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知道,我拿的是f1签证,是不能够擅自打工赚钱的。”我对daniel说道。
后者照例掏出手帕抹了抹额上密密的一层汗水,说道:“我明白,不要紧的,这是您应得的。”说着坚持把一个装满了厚厚钞票的信封塞到我的手中。
“我也没有ssh号。”
“没问题没问题,请收下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从信封中抽出十张钞票:“一千刀的除灵费。”接着又抽出两张,“我想你们还需要我来处理掉瓶子吧?”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玻璃瓶。
“当然,当然。”这个男人自从见到那个黑色的鬼影后,就表现的畏畏缩缩,不过从他眼睛中不时流露出的闪光来看,恐怕他此刻更多的是兴奋与开心,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父爱真伟大。他身后的mary也一反常态,始终摆着一副僵硬的笑容看着我。
“好了,事情办完了,希望您以后不要有事来找我了。”我开了句玩笑,将多余的钱递给了他。
daniel摆了摆手道:“我们说好的多付给您1000刀。”
我回答道:“只是你单方面说好的而已。我收了王丽丽1000刀,就不会收你2000刀。做生意,名声才是最关键的。”说完,顺手勾起桌子上的瓶子,扯着直勾勾的盯着信封的老板出了家门。
车子开出后,我回过头,发现远处别墅的门似乎仍开着,那对夫妇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没有多拿那1000块钱。”老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似乎还有点惦记着那笔钱。
我笑了笑,内心产生一种促狭的想法,把瓶子托出,在老板的视野内缓缓地扭开了玻璃瓶。
“holly-**!”老板咆哮一声,没握住方向盘,面包车在公路上急速的划出一条弧线,险险地擦过迎面而来的重型卡车。
我赶忙安稳住他,“逗你玩的!你安心开车!”我扬了扬瓶子道:“你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真的?”老板狐疑地问道:“可是你收了人家200块的处理费。”
“哈,那是欺负他们不懂行,多讹了200块。”
“那别人要多给你1000你不要?!”老板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转而又问了一句:“昨天那鸡蛋不会真的可以吃吧?”
“当然。现在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我得意的回答道:“我多赚这200刀是凭我的本事正儿八经去骗的,至于漫天要价的多收人钱?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老板气的脸都绿了,嘟嚷道:“骗人都成正儿八经了?”
我骄傲的一挺胸说:“是!”
车内气氛一僵,我们两都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小半会儿,老板终于有点憋不住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那些奇怪的门道是那学的?召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在我的记忆里,22岁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从小成绩优秀,一路重点中学、重点高中的读下来,高考的时候顺利的考上了排名前五的名牌大学,眼看着本科毕了业就可以步入社会,从一个普普通通的白领做起,踏踏实实工作,然后升迁,就如同每一个虽不出色却不平凡的少年人一样。可是,在22岁那一年,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我的脑海中失去了关于22岁的全部记忆,却莫名多出了一堆奇异的门道和见识。我不知道这些知识是从哪儿来的,但它们顽固的扎根在我的脑海中,仿佛婴儿知道吃奶,大雁懂得南迁一般,成为我的一种天赋。
老板见我不答话,以为触到了我的霉头或是禁忌,只好自己接着自己的话说:“你的那一口鬼话真是厉害,我也见过我叔叔和鬼讲话,不过讲的还是汉语。不像你讲的那种,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我还是没有接话,老板只好再接着自己的话说:“我的叔叔也是个很厉害的法师,我也见过他捉过几次鬼,不过我们那儿最多的还是黄仙,每年一到深冬,那些成了精的黄鼠狼出来偷粮食、偷鸡,十里八村的就有人来找我叔叔,那个时候生意是真的好啊……只可惜二十多年前,我叔叔他……他……”
他喉咙哽咽了下,见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摆摆头示意没事,接着说道:“他失踪了。一声不响的消失了。”老板说完,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打开我面前的柜子。柜子里放着一堆文件,看上去像是一些保险合同之类的东西,所有的纸张上方,还放着一个古朴的笔记本,让我猜测是他今天才放进去的。
我在老板鼓励的目光下,把笔记本拿了出来。这是一本很老很老的笔记本,封皮是一块老旧的牛皮纸,里面的纸张也都已经泛黄了,卷脚相当严重,还泛着一股让人恶心的霉味。不过整体的保存仍然相当的完好。
“我叔叔留下来的日记。”
我没有翻开笔记本,而是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找你叔叔吧?还是说这本笔记里面记载着什么有意思的奇门遁甲?”
老板连连摇头说:“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找了他六年都没有找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多年,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已经是个六十多的老头了,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他消失的时候,一同失踪的还有他几乎所有的私人用品,和作法用的道具。唯一留给我的,只有一个存折和这本日记。俗话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想必他是希望能留下点什么,好证明自己在这世间走过一遭罢了。这本日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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