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妆伫立原地良久,心中满是踌躇,她不知道那女孩的身份,也猜不透她此举的用意何在,存疑道:“这小妮子究竟会是谁?让我留意白登图,难道是顾星云安排的计谋?不过依他的性格,应该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吧。嗯,还是先不管这些没有任何眉目的事了,反正我的下一步计划已经初见端倪了。”
她返身回到了楼上的病房,这时,顾星云已经陪伴在了余坤的身边,但他并没有融入游戏的欢快氛围中,而是坐于窗边,极为安静地望着外面的夜空,有时也向着地面上走动的人群发呆,单妆心中明了,他定怀有不能向外人诉说的心事。
又过了几个小时,待快到了结束家属朋友探视的时候,顾星云等人也没有再打扰,起身向余坤道了声别,随后一同走下了楼。
络游戏,他们并没有同顾星云和单妆一道回校,而是在医院门口便分手离去了。
顾星云也随着他们的性子,没有过问什么,和单妆一起去了附近的地铁站,准备搭地铁回学校。
他们排队买票进站,途中并没有遇到任何难处,待顺利步入了车厢,二人选了处空位紧挨着落座,彼此互靠着。
单妆因为连日来的疲累,不知不觉已阖眼入睡,顾星云看着她安然的模样,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肩。
很快地铁驶到了下一站,待车厢门一打开,顿时挤涌进了一大群人,其中有老有少,顾星云也无多想,起身为一怀抱幼儿的妇女让了座,而他自己则走到车厢间的中央,背靠着扶手。
顾星云闲来无事,随意地环视四周,这时,只见斜对面的一排座椅上,坐着三个行为有些迥异的人。
最左边的是位金发女子,她身材高挑,下身穿了条短裙,架腿而坐,跷起一腿,惹得她面前所站的几个男子纷纷为之侧目,每次当她的双腿稍有摆动,他们便两眼放光,连眨都不眨。
顾星云呵呵一笑,心想:“这几个男的,没一个正经,看那女子的裙底风光连魂都快丢了,也不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正想着,他斜目相望,那金发女子此时刚好放下手中的女性杂志,瞧了一眼面前的几个猥琐男子,他们自觉羞愧,红着脸,纷纷将视线落往别处。
顾星云静心一瞧,但见她约二十五岁年纪,戴了副墨镜,金黄色的卷发垂下,遮掩了大半张脸,但仍能辨出是位美人,不禁暗道:“这人的样貌虽然难称极美,但却颇有气质,仅此一点,无数女子便远逊于她,就不知她的脾性如何?”
顾星云想到她刚刚被几个男子看光了裙底,即便不出声谩骂,也该会恶狠狠地瞪上几眼,以示惩戒,随后便将双腿收紧,不再让他们有机可乘,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淡淡一笑,丝毫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顾星云微微一惊,心道:“看样子这女人欲求不满啊!”
但在这时,那金发女子的目光忽然一斜,紧紧盯着顾星云的双眼,他们四目相对,竟都停留了片刻,直到顾星云心觉不妥,这才转头望向了别处。
虽然没有再瞧那女子的样貌,但顾星云的心还是莫名地剧烈跳动,他也不知是何缘故,等待了些许时候,心跳才渐渐复归平缓。
这时的他又悄然瞥了一眼那金发女子,只见她双手捧着杂志,默然不语,全然不顾身边人的言行,似乎对刚才的事也并无任何触动,顾星云眼见于此,也没再理会她,转而望向了她邻座的人。
坐在中间的那人是个两鬓微白的中年人,他怀里紧揣着一个公文包,神色看去有些不自然,显得极为忧心慌张。
顾星云有些不解,但在众人面前,又不好向一个陌生人开口询问,心想:“可能他在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难处,又或者是害了什么病吧。”并没有过多在意,目光停留片刻,旋即移到了坐在最右边的那人。
那人是个年轻男子,但面如冰霜,眼神凌厉,他半弓着腰,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塑像。
顾星云看着他们三人连坐在一起,忽然觉得有种别样的喜感,但这念头稍纵即逝,他便转念回来,又觉实在无聊,便从衣袋里取出了手机,开始刷本地新闻。
手机上推荐的新闻五花八门,很多都在博人眼球,顾星云厌恶这种标题党,只匆匆一瞥,随即关闭。
忽然,一条刚刚发生的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内容为君州医院一医生疑似被害事件,据新闻描述,就在几个小时前,君州医院一位名为苏云的医生被邻居发现他家沦为了火海,他立即报了火警求助,但等到消防员赶到将大火扑灭,他们在清理废墟时,发现了一具已被烧焦了的尸体。
“因为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无从辨认,警方将通过刑侦手段来判定死者是否为失踪了的苏云,在查明身份后,警方将从意外还是谋杀对此次案件展开调查。”
顾星云看罢新闻,虽然没有亲到现场,但隐隐觉得这其中另有隐情,那名医生的死并不简单。
他沉吟片刻,随后继续刷着新闻,但此时却难以心无旁骛,暗叹了口气,往身侧随意望了一眼,忽见附近的人丛中,有个人显得很是鬼祟。
那人在所处位置站留片刻,但等会便会往外移,不由得令人生疑:“明明还未到下一个站点,他这么急走干什么,难道会是个小偷?”
顾星云留意了那人一会,不久,果见他从一位女士的包里悄悄偷了部手机,并藏放进了自己的大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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