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外公觉得我非常有道理,连连点头,认真思考一会儿,回道,“你这么做是最好的,可我还是信你哥的!”
我,“……”
后来,我给我哥回了信,我告诉他,不必过于担忧这些,因为南夏大部分兵马都被萧长羽拉去了蒙兀,他们还不敢伤害我,况且像萧隶以及萧长风这种人,必须比他们张扬跋扈才能收拾得了他们……
我的话我哥听进去了,可是回信内容还是侧重于让我好生待着,理由说的很对,“吾妹此举,大业已成,无人敢娶,朕愧对列祖列宗!”
花月浓觉得我哥说的对,劝慰道,“你哥说的很对,你如此嚣张跋扈,就算以后咱们成功了,公主你……名声在外,不好嫁人吧……”
外公在一旁替我打气,“没关系,到时候你看上了谁,直接告诉我。”
我哥,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我细细一想,确实最近折腾的有点明显,真打算收敛几天。
公主
可是老天偏偏不让我收敛,我更不知道萧隶怎么会被我真的气出了胸闷气短的毛病,自从那日我省茶后,双目恍惚,头脑晕沉,呼吸困难,经太医诊治,真的患上了心梗这个毛病。
我说怪不得这几天,都没见萧长风的踪影。
上午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确实不厚道的笑了,老天终于开了眼,恶有恶报,就是报应来的轻了些。
下午,外公又重复了这个消息,再一次听到时,勃然大怒,差一点给自己激出心悸。
外界谣传,他们新国主的心梗是楚国长公主气出来的,而且传的有鼻子有眼,将我传成一个不知规矩,没大没小的泼妇,在这桩冤案里,只有一个坏人,那便是我,而萧隶,在康城百姓嘴里只有一句话,“唉,这个萧侯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能被这位新儿媳妇气着,想必这个女子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十分不服,费了好大劲,把自己弄成了同类人。
后来还是外公替我打听了一下,他说,萧隶这个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早就被议论纷纷,而萧隶这个人又十分好面,这个事儿对他造成的影响很大,日日忧心,自从坐上这把烫手的椅子,被人指指点点,确实不怎么痛快,估计那天受了你的气,一齐爆发了,如此说来,你还是根□□,要不你还是听你哥的话,老实几天吧。
如此,我便听了哥哥的话,一直没怎么动作,忙着好好收拾自己的住处,没有时间关系外界的事情。
可是自从萧隶出事后,萧长风三番五次的来骚扰我,一开始,我怕麻烦,找了别的宫殿避难,可是后来,萧长风学乖了,搬了张椅子,堵在我的宫门口。
前几次我还可以窜墙而入,后来实在不想窜来窜去,只好大开宫门,请他而进。
想来,我们已经十天未见,他没睡好,两眼深凹,布满红血丝,而我却睡的好,吃的香,着实惭愧。
“听说,世子妃这几日心悸又犯了?”某人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我怕他一直站着累,所以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摆弄着手中的茶杯,开口道,“请人做了法,好多了。”随即望向那边跳大神的队伍,继续说道,“主要内心无鬼,心安理得,谁能心悸不是……”
“哦?”那人眉毛一挑,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样子虽然憔悴,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中气十足,“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惹得半夜鬼敲门?”
我掩嘴噗嗤一笑,“哎呦,我可不像您,本公主心慈手软的,平时踩了个蚂蚁都能哭上半天,不像您……”我的眸子骤然眯起,狠狠道,“杀人不眨眼,早晚都会有报应的。”
萧长风修炼到了极致,完全不在乎的朝我微微一笑,反问道,“你是不是想我死,想了很久?”
“对。”我毫不犹豫的答道,“不仅想你死,我还想你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然后微笑着推倒了身后的屏风,指着面前的牌位道,“萧长风你给我看清楚了,这都是一个个被你们害死的人!”
萧长风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他竟无半分良心,莞尔一笑,伸出手指,数数面前的排位,反问道,“你是不是弄错了?”
见他如此深情,本公主怒从中来,扬起手,巴掌还未落下,便被他扣住,两只手顿在半空,那人嘴角慢慢勾起,一双眸子里透着危险的气息,缓缓道,“你,最好老实点!”
我毫不示弱道,“你,做梦!”
那人松开了我,由于力道过大,我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萧长风拢拢身上的衣襟,便向门外走去,临到门口,停住,吩咐道,“明日北胡王与公主前来,世子妃既然病了,那么不宜见客!”
去你丫的,你才不宜见客。
我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我伸伸懒腰,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了许多,这几日,本公主不宜见客,所以一直昼伏夜出,白天休息,晚上去萧长风的书房处“梦游”。
今天握着萧长风的胳膊,说是倩儿,明天又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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