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怜娼妓,轻纵她们的营生手段。殊不知那些花街柳巷,多少人唤着你的名字意淫。”
“首辅大人……”明鸾勉力撑起身来,往后退得一步,“你不要冲动……”
“指婚这一着我不得不说用得高明。你若不逼我,我便纳娶百十妻妾又有何妨?偏偏是你来逼我……偏偏是你……”
擎苍因为恼怒而粗起眉头,看着明鸾的眼神好似猎鹰锁死着猎物。
“你若敢轻易伤我,便是弑君。”明鸾努力镇定,“我若死了,弑君之人也不会坐上皇位。议政厅外还有侍卫,我如果大声呼救……”
“伤你?”擎苍怒极轻笑,“你到底都在琢磨些什么古怪东西。”说着便倾身一步向前,一手利落地捂住明鸾的嘴,一手反扣住她的双手,“弑君之罪算的了什么,我要让你知晓什么叫罪大恶极。”
“唔……唔……”明鸾呼救不得,奋力挣扎。
推搡之间,凤袍的袖口中落出一只琉璃瓶子。
擎苍轻巧捞住,将明鸾低在凤椅之上动弹不得。
他拇指轻巧旋开瓶盖,微微一嗅,便挑起眉梢:“啧……”
明鸾本想要辩,却被擎苍捏住下颌,以拇指撬开嘴唇,将那甜腻的瓶中液体悉数灌入嘴中。
“咳咳……”明鸾被呛得窒息难受,脑子里缺氧般的晕眩。迷糊之中,已被擎苍横抱而起,阔步朝着议政厅后的暖阁而去。
暖阁是议政之余明鸾午时休憩的地方,此刻已过时辰,空空荡荡的并无一人。为使明鸾休息舒适,是余简特意用雪白的毛毡遍饰墙壁,好让外头听不见里头的动静,也让暖阁更加私密安静。
明鸾声嘶力竭地呼喊两声,却只得到擎苍漠然的眼神。
被抛入鹅毛软羽的床榻之中,陷入雪白的丝绸中央。明鸾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滚烫发软。
擎苍颀身立在床尾,漫不经心地解开墨色长袍上的犀扣:“那个贱奴自然知道我的秘辛。你要知道是什么吗?不必听她那卑贱的嘴说出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他墨黑色衣袍下是白皙的肌肤和修长健硕的身体,精致的锁骨和匀称的肌肉相得益彰。灰蓝的双眸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和情欲,紧紧锁视着明鸾。
“你……真是……疯魔了……”明鸾勉强往后缩了锁,却已觉得身体绵软的异样。
“我的秘密……我要你。我想抱着入你,压着入你,把你按在你的皇座之上狠狠入你。直到你跟我求饶,喊着我的名字,因快慰而崩溃得哭泣。”擎苍欺身而上,“乖,给我一次。我的余生任你差遣。”
滔天大罪【一】(春药,微h) 渴臣(云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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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大罪【一】(春药,微h)
擎苍的手是粗粝的冰冷,捏着明鸾的下颌因为珍视而难以控制力度的颤抖。手指拂过吹弹可破的肌肤,能够清楚看清眼前女子脸颊上因为药物催发的潮红。
“你……”明鸾捉住擎苍的手臂,蹙眉推拒,“你放开我……”
“放开?”擎苍冷笑一声,“到手的珍宝,怎么能够放开。”
薄唇落下一个吻。本以为他那样嚣张跋扈又暴虐的人,该是一个霸道又充满侵略的吻。
可明鸾的嘴唇上,却印上异样轻柔的怜惜。
他好似亲吻着一件易碎的珍宝,便是轻轻触碰到那双樱色的唇瓣便不能控制身体中剧烈yù_wàng的叫嚣。越是如此贪得无厌,越是患得患失,便紧紧是触碰便能让他的脑中炸开烟火。
舌头挑开如贝的唇齿,那是他意料之中的美味带着缠香露的甘甜。诱人的液体混合着津液在舌尖疯狂的煽弄。
“唔……”明鸾难以遏制鼻腔里暧昧的轻吟。
那一声轻吟好似在擎苍的小腹之上烧了一把火。他宛如宣告主权一般的任意侵占她柔软的唇齿,紧紧将她娇小妙曼的身体揉进怀里。
灼热的气息压迫在明鸾滚烫的脸颊,他极尽温柔地辗转厮磨使她难以呼吸。使尽浑身力气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只能在唇间牵扯出一条透明的银丝。深吻的窒息带来的却是呼吸急促的情愫,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喜欢吗?”擎苍轻轻将明鸾的碎发拂在她的耳畔,大手握住凤袍交领的衣襟,顺着她滑软的双肩褪下。
柔软的双峰上是小巧粉嫩的乳首,因为催情的药物而微微挺立。
明鸾难看地伸手要挡:“我不是……”
擎苍却桎梏住她的手腕狠狠按在床榻之上,俯身便将那红樱含在温润的口中。
乳首被男人的舌头挑弄抵磨,被舌尖灵巧的反复拨弄。缠香露的催情之效更抵浑身,难耐的稣热使明鸾情不自禁地交缠着双腿。
“我不是……”明鸾被擎苍熟稔的挑拨激出敏感的快意,应药物带来的慰藉和空虚如潮水袭来。她已想不起再多的抵抗,只喃喃否认着自己湿润的情欲,“没有……”
“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擎苍却毫不留情地握住她交叠的大腿推开,舌尖沿着小腹一路下滑,在平坦的小腹上落下密密的吻痕。
“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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