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时,总有一点儿心虚。
“谢谢你,真的太麻烦你了。等小正醒来之后,我一定会带他好好答谢你。”
姚木兰难道说了一长串话,但整个人还是给一种飘渺的感觉,好像魂魄不在躯体中一样。
邢扬看的难受,又不忍在这时离开,只能默默在旁边陪着,间或和朋友商量转院的事儿。
转院不能立即转,需要等赵正各项生命体征比较稳定时才能转,姚木兰的心好像一直被烈火焚烧着,烧的她六神无主。
她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医生先前的话,赵正脏器没有受太大损伤,但是脑部有淤血和肿块,由于位置太过敏感,所以他们不敢贸然动手术。
一想到这里,姚木兰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她一直不吃不喝的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等着,邢扬来了之后,各种缴费续费,都是他主动去跑的。
姚木兰记下了这份恩情,此刻却无暇去思考该如何回报。
半下午时,邢扬实在不忍心继续看姚木兰消沉的样子,在跟医护人员交待了多关照她之后,下楼离开医院为姚木兰买粥去了。
邢扬离开后没多久,不知哪个媒体的记者,找到了楼上,一路摸索着来到了重症监护者,对着姚木兰狂拍。
姚木兰心情正是敏感的时刻,面对记者的追问,除了厌恶只有厌恶,一言不发的将对方的相机给砸了。
记者气急败坏的报警,姚木兰依旧无动于衷的模样。
等邢扬拎着热腾腾的粥上楼,看到旁边跳脚态度恶劣的记者时,心头不由冒起了火起。
得知对方因为姚木兰砸了他的相机报警,邢扬直接夺过他的相机,狠狠砸在地上又踩了几脚,骂了一句脏话后说:“好了,这下你可以告诉警察,是我把你的相机弄坏的。”
记者气的直哆嗦,指着邢扬说:“你,你们,你们无礼粗暴!”
邢扬冲着他冷笑了一笑:“《娱乐时刻》的记者是吧,我记住你了。往别人伤口上扎刀子,你等着吧。”
那记者楞了一下,以为他是威胁,更加气急败坏。
姚木兰被记者吵的心烦,直接转身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这里是重症监护室,你要继续吵下去么。”
她苍白的脸色,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记者噤了声,拼命的挣扎着,却是不敢再喊了。
姚木兰直接将人丢到了一边,眼看记者还想说什么,邢扬直接抓着他的衣领说:“我警告你,小心一点儿,我邢扬,你打算得罪一下么?”
大多数时候,邢扬是不想以势压人的,但现在他只想让记者闭嘴。
记者果然闭嘴,同时后悔他先前一时冲动报了警,得罪了邢编之后,他以后还能在圈子里混么。
走廊内再次恢复寂静,姚木兰没有接邢扬手里粥,只是继续望着重症监护者门上的小窗子。
其实窗子是被挡住的,根本看不到里面。
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保镖打扮模样的人,簇拥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
两个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医生,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紧随在年轻人身后。
年轻人气场强大,邢扬望着他,露出错愕的眼神,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京城的蒙少。
但是,蒙少不是一直在京城和国外活动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邢扬认识蒙少,但蒙少未必认识到,所以也不好上前打招呼,只能怀着疑问往后退了一步。
蒙少面容清隽,鼻梁高挺,步履生风,眼神肃杀,一举一动透着军人威严。
邢扬隐约记得蒙少早年的确在军队中待过,能有如此气质,也不奇怪。
蒙少停在了姚木兰面前,邢扬心跳快了一拍,往前走了一步,半挡着姚木兰说:“见过蒙少,您大驾光临楠城也不提一声,我们这边也没能远迎,实在失礼。”
蒙少望了邢扬,冷淡道:“临时起意来楠城,不必透露我的行踪。”
他眼神震慑意味十足,邢扬识相的应了下来,邢家在楠城还能说上几句话,但跟蒙家比起来,那可完全不能看了。
蒙少既然不让他透露行踪,他自然要谨慎对待。
“你是姚木兰?我叫蒙飞宇,你好。”
蒙飞宇伸出手,姚木兰无神的望了他一眼,没有回握过去,邢扬急出了一头汗,替她解释到:“蒙少,木兰她表——男友今天出了事儿,请您见谅。”
“不要紧,赵先生在重症监护室中么?”
担心姚木兰无意中得罪蒙少,邢扬主动替她回答:“是的,准备情况稳定一些后转院,就是第一人民医院目前床位和医生有些紧缺,怕是只能转到三院。”
说完这话,邢扬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儿,蒙少对姚木兰似乎格外客气,不但自报家门还主动和她握手。
听蒙少的语气,两人大约是初见,两个人身份天差地别,邢扬着实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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