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盛寰歌摇摇头,“方才出去的那位先生是我的亲人,请问他身体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只见那医生打量了盛寰歌许久,“我从没有看他带过什么人来这里,都是他一个人来治疗的,你骗我吧,小姐。”
治疗,“他生病了?他从来没有和家里人说过他生病的事情?”
医生皱着眉头,得了绝症而不告诉家里人的,他不是第一次见。“他的病不能再拖了,要么手术,要么……只有等待了。”
“等待什么?”
那医生既然已经说了,只好和盘托出,“陆先生得的是遗传病的一种,他的器官会渐渐枯竭,他治疗了一段时间了,可是依然不见好转,来的事情情况已经很糟了。”
情况很糟,盛寰歌想起有段时间的时候陆天颂的身体的确看着不好,脸色也很差,她不敢再想,因为就连孟晓诺的事情,她一直就觉得陆天颂反常得不正常,也许和这个有关系才是。
盛寰歌捂着嘴,定了心神,“他治疗多久了?”
“已经进行了三个疗程,虽然得到一些控制,但这次的报告仍旧表明情况不容乐观,我劝过陆先生许多次,也希望他能有人陪同而来,可是他一直都不答应,虽然站在医生的角度我应该为病人保密,可是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希望你们能给予他求生的意志。”
求生的意志,“医生,那么他下一个疗程在什么时候。”
“因为他的情况很差,所以现在只能缩短治疗周期了,陆先生似乎有事情要办,下个星期会有一次治疗的。”
“好,我也会过来的,谢谢你医生。”
盛寰歌不记得自己怎么从那个房间出来的,也不知道此刻脑海中充斥着怎样的想法,她拿出手机,搜索了那位医生方才说的术语,显然网上有更加直截了当的回答,依照天颂来时的情况,他这病风险的确很大。
盛寰歌打开通讯录,停在陆天唯的名字上,想按却又不能按,三哥说过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几个都会忙得不可开交,至于为什么事情,三哥的口风很紧问不出来的。
至于天颂得病,盛寰歌不知道三哥对此了解多少。如果是知道天颂有这个病,反而还是娶了晓诺,那是问题;可如若也被天颂瞒着,往后要是知道了,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芥蒂。
盛寰歌才回到那孩子的病房中,就看见病房之中来了两个警察。
他们展示了证件,而后用g国话问道,“请问您就是盛寰歌小姐吗?”
“我是。”盛寰歌再往里面探了探头,就看见一对夫妻在那孩子的床边。“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二位报警,说是您抱走了他们的孩子,恐怕需要您走一趟接受调查。”
“什么,有人将这个孩子放到我门前的,我看孩子生了病这才带到医院,怎么成了我拐卖孩子。”
“有或者没有,我们调查过就知道了,盛小姐如若没有做过,我们自然会恭恭敬敬送盛小姐回家的。”
“好吧。”虽然莫名其妙,但盛寰歌此时也只能跟着两个警察离开,好在乔亚留了一个人在这里,那位护工可是c国人,盛寰歌看向她,“麻烦你给雇你的人说一说这件事情。”
乔亚并没有想到,米笛安会将事情闹到母亲这里,还在公馆内大加控诉,甚至闹得整个家族都不安宁。
他到的时候如同会审一般,母亲的面色不怎么好,米笛安则是坐在一旁哭泣。
“听说王子你要退婚?”说话的人是米笛安的父亲。
“没错。”他之前就提出过的想法,不过是再说一遍。
“米笛安虽然有时任性了些,但对王子可谓是无微不至,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米笛安的父亲也许也在发怒,不过好在不像米笛安一般地撒泼就是了。
“我不爱她。”
“米笛安和王子是一起长大的,难道没有感情吗?”
乔亚顿了顿,“没有,她这样的性子就连当妹妹都觉得头疼。”
“乔亚。”呵斥的人是王后,自己的儿子的性子她知道,如今米笛安这么一闹,这婚事还真是告吹了,其实如果不是两家关系好,也不会定下这桩婚事,米笛安在她看来也不是王后的最佳人选,任性又小气。
可乔亚这么说,怕是要得罪于人,所以她还是开口制止了。
乔亚右手放在胸前,“母亲大人,米笛安叔叔,我真的不想娶她,如若你们非逼着我娶她,我已经可以意识到她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不幸福,这是我对家族的尊敬,我不希望自己成为第一个离婚的皇室。”
这话一出口,美莎王后知道乔亚并未说笑,虽然以前提过,可这次说的尤其重,眼见着米笛安的父亲更加不悦,示意让乔亚先别开口。
乔亚站在窗边,想离那噪声远一些,却正好看到楼下,晨接了电话,脸色微微变了,下意识地乔亚就觉得和盛寰歌有关系。
推开窗,“晨,上来。”
晨不一会儿就上了二楼,“什么事情?”
晨看了一眼王后,又想到上次的事情,不敢再违抗乔亚了,低声说了什么。
“母亲大人,我有急事,先走了。”
烂摊子留给了美莎王后,晨刚想跟着出去,被王后叫住了。
美莎王后搪塞了米笛安父女,这婚事除了作罢,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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