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夫非常火大,各种方面的:……独守空房,心里苦。
他干脆不干等了,也不管缀在自己屁股后面气的脸色发青的尼尔,天天黏在小辣椒身后,宛如一只骚气版腿部挂件,引得一众布置婚礼现场的单身工作人员们心痛不堪,纷纷怒摔狗粮。
被托尼指派来与拉夫合作的尼尔:我怎么干什么都是劳苦命?!
但不论如何,当所有亲朋好友齐聚在婚礼现场时,大家脸上都是带着快乐的、祝福的笑容的,一如明朗的天空,澄净没有一丝阴霾。
这次的婚礼只有亲友,没有邀请记者,虽然和斯塔克以往的行事作风完全不符,但却是是托尼为省除娜娜莉可能遇到的麻烦而下的决定,得到了来自岳父母、亲父母的支持。
他甚至还和娜娜莉一起去马棚里询问了一下为了躲避亲父母的抓人而又变回马的大舅子。
而且说句实在话,能找一个地方容纳下所有的超级英雄还有他们可能会带的伴侣,已经很成问题了,除了婚礼现场,还得准备宴会现场吧?还有休息场所吧?把这些都安排好就已经很忙了,谁还想为那些滋儿哇滋儿哇事儿贼多的记者留什么位置!
托尼也是想两人世界想疯了,说句实在话,他恨不得婚礼就他和娜娜莉两个人,想干♂啥就干♂啥。
雷神最终没能当上司仪,为了保证托尼的婚礼不被一个不靠谱的外来神搞砸,霹雳火勉强和雷神平分了伴郎的席位。人高马大的雷神穿上斯塔克友情赞助的西装看起来还挺人模人样的,但由于其过于高的个头,被新郎很不客气地命令站到了场地的另一端。
在场的两位托尼·斯塔克都瞅着雷神满脸不爽,只能靠对方还是个母胎单身狗安慰自己的心。
索尔并没有把托尼的气话放在心上,他低着头有点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和霹雳火一起将托尼送进了新郎准备室。在此之后,托尼会在准备室里等待开席,迎接他的新娘。
负责给托尼准备服装的、准备化妆的业界大拿们围着新郎连轴转,一会儿神经质似的冲上去整理一下托尼的领结,一会儿跑上前补一下托尼脸上的粉。
托尼坐在座椅上焦灼地抖着腿,艰难地在飞扑在脸上的定妆粉中开口:“还有多久?”
想去见娜娜莉!
为什么化妆要化那么久!
这个粉要打几层?
啥时候开席?
索尔和霹雳火紧盯着进度,待准备好后立即扶起了刚刚催的最起劲,现在脚也最软的托尼,把人塞进了旁边的懒人沙发里,免得他在座椅上僵硬成一尊雕塑。
托尼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愣是把懒人沙发坐成硬木板凳:“开、咳!什么时候开席?”
索尔也很紧张:“再再再等半个小时。”
本来一点都不紧张最多很激动的霹雳火:“很很很快啊!”
卧槽!等等?为什么我也结巴了?为什么我的手也开始抖了?卧槽!
霹雳火立刻远离了房里的两大紧张感染源。
直到站在红毯的一端时,托尼都不能好好地回忆起刚刚那半个小时都发生了什么,一切记忆都变得模糊,只能看见随着浪漫悠扬的乐声和劳·博什曼先生一起走上红毯的娜娜莉。她身上穿着耀目的婚纱,每一粒亮光都是一颗晶耀的星星,璀璨如银河在流淌。而在银色的星光之上,娜娜莉无名指上那颗金红色的星星更加耀眼,闪烁着无法忽略的光芒。
劳走在娜娜莉身边,牵着女儿的手,走的沉稳而冷静,他将女儿一路送至托尼身边后,将娜娜莉的手交给了托尼,随后果决地离开红毯,走上座位。
爱德华高兴地满面红光,同时感激又赞赏地拍了拍坐在身旁的劳的肩膀:“劳,我看许多父亲嫁女儿的时候都要痛哭流涕或者威胁女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静。”
劳冲着爱德华温和地露出微笑,声音却冷冷的:“这没什么,等娜娜莉超越规则以后,这个婚礼的另一个主角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言下之意:我当然冷静啦,我以后和女儿还有的日子过呢,到时候这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女婿早就不知道死多久了。”
爱德华:“…………”
你狠!
婚礼的司仪已经在托尼燃烧着焦灼火焰的瞪视中将主持词说到了最关键的部分:“托尼·斯塔克,你是否愿意和娜娜莉·博什曼结为合法夫妻,从这天开始,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是她年轻或是衰老,你都始终与她相亲相爱——”
托尼打断了司仪长的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的主持词,他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娜娜莉,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温柔语气这样说道:“娜娜莉。”
娜娜莉带着笑看着这个像蜜糖一样甜、像三岁孩子一样任性又粘人,可在关键时刻无比可靠的男人,和从前无数次一样,丝毫没有介意托尼在婚礼上的任性。
“也许,今天我与你的婚礼是冲动,但爱你不是冲动。”托尼轻吻娜娜莉指尖:“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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