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在这世上,要想活得自在还是跟平常人一样,普普通通的好,太过招摇容易出事。
活了这二十□□年,除了与他人进行必要的日常□□流,他从不与人深交。在外人看来他是个怪人,本事没多大,但是却清冷孤傲,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渐渐的大家知道了他这种性格,也不愿意拿热脸贴冷屁股来与他相好,他自己也习惯了别人把他当怪人,习惯了用疏离和清冷来伪装自己。可是他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模样他自己知道,人前表面一派冷冷淡淡的样子,但内心戏却极其丰富,人后和动物们一相处就现了原形。现在他一个人住在这半山腰的老别墅里,守着这老宅子和老秘密,与动物为伴,过得也还算惬意。
时在风踢踏着拖鞋从楼上下来,看见正在吃早饭的麻婆豆腐一家,对豆腐说:“豆腐,管好你老婆,你看它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在睡觉她就从我身上踩过去,男女授受不亲,难道我没教过你们吗?你们俩结婚了无所谓,可也得注意下我的形象,我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找个对象。”
豆腐从一堆饼干米粒混杂的早餐里抬起头来看了时在风一眼:他要皮毛没皮毛,要尾巴没尾巴的,麻婆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想到这它又低下头继续吃早饭。
时在风见它不说话,拿着牙刷,边刷牙边走到它们面前含糊地说:“你就这么纵容你老婆,小心它哪天红杏出墙,等你没了老婆,俏俏、辣椒、花椒没了老娘,我要你哭都来不及,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老鼠是不是都没有红杏出墙这个概念?你知道什么是红杏出墙吗?”
“你放心好了,我老婆对你没兴趣。”豆腐边吃边说。
麻婆看不下去了,说:“你能不能先把你满嘴的泡沫洗掉再来说话,看的我们都吃不下饭。”
“你嘴里的泡泡都喷到我们的饼干上了。”辣椒嘟囔着。
时在风用手指戳了一下辣椒的头,对麻婆说:“麻婆,你当妈后就越来越刻薄了。”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回卫生间洗漱去了。
时在风悠哉地吃完早饭,想着今天一大早就被吓醒,没睡好,应该打电话去图书馆请个假。他现在这个图书馆系统管理员的工作也是临时兴起找的活,他计算机专业出生,毕业后也像平常人一样进公司累死累活了几年,爷爷去世后就辞职回家。他家底随不是富甲一方但也还富足,本也没想着靠那工作过活。辞职回家后,在他闲得慌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这个图书馆系统管理员的工作。进去两年多了,他已经是图书馆里出了名的“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就要请假。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真的生病,他有段时间在图书馆潜心研究各种疾病的症状,最后把它们融会贯通,表现得淋漓尽致。馆长老周以为他是发现自己生病后才不断地查阅医学资料苦苦专研,还一直替他担心,主动给他提供帮助。
电话一接通,时在风就自带病体,一边用很重的鼻音叫了声馆长,一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馆长老周一听这情况,还没等他自己开口说请假的事情,他就替他说了:“小时啊,身体又不舒服啦?那就在家休息,要不就去医院看看,那个系统改善方案晚几天交也没关系。”
时在风缓了缓咳,说:“谢谢馆长,今天实在是不舒服。那个方案我昨天已经加班弄好放您桌上了,您有空的时候看看行不行,咳咳。”
“哎呀,小时,不是我说你,身体不好还加班,难怪今天不舒服。”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馆里面就需要你这样的员工,办事效率高,从来不推脱。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年轻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多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听到老周“年轻人”的潜台词,知道后面又会有一大段的大道理,时在风赶紧接过话头,说了句谢谢,把电话挂了。
天气正好,时光也正闲暇。在书房里看了大半上午书的时在风拿着一本书走上阳台,朝着正在窝里顺毛的老黑扔一颗干果说:“老黑,书上说喜鹊除繁殖期间成对活动外,常成3-5只的小群活动,你怎么就单独活动?是书上说得不对,还是你这只鸟有什么怪癖,其它鸟都不愿跟你厮混在一块啊?”
老黑啄着掉在它窝里的干果,看他一眼:“人类除了繁殖期间成对活动外,也常以3-5个小群活动,你为什么都是单独活动?你有什么怪癖,让其他人不愿意跟你在一块?”
“是他们不愿意吗?是我不愿意跟他们待在一块,要是我愿意他们都抢着跟我一块。”时在风心虚地解释,本来想调侃老黑,却被老黑反调侃了。
老黑“喳喳”地干叫了两声,没理他。
“我在外面可是很受欢迎的,朋友多得是,每天都有人叫我一起去喝酒吃饭,馆长老周还经常叫我去他家玩,我都没去。”时在风尽力为自己辩解,然后突然改变话题说,“我们那叫谈恋爱结婚,不叫繁殖,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们才叫繁殖。”
“你们人就喜欢拐弯抹角地美化自己的东西,不要跟我讲大道理,我很忙的,没时间听。”
“你很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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