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白经略率先清醒过来,搓了搓自己的指尖,似乎觉得缺了什么,这才发现破阵玉简不见了,抵了抵身旁的药永长。
“药兄,这不是说破阵玉简可以二次使用,捏碎便可提前退出亡者峡谷的吗,怎么这药兄你怎么了?”
白经略这才发现,药永长竟然迷茫的呆在原地,并不理人,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好像也有清醒的症状,有清醒自然便有昏迷。
“哼,你在谷外竟然帮着外人笑话我?”
刷刷刷
白经略对着药永长就是几个巴掌,好是解气,但随着几个巴掌挥舞,药永长竟有逐渐苏醒的意向白经略慌了,这可怎么办。
“别人打我是吃亏,我打别人是占便宜,为了药谷的友谊,拼了!”
说罢,白经略刷刷刷就是给自己几个巴掌,待到两边的脸颊都红肿起来,这才等到药永长完全清醒过来,这一清醒就痛的捂住了脸。
“是谁打我我的破阵玉简呢,是谁!”
“到底是谁,是个男人,你就站出来,做什么背后小人的事我知道了,是卫叶烨你这个王八蛋,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这话本该药永长来说,但却是白经略抢先开口,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演的是无比的逼真,弄的欲言又止的药永长一愣一愣的,心中也起了怒火。
“白兄,卫叶烨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根本就没将同蒲城与药谷放在眼里,这次的任务不就是杀人吗,本就是比谁杀的多,什么狗屁不要互相厮杀,现在咱们都是凝液期,有机会偷袭,便直接干死那对狗男女!”
“药兄说的在理,我平日最讨厌人秀恩爱了,不就是看咱是两个大男人嘛!”
说罢,这两人也寻了个掩体躲了起来静静等待。
掩体后,药永长郁闷的摸着脸,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并没有得罪人,但一看白经略同样捂着脸似乎比自己更郁闷,心中也便释然了,肯定是卫叶烨小肚鸡肠。
没过一小会,先前裂缝之处,又裂开一道更大的撕口,一个接着一个修仙者接踵而来,他们的玉简很是特殊,同样是二次使用,但却一进入便自动触发,似保护为主,在其周身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哼,还想先杀几个占便宜,我们现在没了破阵玉简保命,真不爽!”
“是啊白兄,那咱们可不能打草惊蛇,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等一会这些修仙者清醒,咱们就偷偷尾随,杀他个措手不及。”
“一切全凭白兄吩咐。”
这些玉简化作的屏障似乎有催醒作用,不过几个呼吸,这上百名修仙者便清醒过来,纷纷取出罗盘,识别方向,接着以区域仙门为单位,分成三个大团体,互相抱拳,分三个方向离开。
他们在仙门中,早就通过阵法影像勘察学习过,但依然止不住的惊叹,纷纷左看右看,一路采集着灵草,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降临。
“药兄啊,我都分不清谁对谁了,只认得前往南方的是咱们同蒲城的。”
“那就随便走东,还是走西吧。”
白经略与药永长相互点了点头,瞬间幻化成黑袍人,并没有纠结,同时选择了东方,那是菱纱城修仙者的方向。
在他们走后,扬帆眉头紧皱不散,一旁卫茹薇轻轻的问道:“扬帆,我不明白,不是说保护任务吗,为什么同蒲城那两个家伙不跟着同蒲城修仙者暗中保护,反而去尾随菱纱城的修仙者,是搞错了吗?”
“他们本来目标便是屠杀菱纱城的修仙者,我还是太稚嫩了”
扬帆摇了摇头,给了卫茹薇一个不要再问的眼神,追向同蒲城修仙者的方向。
直到扬帆两人以黑袍人的背影消散,那两块供扬帆等人遮掩的格格不入的巨石掀起一阵涟漪,化作两块布装法宝被收起,
又是两名黑袍人出现,显然原先的那两块巨石便是他们伪装。
“常立人,你怎么看?”
“主上,这白经略不简单,药永长的理解能力也非同凡响,这两人的默契太强,让人抓不出破绽,找借口击杀太难。”
“外行看表,内行看门道扬帆野心不他也想杀那两人,而且想让咱们动手,不过我想他猜测大于领悟,只不过在赌。”
“那咱们”
“当然要杀,白径略可供逃命的玉简已经被他拿走,自然要嫁祸在他的头上。”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意已决!”
白经略与药永长跟随菱纱城修真者走了很远很远,终于在一个隐秘的丛林之处,两人再也忍不住,掩去真气波动,狂奔起来。
杀人,还杀什么人,保命要紧!
直到寻一处天然岩洞,白经略与药永长瘫软在地,背后冷汗浸湿,他们怎能不知,在玉简失踪的那一刻,他们的命运已发生改变。
但两人的心思却截然不同,此刻白经略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岩洞外唏嘘:“药兄,你说咱两多危险啊,差点就药永长你”
一柄利剑穿过白经略的心口,他想要拔剑,却再也使不出一份力气,这利剑之上,被精通药理的药永长涂上锁气粉,直穿胸口,足以让他无法调动丝毫真气。
“偷偷告诉你,我比你清醒没有慢多少,咱们朋友一场,你用我泄愤,我听吩咐取你性命,互不亏欠了,同蒲城药谷分谷主让我带话给你,借刀杀人的歪心思动的多了,迟早自己要遭殃的。”
“我打你是因为”
白经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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