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变了?”
“昨晚不小心着凉了,没事。”
“委托很重要,但也要好好保重身体,那么我先挂了。”
隔着话筒,掺杂了女人的呻吟、啪啪的**碰撞声,依旧能够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敷衍。
他所掌握的技艺‘口技’‘腹语术’,侦探的声音只听过几遍,但却也已经被他模仿得七七八八。
“你在和谁通话?”放下手机,身后阳台的玻璃窗被拉开,言叶抱着一箩筐洗好的衣服出来。
今天的天气不错,开始转晴,有太阳出来了。
“我打算在这边找份工作,对方通知我下午去面试。”
有一点,他变坏了,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出骗人的谎言。
女孩眼睛一亮,抿了抿嘴唇,这是打算长时间留下来,她高兴起来。
“我陪你一块去吧。”
感受到女孩的目光,张晓花感觉到了其中一丝莫名的喜悦,抬起头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言叶。
不过,他可不是去面试,所以他微笑摇头拒绝了:“不用,你们也有自己的工作,我自己去就行了,可能时间会比较晚,晚饭给我留一份就行了。”
......
他并不相信那个死去的侦探所给出的信息,不是认为信息是假的,而是这些信息只能代表那个死去侦探所认知的真实。
具体问题是怎么样,还得由他亲手来调查——而调查出来的东西却相当令他意外,真实的情况比他所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一个庞大的清色组织,核心人物泽越止以及和他有着错综复杂关系的其他人。
让他的死亡小本本上多上数十个需要解决的人的名字。
两性,人类的**。
堕落,她人的选择。
这一切,本应和他张晓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这个组织偏偏要盯上不该盯的人,硬和他扯上了关系。
陌生人的堕落,他心情好、兴致高,或许会随手拉一把。
而朋友有可能被‘魔鬼’拉入‘深渊’,那么他就必将会把这个所谓的‘魔鬼’碾碎,把‘深渊’踏平。
如同老兵可能会患上‘战场心理综合症’,他张晓花也有着严重的心理疾病——嗜杀。
长时间推移,神经大条的他适应习惯了这种心理,行为模式、生活处事之上,他开始变得有些淡然。
然而,这却不代表了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暴nuè_qíng绪消失了。
一个恰当的理由,可以减压,让他光明正大地释放内心中的‘嗜杀’。
显然,这个理由现在有了。
光明正大的强杀,相信这个世界很难会有人能阻止他。
不过,理智却还存在,国家的律法和规则,他会尽量地避免去打破——打破了规则,会造成混乱,给其他无关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打算用另一种方法——是时候展露无声刺杀的艺术了。
.......
“小心点。”宾馆的房间中,酒红色西装的高挑女性被扶上了床,脸色晕红,一只手掌在其身上来回抚弄,然而她只是轻哼几声,并没有睁开眼睛。一身的酒气,看起来像是酒醉昏迷后,被人捡尸了一样。
男人站起身子,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他帅气的脸上嘴角边缘处翘起了邪意的弧度——这个猎物他盯上很长时间了,平日慢慢地靠近,慢慢地接触,取得了一定了信任和好感,今天终于有机会多劝了几杯酒,顺带着下了点药,这个猎物即将入套。
得到对方的身体,拍下视频,他已经想好了在之后,怎么样调教,怎么样用温柔的谎言一点点地将其诱入**的深渊,最终成为他发泄**、赚取金钱的工具。
他脱掉了衣服,但却没有立刻扑上床去,反而走进了宾馆的洗浴间,他打算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再来享受床上的这个诱人猎物。
男人洗完澡,围着围巾就出来了。头发水珠滴落,身上肌肉均匀,不得不说关外貌身材一项,他确实有着吸引女性的资本,很有欺骗性,让人难以想象这会是个人渣。
就在他挺立着走向床铺的时候,‘咚咚咚’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男人没有理会,他坐到了床上,开始脱起女人的外套。
敲门声锲而不舍地响着,他皱了皱眉头,喊了一句:“谁?”
“清洁服务。”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这里不需要。”女人的内衬被卷起,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凶兆。
“‘特殊’清洁服务。”敲门声继续响起,一个甜美的女声。
开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
‘特殊服务’出现在宾馆和酒店里,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白了。
本来对于这些品质不高又低俗的服务,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但是刚才那道甜美的女声,却让他心痒痒了起来,想要知道能够发出这声音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他看了看旁边昏迷的女人,如果长得不赖的话,说不定今天就可以玩些特殊的。
“您需要吗?”甜美的女声再度从门外响起。
“等等。”男人站起身,来到了房门前,打开了门。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一只白手套探了进来,两根手指点在了他的胸膛,一按,又变掌,一推。
“你....”男人只觉心脏骤然收缩,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痛苦所带来的心悸瞬间就剥夺了他的语言能力。
眼前一暗,男人的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去,白手套骤然上前,从后背扶住了他。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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