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ròu_dòng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luǒ_tǐ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熏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煳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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