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擦了把脸道:“呸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小姐你洪福齐天,一定不会有事的!”
锦年轻轻笑了一下,安慰道:“我只是急怒攻心,一时气血上涌,才会咳出血来的,那不叫吐血。放心吧,现在气血稳定了,已经没事了。”
小寒不放心地看着锦年,“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
“没有骗我?”
“没有骗你。你这丫头,看来我平时对你太好了,你现在主仆不分了是吧?我几时骗过你?”
小寒撅着嘴说:“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怕你出事么。这么大个皇宫,就咱俩能互相依靠……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
见小寒的眼睛又湿了,锦年连忙道:“好了好了,说了我已经没事了。不过现在喉咙干得冒烟,你若是真的关心我,就帮我倒杯水来吧。”
小寒点点头,吸了吸鼻子,顺从地倒茶去了。
锦年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手轻轻覆上心口,里面还是觉得很疼,像是裂成好几块了一样。
柳月容被封为容妃,碍于太后的面子,大婚初期,秦烈还是忍着脾气常到容妃住的关雎宫去。
虽然他每次都是黑着脸去的,但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皇上整天都心情不好,只有容妃能让他开心一点,所以才如此频繁地来关雎宫。不论怎样,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容妃很受皇上宠爱。
小寒从其他宫女的谈话中断断续续地打听到这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暗骂秦烈是个负心人。小寒虽然为锦年抱不平,但想起她那天吐血的情景,心头一紧,还是不打算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了。
另一边,全然不知外面的传言,公式化地出入关雎宫的秦烈,此时的心情是越来越差了。
这个什么容妃,秦烈根本不想多看一眼,她那一身浓重的脂粉味熏得他头晕。更让他烦躁的是,即使他时常对容妃露出厌恶的表情,但这女人却像没有感觉一般,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怎么也甩不掉。
容妃越谄媚讨好,秦烈就越觉得锦年辜负了他。明明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天下人讨好他都唯恐不及,唯独她尉迟锦年不把他当一回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问自己:我到底哪里不如程玄书?
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见过锦年了,只是偶尔从下人那听到一两句关于她的消息。
他怨恨锦年的淡漠,更气她竟然不想方设法引起他的注意,好早日从冷宫出来。这副超脱世外的样子,似乎对这种远离宫闱喧嚣的生活很是满足。越是这样,秦烈就越生气。
程玄书和秦柔的大喜日子就快到了,因为秦柔是“下嫁”到程家,所以喜宴设在将军府,而非皇宫里,这就意味着必须要出宫参加喜宴。
秦烈现在已经下意识的只要提到程玄书,就会想起锦年。他摸了摸下巴,很久没有笑容的脸上微微扬起一抹浅笑,这下可终于算是师出有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啊,男主就是超级无敌直男癌~~这种人现实里真的有的!
☆、第 8 章
走到冷宫门口,秦烈忽然想看看锦年毫无防备的样子,于是制止了太监通传,命旁人退下,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站定。
此时锦年和小寒正坐在桌边刺绣,秦烈看到那个许多日子没见的熟悉的背影,心头一紧,她的身子削瘦了许多,那单薄的身板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一样。
“小姐,你看这里是不是这样的?”小寒拿着绣的鸳鸯的半成品送到了锦年面前。
锦年接过来看了一眼,笑着说:“错是没错,不过这眼睛太没神采了。”
已经很久没听到锦年笑了,秦烈不知为什么突然感动得有些想哭。
小寒不满地抱怨道:“我绣的怎么能跟小姐你的比啊!小姐你可是从小学起的,天资聪颖又心灵手巧,绣工都可以媲美皇宫的绣女了。”说着又对着自己的双手哀怨道:“唉,我这笨手啊……”
锦年伸出手戳了一下小寒的额头,假嗔道:“好了,别拐弯抹角的了,你若喜欢,我绣给你就是了。”
小寒吐了吐舌头,赔笑着说:“嘻嘻,小姐真是了解我啊,我不是不好意思开口么……”
“跟我还用不好意思?”锦年笑着白了她一眼。
小寒笑了笑,谄媚地说:“我就知道我们小姐最好了!小姐啊,我想要个蝴蝶荷包。”
锦年点点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中意蝴蝶的,又问道:“可有蝴蝶的形态和颜色要求?”
小寒摆摆手道:“没有没有,跟你送给玄少爷的那个一样就行了。”
锦年笑骂道:“鬼丫头,我送过玄哥哥那么多荷包,我哪知道是哪一个啊?”
小寒急急地手脚并用比划着:“哎呀,就是去年七夕你送的那个啊!绣着蝴蝶的,紫色的。我好喜欢那个荷包啊!我本来打算自己按样子绣一个的,可绣出来的蝴蝶都像蛾子,难看死了……”
锦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声音很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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