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恋,这世上比比皆是。
再者,小钦将小丫头照顾得很好,他宠她爱她,是个不可多得的恋人。
唯一一点膈应她的,大概就是两人关系发展得太快了。
不过,狐狸和猫大多比较重欲。
心爱的人在面前,把持不住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唉……她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辛繁不确定老爷子那边是否知道这件事情,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手段迅速地处理掉所有对两个孩子具备威胁性的言论和事件。
打算找个时间和两人谈谈。
这谈谈的事情没等到,倒等到白格钦受伤的消息。
辛甘泣不成声,抓着她的手臂,一遍又一遍地问,他会不会有事。
白格钦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半边身子染血,脸色青白,往日红润的嘴唇迅速干瘪暗淡,呼出的气微乎其微,分明是不久于世的样子。
作为一个母亲,即使知道理性的回答,她还是软了语调,不厌其烦地回答她,不会,他不会有事。
孔铢和方睚都在旁边,陪着辛甘一起,等急救室里的人报平安。
万幸,上天垂怜。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后,红灯变为绿灯,白格钦捡回来一条命。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辛甘泪流满面。
少年冰凉的手抓紧她的手指,十指相扣,用尽可能大的声音说:“别哭了,我心疼。”
然后,他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抓着她的手一直不放。
接下来的半个月尤为漫长,他被送进隔离细菌的重症监护室。
他虚弱得不像话,苍白的脸颊连做微笑的动作都很吃力,浑身无法动弹,和她说上三句话就会皱眉。
辛甘蹭着他的手,隔着脸罩,雾气每每模糊上眼眶。
她真是又难过又觉得他傻气。
要不是因为她,白格钦不会连命都差点弄丢。
袭击他们的人,显然有备而来,枪子像不要钱似的射在他身上,辛甘被他牢牢地护在后边,好几次按捺不住想对他说算了吧,就让他们带走她。
可是少年倔强极了,他眉眼冷冽,用肉身为墙,护她周全,倾尽全力带着她逃跑。
若不是方睚及时赶到,他可能真的就死了。
“心肝儿……”
“我在。你是不是又疼了?”他每天晚上都痛得睡不着,但在她面前,他总是闭上眼睛假装没事的样子,眉头蹙得紧紧的,额头上的碎发汗涔涔的扭成一股一股的。
“我没事。”
看她又想哭了,白格钦无奈地撇下嘴角,手指安抚性地磨蹭她的手背:“很快我就会好的。”
辛甘知道白格钦见不得她哭,便硬着一口气,笑嘻嘻地调侃他:“你非要拉着我一起进监护室,是不是怕护士小姐姐扒你裤子?”
“嗯。”他脸上显出笑意:“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人碰我。”
心里甜滋滋的,冲淡了些许这几日来的苦涩。
顾念着他的身体,辛甘没再让他讲话了。
帮他掖掖背角后,少年眯上眼睛,疲倦地开始小睡。
转到普通病房的那天,孔铢和方睚,方眦,司锱,还有辛繁,司硫都来了。
床头的鲜花多得堆不下,带来的水果之类的东西装了好几篮子。
白格钦的精神和身体好了许多,靠在病床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看一堆人讲话。
快到午时,众人打算离开了。
辛甘本只想将众人送到门口,辛繁看了白格钦一眼,示意有话和她说。
她下意识地去看白格钦,接到少年和煦的微笑,点点头,跟了上去。
司锱上完厕所,一转身正好听到母女交谈的声音。
她定了身形,悄悄隐在墙后。
“你和小钦在一起了?”
“……嗯。”
“……”
一串沉吟,辛繁抱住了少女:“我很高兴。”
“???”辛甘有一瞬的懵圈,“老妈……”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受不得女儿伤心,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小钦不错,年纪又比你小,看样子你占了便宜。”
“老妈……”
“哎哟哟。”女人撑着少女的肩膀,刮她鼻子:“这么大的人还想哭,算什么事。”
“我就是高兴嘛。我以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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