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男人,虽然我并不爱他们,但我却无法离开他们。无论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我都需要并依赖他们。」白莉媛轻咬着樱唇,轻轻道来。
她的声音十分平静,那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平静,好像她在讲别人的故事。好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与她自己并无关系般。
「我也不是个好母亲,我没有尽到照顾你的责任。我让你在那么可怕的地方
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阵沉默无语,白莉媛的这番检讨很是深刻,虽然我想要为她宽解,却找
不出适的语言。
「可你一直爱着爸爸和我,你本质上并不坏,就算做错了事情,但你也尽力
去弥补了。」我轻抚着她柔软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道。
「石头,你真这么觉得吗?」白莉媛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她的目光就像
一个小动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亲。我永远爱你,宝贝。」我专
注地看着那对红肿的美丽杏目,无比温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余虑未
消般道。
「那是吕江和程阳所做的,他们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他们其中一个已经
得到报应了,另一个也将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我郑重其辞地说,心中再次涌起
熊熊怒火。
「呜呜呜……」我的话不知又勾起了什么,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泪再次
脱框而出。
「我为什么这么笨,为什么这么没用,这么容易就被骗。」她双手抱住臻首,
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深深地嵌入浓密顺滑的酒红色长发中,以无比懊恼
的态度自言自语道。
「姓吕的害了我,毁了我的家庭,可我却傻傻地跟了他那么多年,我……还
有什么脸见人……」
「不,没关系的,只要我爱你,一切都不是问题,过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伸出双手,捧住那张妩媚大气的鹅蛋脸,认真而又强硬地道。
「记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说完,我紧紧地将白莉
媛抱在怀中,将那具丰腴温热的胴体搂得结结实实的,一点都不留空隙给她。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呜呜呜……」
我这种强横而又霸道的态度,给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侧着臻首靠在我的
胸前,好像我的身体可以给她温暖一般,那柔软滑腻的娇躯在我怀中轻微蹭动着。
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却依旧有些游离不定。我的衬衫先前
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现在她白葱般的纤长玉指摸在上面,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那几颗纽扣。
五根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长腴白玉指上下游动着,在我胸膛上那些浓密而
又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
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将半张脸蛋都贴在我的胸上,她的举止有些怪异,让我摸不
着头脑。但我也不好表示什么,而且她这么挨在我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甜香不
断吸入鼻端,令我大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轻柔,又充满了虚无
缥缈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温暖。」她的话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绷了一
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此时却还有一种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么?」白莉媛把玉脸贴在我胸膛
上缓缓磨蹭,口中说出的话却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轻抚着她顺滑柔软的
酒红色发髻,轻声道。
「老公,我好喜欢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们了。」白莉媛轻声细语着,
好像情人间互表衷怀般。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究竟是在哪里
说过呢,我翻来覆去地在记忆中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
小时候,妈妈时常抱怨爸爸身上的体毛太重,爸爸总是呵呵笑着表示会剃掉,
但他并没有坚持几次,那天生的毛发很快又长了出来,而且每次长得都比之前要
茂密。久而久之,妈妈也就习惯了,有次我偶然听到他们在亲热的时候,妈妈就
是用这种口气在爸爸面前撒娇。
所以我才会觉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举一动都大异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当成了爸爸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跟梦游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
上会出点什么问题,但我又不能直接地点破这层,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地呼应着。
但白莉媛的举动越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
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无
论如何,我体内的yù_wàng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
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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