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福气……”
在窃窃私语里,穿着红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女人被人背着走下楼来。
鞭炮声更响了,一路跟着她响到楼外的黑色洋车旁。
穿着旧时长袍马褂留着长辫子的男人笑道:“兄台真是fēng_liú倜傥,千金一掷为佳人,真是佳话啊。”
年轻时的白老爷带着镶着明珠的帽子,闻言含蓄淡然的笑了笑。
黑色洋车低调开走。
车外的人窃窃私语讨论着这眼生的外乡富商是哪里人,什么来路,却都说不出个什么。
新嫁娘紧张地攥着手指。
车子开进一座深宅大院里,佣人接了忐忑不安的新嫁娘上楼。
白老爷当晚并未进房,房间内的红烛燃了一夜。
直到第三天他醉醺醺的回来,女人战战兢兢地服侍,他皱着眉不算温柔地将人带上床。
早上起来,他也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地说:“买你回来是因为这边的生意应酬需要,不需要你做什么,打扮好看点,酒桌上会说会笑会喝酒,别给我丢脸就行。就跟你在楼里做的差不多,不同的是,只卖给我一个人。”
“我,我不会喝酒。”
“不会可以学,学不会你就再回楼里去,我换个会喝的。”白老爷不在意地说。
虽然生涩僵硬,不像其他烟视媚行的交际花,但女人意外读过不少书,举止谈吐倒也做得了解语花。生意场上,白老爷需要她扮的角色,她也能完成的很好。
不久后,女人开始频频犯恶心。
白老爷叫了医生给她看,医生说恭喜,锦瑟小姐有了身孕。
女人脸色苍白护着肚子,眼底带着微微的恐惧和祈求看着他。
白老爷皱了皱眉,随即淡淡地说:“胎儿健康吗?”
“很健康。”
“你想生就生下吧。”白老爷若有所思说。
他想起来白宇轩身体不好,随时都可能夭折,多生个孩子带回去给老太太养着也不错。
有了身孕的女人不需要再跟着白老爷出入各种交际场了,她被允许留在宅子里养胎。
身边伺候的人也多了两个。
白老爷早出晚归,满世界的跑,锦瑟住的宅院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落脚点。
他更多时候会回白家所在的镇上,那时候正是他和尹璋来往最密切的时候。
孩子生下来的那天,白老爷没有回去,只让人买了些东西送去。
锦瑟出了月子,白老爷做生意时候才抽空去了宅子。
他也没有立时要抱孩子回白家,只是随意抱抱就还给了锦瑟。
事情的转机是白老爷听到下人汇报,女人时常不着痕迹打听一个地方。
白老爷后知后觉,女人的语言习惯,都和他很相似,原本以为她是迁就,现在看来她的家乡或许和白家很近。
那时他心情不错,想着替她招招家乡也没什么,便问了句女人打听的那户人家姓什么,在哪里?
“好像是姓夏,和咱们老家是在一个省,就是隔得远了些。不过和咱们夫人的娘家是一个地方……”
白老爷抬手,止了后面的话。他缓缓坐直,轻松的神情慢慢被凝重阴沉取代。
事情很好查,白老爷随意从楼里买回来的这个叫锦瑟的女人,就是他原本要娶却失踪了的夏小姐。
女人很聪明,她应该是很早就发现白老爷的身份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一旦被发现会让白老爷恼羞成怒。所以她一直用着楼里给的锦瑟这个名字,一句也不提自己本名。
白老爷沉下心,却没有对女人做什么。相反,知道女人的出身以后,他对她的态度还温柔了许多。
他抱着爱笑黏他的婴孩,心不在焉地说:“孩子不能就这么没名没分的养着,他是白家的少爷,以后要继承白家的,得认祖归宗才是。”
女人似乎知道她一旦回白家,对上自己的丫鬟夏如兰,对方一定会认出她,很是忐忑不安。
白老爷定了主意,对女人的态度便转变了许多,与她开诚布公,温柔地说:“不止是孩子,还有你。我知道,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的丫鬟为了顶替你嫁给我,千方百计害你流落在外,你吃了很多苦。”
女人呜咽哭出来,泪盈于睫,不敢置信又吃惊惶恐:“你知道……你不怪我?”
“傻孩子,就算之前怪,看你吃了这么多苦,为我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舍不得怪了。夏如兰蓄意害你,不是你的错,你只是错在太过单纯美丽,容易被骗被伤害。不过不要紧,以后有我保护你们母子。”
一番互诉衷肠,两个人柔情蜜意,果然如一对夫妻。
为了安她的心,白老爷特意补了一个洞房花烛夜给她。
第二日他们便一家三口乘船回去家乡。
上岸的却只有白老爷和一个婴孩。
因为大雨连绵,女人失足落水溺死了。
那一夜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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