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头顶死死扣住,高大的身躯全然罩住她,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衣物一般,沈婵羞愤极了,“小女子若是哪里得罪了国舅爷,还请爷恕罪!”
“恕罪?”方宴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笑意,“得罪了爷可从来没有机会恕罪,不过妳生得这样美,爷倒是可以给妳个机会,让爷冲撞妳还回来也就罢了。”
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沈婵简直气哭。那登徒子还在她身上乱摸,沈婵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一会方宴已经摸进她裙底,探入她腿间逡巡摩挲。
没有几下,方宴就感觉滑腻的汁液裹满了自己的手指。暗道好一个宝贝,不光长得绝色,身子还这么敏感,不枉他惦记了这些时日。
摸了许久,方宴还觉得不够,撕扯起她的衣裳来,“不要!不要!”沈婵是真相信他敢当着别人的面当场把她奸了,“爷,让他们出去,我好服侍您…”
方宴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禁锢她,本就有几分烦躁,低下头,见美人儿一双秋水美眸微闪些泪花,瞧着象是主动放下了性子,介意被旁人瞧去了身子也是情理之中,摆摆手吩咐道:“你们出去。”两个随从听令,出了门。
沈婵刚松了口气,思忖着如何脱身,方宴突然吻了上来,沈婵瞪大眼扭开头要躲避,方宴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从唇角开始,爱不够似的轻嘬着,“不是说服侍爷,嗯?”
沈婵当然只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才那样说的,一女不事二夫,她已经把身子给了韩宗奕,又如何能让别的男人碰,别说还是这样的登徒子!
越发挣扎起来,方宴被她引逗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伸手到腰间,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捆了起来。
沈婵被吓到了,挣脱不过,只得软声哀求:“别这样!国舅爷,你放过我吧!”眼眶湿濡,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方宴把她箍在怀里狠亲了个嘴,几乎抱着她不放,将身上的衣裳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又开始脱裤子,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擦过她的红唇,“妳要是让它软下来,爷就放妳走如何?”
【四】浪荡子强幸美娇娥
沈婵当然知道让它软下来是什么意思,这登徒子分明是跟韩宗奕一样哄她用嘴。沈婵才不上当。
方宴见她不肯,立刻把她衣带松了,那雪白的身子纤毫毕现,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乳圆而白,一块小也挡不住那迷人的风情。
方宴呼吸越来越混重,自诩阅女无数,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
如同新雪堆砌而成,即便不用手,仅是目测,方宴也知道张开大手来,绝对不可能完全覆盖住。
此番也忍得够久了,便探到她肚兜内撷了团嫩乳儿把玩,腻腻滑滑,一手果然无法掌控,沈婵又是羞又是气,拿眼瞪他,方宴只觉她外勾魂,那满身的欲火再也忍不下了。
将她肚兜解了,那两团新雪似的yù_rǔ露了出来,两点嫣红的小奶头,与雪白的sū_xiōng相映成趣,十分诱惑。
方宴双手齐抚,揉动着软,只觉嫩如凝脂,却又充满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还在大逞口欲,颇有住沈婵呜身也敏感地流了水儿。
方宴毕竟是花丛老手,沈婵有这般反应也不奇怪。
“好香好软好甜,啧……嘴鼓儿,硬是被他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舔了个遍,吮得那软儿上沾满口水。
当方宴灵活的舌头卷住一颗含进嘴里,沈婵大口地喘着气,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方宴发现她的rǔ_tóu很敏感,更是吃得不亦另外一只。
“快活吗?”
沈婵不肯做声,方宴心道爷这手段可多着呢,且看你不求饶。手又滑向她如丝般滑的后背,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
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沈婵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不断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方宴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沈婵惊喘一声,已被他探入那令人发狂之地。
情急之下扭着身子想甩了那恶手,胸前的美肉却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方宴把头埋在她的美乳间,手上则是把那松散的衣裙全扯掉了。
那两条光溜溜的莹白yù_tuǐ又长又直,光滑细白毫无瑕疵,看了简直要人命。
沈婵淡淡的香味儿合著那两腿间的动情味儿,不断刺激他的嗅觉,方宴把持不住,欲一穷那美景。
打开那双莹白yù_tuǐ,让大腿根部尽量地打开,立时心头剧跳,彷佛发现了绝世珍宝。
“不仅奶大,就下面的xiǎo_xué也是个宝!”这也确是他所见过最上品最漂亮的宝穴,白嫩无毛,形如花苞,红粉粉的娇肉儿鲜嫩饱满,还不住娇羞地翕动着,渗出丝丝缕缕幽香,刺激得方宴腿间的猛兽一阵阵骚动。
而沈婵光裸着身子劈开腿,被这个登徒子盯着私处瞧,简直羞愤欲死,挣也挣不脱,骂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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