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viki驱车前往古然的古堡,而裴季听闻,也没有反对,只不过在就近的地方部署了人手。春日里天朗气清,一路上绿油油的,盛寰歌神清气爽。
古然的古堡之前,有一条蜿蜒的河流,绵长无尽头,河上有座中古世纪的桥,住在这样的人间绝景之中,难怪他会说也许会有不同寻常的感受。
进入古堡内部,盛寰歌更加惊讶,从楼梯处蜿蜒而上的是古然从事设计领域后的所有作品,按着年份以此展开。
古然见他们进来,viki很熟悉地就坐在沙发上,反倒是盛寰歌眼睛一直看着那些手稿,那就是古然最初的手稿,很珍贵。
似乎也能够理解她的反应,古然索性问了盛寰歌,“想仔细看看吗?”
盛寰歌点头,古然领着她往楼上走去,二楼楼梯口的一幅画,她在一副设计图面前停下,“这是……你唯一一次击败的时候的作品。”盛寰歌紧盯着那幅手稿,古然曾经和有过三次的对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设计大赛的经典之战。
,她提及那个名字,古然有种特别的感受,好像很久没有听到,又好像她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很久了。
如同她的名字,她的面容鲜少为人所知,是因为她从未像自己一样狂妄地将自己放于人前,反倒是一直默默地创作,直到再也无法创作。
三次设计大赛的对决,成就了一卷史诗。“你知道我这幅设计稿凭什么能打败她吗?”
盛寰歌摇头,“因为那时候正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最低落的阶段。”
古然靠在二楼的扶手上,看向楼下,百无聊赖的viki随手拿起身旁的物件把玩,“他说你似乎也走到这样的境况之中了,无法静下自己的心思,盛寰歌,你的破镜,其实让我很惊艳,我知道viki的感觉,他好像觉得又一次看到了强,因为她就是走到瓶颈之中,才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的。”
“瓶颈?”
“对,也是生命中的痛楚,而后她销声匿迹,再无人知晓她的行踪,有人说出了意外,去世了,可除却她之后,我再也没有遇上更好的对手,而后自然也就没有灵感,虽然之后也拿了大奖,可是往日那种激动的感觉已经没有了。”
“我资历尚浅,参加了也不一定有好成绩,更何况是如今根本没有设计的前提之下,我没这个自信。”
古然却是笑了,“有没有不要急着下定论,也许某一个瞬间,就出现了也说不定。”
安排好盛寰歌和viki的房间,古然便领着两人去参观他的花园,各色的鸢尾花,是盛寰歌的最爱,却没想到古然也是酷爱鸢尾花的人。
“走吧,我们进去了。”
“我可以在在这里留一下吗?”盛寰歌很喜欢那花。
“好,正好我有事要和他说说。”古然领着viki进屋了。
不一会儿,盛寰歌进了古堡之内,却没有见到两个人,盛寰歌问了女佣viki在哪里,她指着二楼的一个房间,盛寰歌没有想就上去了,正要敲门,就听得里面传来古然的声音。
“她是的女儿?”古然的声音没有压制,包含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可能也许是,我并没有见过她的母亲,照片也没见过,除非盛盛能拿给你看,否则我恐怕也不能确定,毕竟见过的人不多,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盛寰歌推开那扇门,“viki,你说的人是我?”
没有人料到门外有人,她进去的时候,viki显然是震惊的,好像一不小心,将什么秘密给抖落出来了。
“你……你怎么上来了,也不做声响的。”
“你说我是的女儿?”
“那个……没有,你听错了。”其实viki不是在狡辩,而是告诉古然,这件事的确不能让盛寰歌知道。
盛寰歌果然掏出了手机,“我手机里有我母亲的照片,你说古然他是认识的。”打开了照片,找到任佩佩的照片,放在古然面前,“她是么?”
古然仔细端详,时而皱眉,时而紧盯着,viki心里只打鼓。
古然将手机放下,“不是啊,viki,这个人断然不是。”
他说得斩钉截铁,却仍未打消盛寰歌的疑虑,“您确定吗?”
“当然,这个人和我记忆中的人重合不起来。”古然的表情就连viki都骗过了,viki望着盛寰歌。
“我只是怀疑,谁叫你的设计图和当年的一样呢,线条都能拼出一个字。”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妈教我的,可能她知道我喜欢才教我的。”
古然蹙眉,谁说的设计稿都能拼出一个字,早期的时候是没有的。
“模仿的人很多。”viki补充道。
“先生,请问你们现在需要用餐了吗?”女佣敲了书房的门,在外问道。
“好,现在就过去。”
三个人下楼前往饭厅,盛寰歌去洗手间的空当。
古然看着viki,继续那没有说完的话,“照片上的人是,但却和我记忆中不太一样。”最初的时候,她年轻富有朝气,最后一次参赛的时候,却已经判若两人,和照片中的神态很相似,可能经历过什么事情,直接导致后来退出了设计圈。
“你确定?”这回他们两个人的声音都很小,viki甚至紧盯着洗手间的门,有点动静,就准备住口。
“一定,怎么可能认错她。”
就连古然都这么说了,viki心里的疑惑也就解开了,但如若盛寰歌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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