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
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
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
的手。
红灯一过,suv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
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
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
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
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
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
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
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
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
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
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
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
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
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
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
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
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
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
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
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
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
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
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
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
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
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
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
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
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
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
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
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
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
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
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
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
「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
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
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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