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自以为是的你的惩罚,”紫满意地喝了口我煲的汤,伸手逗弄小隐,这么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就和小隐混熟了,“绯,我们去加拿大,去法国,别再回这里了,好不好?”
“好啊,我原本就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了,京都虽然美,却到底不是我的家,小隐也不喜欢这里。”我笑看紫拿出那个镶满宝石的十字架,先摆在小隐面前摇晃,然后等小隐想抓了又忽然拿远。
紫忽然停住动作,转身看着我:“绯,你还是不愿意让他姓近卫吗?文久他,是我们藤殿一脉的嫡孙啊。”
我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叫他文久,他都没有反应——姓氏是他自己的,近卫也好,萧也好,都是他的自由。”
“看来我得好好下功夫了。”紫喃喃自语,听得我不由笑出声来。
紫把十字架给我,我戴上,道:“会不会觉得很失落?你明明离权力就只有一步之遥了,现在却在人烟都没有的这里养伤。”
“有你们在,就很好了。权力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紫笑了笑,握紧我的手。
交缠手指上的戒指咯得我有些疼,但却是我们彼此归属的一个象征。最早被他那样对待的时候,完全没想过他会有这样的温柔,会这样渴望爱,会这样与我相偕到老。
紫还不能随便下床,来到瑞士达沃斯的疗养医院,本来就是特意针对他状况不佳的肺。可是现在正逢雪季,来滑雪的人络绎不绝。
我却是讨厌人声鼎沸的地方,紫知道我的好恶,第一时间就转到了加拿大,找到了一幢位于班夫国家森林公园附近的别墅,而那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于是我们每天都在英伦风情非常浓郁的班夫小镇上闲逛,然后,在紫的身体康复之后,我们把孩子交托给绿和苍,两个人一起开始国家森林公园之旅。
从班夫一路上走来,远处都是高耸漂亮的云杉树林,近处则是温柔的黄色、橙色野菊,还有漂亮的蓝色羽扇豆。
春末的班夫天气还比较冷,但是完全不能阻挡我们的热情。行程到达卢易丝湖(l,怎么翻都觉得不爽),在维多利亚冰川的映照下,风景变得无比美丽,不由下车拍了好多照片。
班夫这条线我从来没有玩过,此前曾经和fl一起去过美加共管的美国蒙大拿州格来雪国家公园和加拿大阿尔伯达州的华特顿湖国家公园。
之后到了育和国家森林公园,奥哈尔湖附近是值得徒步探寻的黄金路线。当然还有不能错过的塔卡考瀑布,但是我一心想去珞矶山上另一个不可不去的公园,紫无奈之余,也只好将车子倒转回卢易丝湖,然后开上加拿大横贯公路——路程大约150多公里。
到了杰斯朴,我频频开始张望哥伦比亚河的踪影,最后却是在紫的指点下才发现了向往已久的哥伦比亚冰原——但出我意料的是,这浩大的冰原居然在逐渐缩小,徒步观赏的几个加拿大人无不感叹。
整个行程花费了4天时间,风景固然美好,我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
紫原本想多留两天,去去另外3个公园,可是奈不住我对小隐的想念。
但我已经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蜜月。
回到班夫之后我们开始收拾行李,我试图争取回一次日本,因为我想看看父母。紫没有阻止,但没多久我的父母就分别写了信过来,表示自己现在很好,而且不希望我去打扰他们的修行。
忽然想到,冰见夫人说我的出生是万千算计的结果,也许我并不是他们原本的孩子,但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就在那几场背叛里生生消磨殆尽。
从此以后,我和紫与日本就真的毫无瓜葛了。
温哥华真的是很适宜居住的城市,苍在这里开了一间武道馆,而绿则回了哥伦比亚——紫将那里所有的产业都送给了她,而她似乎还想在那里多玩一阵子。
我继续读书,不过通过萧老爷子特意留下的面子,我透过沈爷经过学校bo ard的一致同意,转去了ubc享有盛名的商学院。
紫成了一个法语和日语翻译,每天在家里接任务,然后拿着我的课表按时间来接送我。
这一天,学校里的枫树都开始转红,映照在碧蓝的天底下格外美丽,我捧着微观经济学法则从ubc亚洲图书馆走出,莲司站在树下,笑着看我。
他的西装上,ubc蓝色和金黄色交织的校徽闪闪发亮:“你好,l,我是你这学期fai的导师。”
“你好,dr.reri.”我接过名片,莲司没有用冰见那个姓氏,而是用了九条。我不得不为他的看开感到高兴。
一双手忽然将我圈进背后的怀抱,我感觉到他的温度,笑着回头:“紫,来拉?今天我要请老师来家里吃饭哦。”
紫的眼睛下意识瞄向莲司,不由皱眉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过奖了,哪里是你的对手啊。”莲司笑着打起太极。
紫忽然拉起我的手道:“绯,你学习了一天了,也累了,不如今晚我下厨吧。”
他好体贴!我惊讶,紫一向不太喜欢厨房,他会帮我洗碗、洗衣服,甚至现在照顾小隐的主力是他,但是却不喜欢做饭烧菜。
谁知刚想亲他的时候,只听见他碎碎念了一句:“干脆在饭菜里下毒算了,一了百了!”
“你真的很坏诶!今天我会好好烧一桌菜,好贿赂未来的老师的!”我转身,朝莲司笑,他现在是没有家的人,我们理应给他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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