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
擎苍却骤然抽出男根,将灼烫的阳精射在身下女人瘫软下去的腰臀之上。
xiǎo_xué的春潮还在淅沥地喷涌,花魁跪伏在桌案下头,双目因极乐而失焦。
擎苍把男根上泥泞的脏污揩拭在地上凌乱的凤纹皇袍之上,再开口已回冰冷的漠然:“来人。”
门被下仆推开:“在。”
“把这娼妇送到戍北军营去,编为营妓,永生不得回帝都。”
明鸾的阴谋【一】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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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鸾的阴谋【一】
女帝寝殿之中,明鸾歪歪斜斜地坐在躺椅上头,一手枕着脑袋,一手翻看手上的名册:“这些就是帝都中合适条件的女子了?”
余简立在一旁,手上持着一只添香的金匙,徐徐往炉中添加新制的炙粉。淡淡的广藿香混着佛手柑的味道满室莹然。他颔首答道:“按照岚君殿下的意思,筛选出来适龄且对擎苍大人有意的世家贵女便是这些。”说着轻点明鸾手中的名册:“其中这两位,都是先帝亲信一派氏族中的嫡出女子,乃是衷心耿耿的保皇一派。”
岚君坐在明鸾对面的软榻边,好整以暇地摆弄着手上一杆镶花赤金的烟杆,缓缓吞吐一口,似笑非笑:“他妄想您生个傀儡储君,以便把控朝政。索性我们便给他也拨两个妻妾,尝尝这强人所难的苦。”
余简颔首:“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明鸾略是思忖,喃喃道:“若是诞下一个嫡子,便寻个缘由袭了他的爵位,立幼子为家主。如此一来也,倒也能削他的威望。只是……擎苍性子怪戾,好端端的姑娘家嫁过去,可别白白吃了苦头。”她也不置可否,“听说他的首辅府上,时常有蒙着白布的女奴被席子裹着抬出来,丢到乱坟上去。”
岚君摇头:“他性子虽然暴戾,却生得还算周正,政治才能亦是大曜魁首。这些女子,都是真心仰慕他的。因此算不得强嫁,顶多是个迫娶。”
明鸾点了点下颌:“倘若下诏赐婚,他或许不敢太过造次。可男欢女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即便是这姑娘家喜欢,他若不愿意,嫁过去了也是点头夫妻,难有欢愉之实。”
岚君轻笑一声:“也是巧了。这便要说起,前些日子我族中商队从西溟寻来的一味‘缠香露’。说是煽男女之欲,能令人忘情。”
“灌药吗。”明鸾接过岚君从袖中奉上的琉璃瓶子,挑眉:“岚君平时无事,就爱把玩珍馐宝物。以前常常赏玩珠宝、文玩,如今怎么搜罗起这些物件?”
岚君扬眉,似被猜中甚么心事。他略沉吟便道:“不过是……”
“没收了。”明鸾不待他说完,只将琉璃瓷瓶捏在了手心里,眼睛弯弯,露出一个纯善天真的笑容。
“这……”岚君一愣,无奈笑起来,“拿你没有办法。”
“赐婚之事,还算个折中法子。”明鸾懒懒看着手上的名册,“我得空再细细安排。”
岚君、余简二人便拱手告退。
待人走尽了,明鸾摆弄着手上的缠香露琉璃瓶,展开袖中暗囊中一封密信。“填为军妓吗?”她眼中神光微闪,“可让人捉住了把柄。”
九曲的游廊遍植藤花。岚君、余简一人着紫一人着白,都是姿容俊逸的美男子。两人并肩从廊下走过,引得御庭中的侍女们红着脸远远侧目。
“岚君大人到底是黑心黑肠,想出这样的招数对付擎苍大人。”余简目不斜视,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岚君眯眸笑着,揣手着一口烟杆:“替女帝陛下排忧解难罢了。”
余简微微垂下眼睑:“不过看来,女帝陛下却没那么信任您。即便您日日在寝殿明目张胆地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女帝陛下好似不大放在心上。”说着,却不着痕迹地略勾唇侧,“表面瞧着情意缠绵,如今小小的一瓶缠香露也不允许您私藏。平日便是侍寝,恐怕也不许‘留’吧?”
岚君并不介意余简的戏谑:“本君对女帝陛下的忠心,时间自会证明。”
“您一族不参政事,可以令女帝陛下安心。可若女帝陛下诞下有您血脉的储君,恐怕会令群臣更生觊觎之心,更使朝政倒悬。这样的道理,聪慧如陛下,岂能不明白。您倒是甘心,只做一个只开花不结果的妃君。”
“余简大人。”岚君忽然驻步,侧目看向余简,“您在御庭素有威望,倘若入仕为官,也会受万人拥趸。如今,不也心甘情愿在侍君之位上鞠躬尽瘁。一位只能观花不能采撷的侍君,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余简略是自嘲地一哂,“可若不是我,御庭不会有今日的风平浪静。整个大曜国,唯有我能为她守住一个坚不可摧的后盾。”他的目光看向广阔的天空:“您只想着踩住擎苍大人的尾巴,塞给他三妻四妾,让他受些挫败。可女帝陛下首先想到的,却是嫁过去的女子们是否平安遂意。”
群雁飞过如水洗的蔚蓝苍穹,一轮红日渐来。
“她素来如此。”
“女帝陛下固然任性,利用你我,也摆弄我们的感情。”余简轻轻叹息,“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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