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梦,梦中的她在庆历年间去世了,而那个梦会不会就是个预示。也不知道现在的汴京究竟怎样了。
一天一夜,在月亮高高悬挂之时,虞姝终于到了林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破旧的瓦片和门房还是很干净,推开门后,院内早就有人等着了,简单的装饰和古朴的家具让虞姝对这个家里的主人—林伯更想去了解一番了。
虞姝难得起了个早床,在院内散步的时候,看着有位老人正修剪着院子里的杂草,假装不经意的走到他身旁,“大爷,能和我讲讲这院子的主人吗?看着这大气雅致的院子,不由得想让我去了解下这个人。”
大爷耷拉的眼皮抬起来看了眼好奇的虞姝,他低头继续剪着花草,“这院子是老爷留下的,老爷十年前打仗的时候便去世了。”
“去世了?”
“嗯,就是那场和吴国的战役,不止老爷,和老爷交好的前任镇国将军李峰还有那府上两位公子都去世了。”老人脸上含着一股悲伤。
原来林伯竟然是位领兵打仗的将军?可是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呢?“大爷,能和我说说那场战争吗?”
“吴国侵犯我国边境无数次,还想深入我国,商皇便让李将军领兵去镇压边境,同行的就有老爷林深作为副将一同前去,李峰将军顺利的在三月内便让吴国退兵了,在回京途中,商皇下密旨让李将军去一趟宁夏边境看看,李将军和公子们还有老爷分了一小支军队先去,谁知道在途中碰到吴国埋伏的千人军队,而他们只有数百人,还没等援军到时,整整两天的战斗,他们因精疲力尽死了,尸体都模糊到了只能靠特征来辨别了,当时那一块的土地都通红的,他们杀死了两千多人!可是还是这样去了,李夫人也在同一时间被暗杀了。”会想起这些往事,大爷浑浊的眼眶内湿湿的。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这些的。”
大爷深呼吸了下,摇摇头后继续做着手上的事。
原来李既白的家人死的这样惨?可是,密旨又为什么被人知道呢?林伯为什么宁愿在山上呆着也不回来呢?很多很多的疑问,也不是她能知道的。
有些压抑的她决定去城内散散心,和青丫两人走在热闹的街上,随意翻看小铺上的首饰。肩膀突然被撞了下,虞姝转头看着撞她的人,带着一个深色斗笠,看不见神色和面孔。
“对不起。”低沉的男声还带着些许的不熟练的口音,“没事。”虞姝转过头继续看着桌上的耳环,看到一个金叶子的,觉得做工还算精致,便从兜里掏出钱来付了。
和青丫一直在这街上漫无目的的转着,“青丫,咱们是不是该回去吃饭了?”
“是的。”
“那你先去那酒楼打包些菜样,我去那个糕点店买些小吃食带给老伯吃。待会在那个首饰铺前见。”
“好的,那公主你注意些安全。”
“嗯嗯!”
虞姝看着青丫隐去的背影,拿出袖中一张纸条“兰楼一叙。”,走进兰楼时,有一小仆走过来“客官,这边请。”
推开木扇雕花门,疑问的关上门后坐在桌前,看着那背着她的斗笠人探窗远眺。
“你可知道你母亲是谁吗?”还是那有些不标准的话带着些惆怅
“我母亲便是我母亲,还能有谁。”
男人的身影愣了下,发出轻笑,“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想听。”
男人终于转头看着她,虞姝看着有点惊讶,这不就是现代新疆那边的长相吗?立体的五官加上有些卷曲的头发,深邃的眼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大哥,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那你不想知道,李既白的家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虞姝挑眉看了眼他,“勉强有点兴趣,你说吧。”
潘多看着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有些头疼的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当时虞皇出兵打金国的事吗?当时虞皇直压边境一口气冲到了皇城,将皇城内成年男子全杀尽,后宫妃子更是赏赐给下属,可是金国皇城内有一美人名唤姝姬,美貌倾国倾城,身姿更是柔美异常,原是一落魄女子,可在街头卖艺的时候被金皇看上接入宫中,荣宠不断。姝姬的美貌惊到了虞皇,不顾她的身份接入宫中,还为她编织了一个身份,在宫内更是一跃成贵妇,就是美人薄命,在生子的时候因早产两月血气不足去世。”
“所以呢?”
“当时在商皇入城前,姝姬被查出有孕,天命官还言这是吉兆,正巧两月身孕。”
虞姝藏在桌下的手捏起拳头又松开,“所以你想说我是金国姝姬的孩子,而不是虞国姝贵妃的孩子是吗?现在虞国都亡了,谁还在乎我这个身份?”
“因为李既白的家人就是因为功高盖主被商皇设计身亡,金国和商国边境多有摩擦,你觉得商国不败将军有个这样身份的妻子,不会加上个莫须有的罪名被赐死吗?”
虞姝眼睛充满了血丝瞪着眼前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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