还望父亲大人能够详细的告知一二。不然的话……”她并未多说,只是那手指却是离开了白玉簪子。
看着她头上的簪子,景正明的心中震了一震。他是知道这簪子的来历的。堂堂容王府邸的压底之宝,素来是只赏赐给容王府的容王正王妃的。如今。竟然是带在了景盛芜的头上。
难道,这容王容世子容楚,早便是对景盛芜上了心么?想到当日耳闻在那千秋宴上,容楚一手将景盛芜捧到了公主的传闻。景正明心下愈发慌乱。
容王府历来手握重兵,如今楚国皇帝楚恒年迈。到了那皇位交替的时候,天下定然是不稳。这时候容楚的一句话。甚至可以决定天下帝位的归属。
只如今这景盛芜在宫中,就连皇后娘娘都是不敢掠夺其锋芒。更何况加上一个容楚?只怕前朝后宫,都是他们的天下了!
但当时的事情,牵扯实在是太多。景正明不敢轻易开口,以防止自个儿引火烧身。
“父亲不必过多考虑什么,景盛芜只向父亲保证,若是父亲和盘托出,日后父亲看中的那块地皮,当会是咱们景府的世代相袭传。”看到景正明的脸色依旧如此琢磨不定,景盛芜给他下了最后一剂的定心丸。
“怎么,你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么?”听到景盛芜如此说,景正明的眼里都是带了点子惊喜的神色。
“且放心,我到底是姓景的。况且,这一块封地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看到景正明动心,景盛芜只柔柔笑了笑说道。
闻言,景正明心下惊喜,暗自抚了抚胡须。是了,他倒是忘记了。盛芜如今在皇上面前都是那么得宠,连着后宫都是给了她管辖。想来若是要这么一块子封地,也不是什么太过为难的事情。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问,为父告诉你便是。只是这事情牵扯的人太多,为父所知道的,也不过是芥子般大小的一点儿。”抚了抚胡须,景正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说了陈年往事又能够如何,难道景盛芜还能够替了那容家报仇不成?况且,有上面那位在,他景正明根本就无需对此事担心。哪怕是景盛芜告诉了容楚,容楚动手,也是和他景正明毫无瓜葛。
随着景正明的讲述,景盛芜这才慢慢儿弄了个明白。当年景正明还只是一个小官,是这朝中的三品户部行走。尽管官位小,但是景正明可以自由的在宫中进出,倒是比如今这祁安侯的官位都要方便。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他遇到了皇后身边儿的冷香。过了一段儿时间,景正明便是与皇后搭上线,且皇后有言在先,若来日离王称帝,祁安侯府功不可没。
“那天,冷香带了一瓶子药物来找为父,说是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说到往事,景正明的眸中带上了一抹奇异的神色。
听到这里,景盛芜悄无声息的拿了杯子喝起了清茶,但心里却是不动声色。她知道,既然说到了这里,便是正事儿要来了。
果然,景正明说到这里,他的神色也变了变。想要张嘴说什么,但终归是没有说出口。最后,他看着景盛芜叹息一声,站起身来。
在书房里转悠了一圈,景正明站到了自己那副长空苍鹰图的面前。这幅图纸景盛芜早是还在府中的时候,便摸索了个遍。但是,不管她如何参看,都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景正明将那幅图纸轻卷起来,露出后面的空空墙壁。接着,他从自个儿的那条紫龙玉质腰带上摸了一把,抽出来一根两寸许长的银针。在景盛芜那惊讶的眸色中,将这针慢慢儿的插入到了那墙壁里面去。
看到这一幕,景盛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她看的出来,这是景正明的一个机关。
看来,这钥匙是在景正明的身上,方才能够得到墙壁后面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这般随身携带了。
若是没有景正明的允许,想到得到这秘密物件儿,怕是只能将这墙壁砸开。但是不说砸开书房动静太大,这书房里景正明不在的时候,洗墨长年等人是整天守在这里的。
“盛芜,这就是为父藏了大约快十八年的东西,当日皇后娘娘让冷香给为父拿来的,就是这个。”
墙壁被那银针插入,发出“咔咔”的声音,很快,便是打开了来。景正明伸手将里面的那个小玉瓶拿了出来,放在了手中。
景盛芜立刻站起身来,也不顾景正明的脸色,直接将那瓶子拿到了手中细细揣摩。这是上好的天山寒玉心所制成的玉瓶,能够保的里面的东西万年不腐。景盛芜拿了这瓶子轻晃了晃,拔开了瓶盖。
随着瓶盖的拔开,里面的液体也是展露到了景盛芜的面前。看着仿若是一汪清水,并未有任何的异样。景盛芜很是疑惑,拔了头上的一根银簪子,就是要往那液体中伸去。
“你干嘛,不要命了么?这东西岂是你能够碰触的,还不快收好!”看到景盛芜的动作,景正明吓了一跳。他赶紧伸手制止了景盛芜,将那瓶子复又塞好,方才舒了口气。
“这是什么,竟然让你这般害怕,莫非是什么烈性的毒药不成?”看到景正明的举动,景盛芜也知道自己的莽撞,当下便是柔声问道,不敢再碰触那玉瓶。
景正明叹息一声,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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