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让冯朗特别心安,连他和肖阳戴着的同款耳钉都没有贞操锁来得有安全感。。
然并卵,肖阳醋火中烧,烧没了智商。
身体慢慢退了热,冯朗身前的yīn_jīng却仍然精神的挺立着。
肖阳不发一言,看都没再看冯朗一眼,径自走出浴室,留下冯朗和他“心爱”的贞操锁
冯朗心惊,他没想到肖阳会发这幺大的脾气,以往因为肖阳的触碰,而变得情动的身体都能大大的取悦肖阳,可这次怎幺就突然变了?难道是气自己的yīn_jīng蹭了蹭肖阳的手?
冯朗理不出头绪,也不敢多想,迅速爬行出浴室,见肖阳懒洋洋地躺在懒人椅里,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那杂志要掉不掉地悬在肖阳手指间,一晃一晃的。
冯朗规矩地跪伏在肖阳脚下,压低上身,圆润而光洁的臀高高翘起,摆出诱人的请罚姿势。
“请主人使用贱奴的身体消气。”
肖阳瞥了冯朗的翘臀一眼,心头有些痒,但即刻被愤怒遮盖。
居然差点被他色诱!
“把短鞭和藤条拿过来。”肖阳故意冷淡开口。
“是,主人。”
冯朗嘴里同时含着短鞭和藤条,还好两样东西都很细,勉强含得住。
口水却无法控制,肖阳从冯朗口中抽走藤条时,一根透明的细丝在空中轻晃。
肖阳望着那根透明细丝,表情淡淡的,冯朗这才顺着肖阳的视线,看到久久未曾断掉的口水丝,很是难堪,他略略低了低头,口水丝终于断开。
“站起来,双手平举,与肩同宽。”肖阳对跪在身侧,嘴里仍含着短鞭的冯朗道。
冯朗起身,照着肖阳的命令,立在原地,视线却放在肖阳身上。
冯朗有些不安,肖阳突如其来的脾气不但没爆发出来,反而平静得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但至少肖阳让他拿了鞭子和藤条,这说明肖阳有抽打自己身体打算,没想要转身离开。
肖阳也从懒人沙发中起身,晃悠着站了起来,将圆柱形的细藤条放在冯朗向前平举着胳膊的手腕处。
细藤条在冯朗手腕滚动了几圈,险些因为不平衡,掉落到冯朗左侧的地面上。
还好冯朗眼疾手快,抓住藤条,却不知道怎幺把藤条重新放到手腕上。
肖阳从冯朗口中抽出短鞭,摆弄着蛇皮短鞭,看也不看,轻声问,“我让你动了吗?”
这幺一句问话,竟让冯朗膝盖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一时着急……”
肖阳拿着鞭子的手突然扬起,鞭子一闪,落在冯朗下身,“啪”的一声,听在肖阳耳朵里竟是清脆悦耳。
那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冯朗已经半软下来的yīn_jīng上,疼得冯朗宽肩缩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就算如此,冯朗仍记得狠狠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呼痛的吼声。
这是惩罚。
受罚的时候,肖阳不喜欢听到他发出多余的声音。
冯朗的yīn_jīng彻底软了下来,顺服的缩在胯下,柱体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guī_tóu处还有些许透明液体,看着很是可怜。
肖阳拿着短鞭,抬起冯朗的下巴,笑着问,“疼吗?”
冯朗苍白着一张脸,勉强自己勾了勾嘴角,却没勾出半点笑意,只听冯朗卑微地开口。
“贱奴喜欢疼。”
肖阳放开冯朗的下巴,想要抽走冯朗手中的藤条,不成想,冯朗竟紧紧握着藤条不放手。
“放开!”肖阳皱了皱眉。
冯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攥着藤条,大概是刚刚实在疼,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冯朗想要马上松开手,让肖阳抽走那根细细的藤条,然而手上用力太大,竟有些痉挛,不听使唤。恢复了一会儿,冯朗才慢慢松开紧紧攥住的拳头。
肖阳挥着藤条,抽了一下冯朗的手臂,“两手平举,手心向上。”
冯朗下身仍然疼得让他想蜷成一团,把受到伤害的脆弱地方藏起来。然而,冯朗却不顾那地方的疼痛,迅速舒展开身体,双臂平举与肩同高。
肖阳将细藤条重新放在冯朗手腕上,这次放得很稳,细藤条没有要掉下的趋势。
肖阳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手中的短鞭,“别让我看到细藤条掉到地上。”
腿软(被干得四肢大开)
“是,主人。”
冯朗话音刚落,肖阳再次挥动蛇鞭,抽在冯朗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蛇鞭抽下去,疼得冯朗狠狠咬牙,却仍忍住不发出一声,两条手臂稳稳地平举,上面的细藤条分毫未动。
肖阳不满意得斜了冯朗一眼,“报数。”
“是,主人。”
细小的蛇鞭挥舞,这次落在冯朗的yīn_jīng上。
冯朗闷哼了一声,“一,谢谢主人。”
“啪”鞭子落在大腿内侧。
“二,谢谢主人。”
“啪。”鞭子依然落在大腿内侧,却比刚才倾斜,抽到了藏在后面的yīn_náng。
冯朗疼得身体剧烈颤抖,手臂上的藤条也跟着动荡,他强行忍住身体蜷缩的yù_wàng,甚至更加打开身体,逼着自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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