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难得遇上合眼缘的姜禾,她总想多亲近,面对索西征的安排,秦悠满脸不解,“大师兄,你为什么要三间房?其实,我可以跟姜禾同住的。”
“姜姑娘身上有伤,需要静养,你这么叽叽喳喳,会吵到她。”
看着索西征一本正经揶揄秦悠,话里头是为她着想,实则是防着她,姜禾觉得有些滑稽。
“大师兄,你怎么还左一个姜姑娘,右一个姜姑娘的,你对她可比对我好。”秦悠一边说,一边对姜禾眨眼。
索西征假意咳了两声,“别乱说。”
秦悠见大师兄面露尴尬,更是觉得自己猜对了,凑到姜禾面前:“姜禾,你觉得我大师兄如何?”声音很小,悄悄话那种,可是她知道大师兄能听见的。
果然她一说完,姜禾还没答话,大师兄的脸似乎有些红。
“索少侠,很好。”姜禾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逃亡一路总是沉着的脸,竟然有了狡黠的笑意。
索西征觉得姜禾的笑有些晃眼,只见他推了推秦悠,“你们赶紧进屋休息,我出去一会,顺便买些东西。”
秦悠被推进了屋子,还跳着脚回头:“大师兄,别忘了给我买糖炒栗子,姜禾你喜欢吃什么?”
索西征停了脚步,看向姜禾,一副等她回答的样子。秦悠看着师兄的反应,抿嘴憋笑。
“莲心糕。”
得了回答,索西征如临大赦,快步走了。秦悠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姜禾,姜禾,你别走呀……”
真是一派天真浪漫,曾经她也这么快乐过,玩闹过。姜禾摆摆手,不再理会秦悠,进了隔壁的房间。
盘腿而坐,运气调息,扯断树枝那一刻,她明明感觉自己的功力恢复了,怎么转瞬又没了,奇怪。
义父说的卷云袖,心法口诀她从小就背熟了,练了二十年,也就到第二层,如今还全部还了回去。是要从头开始练?如此推算,练到第九层,好说也得要个六七十年。
六七十年,她真的能撑到那个时候?就算她能,冰封的年城能吗?
有些灰心丧气。
但义父说,只要斩断接天链,年城就能得救。
不管怎样,她都要试试。
忽然感到一丝气流在丹田流转,姜禾收了心思,开始认真调息打坐。
索西征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四方客栈里,一众茶客,正在津津有味地听书,自从年城往来客栈之后,说书先生这一行当就火了起来。江湖一有风吹草动,都会被说书人大肆渲染,聊作谈资。
“逍遥门弟子,最是任意潇洒,前些日子说到辛公子拦了八个人为他烤鱼,那八个巫越教的人,也是时运不济,烤了三天的鱼,这辛公子还是不满意。第四晚,他们孤注一掷,想趁着辛公子熟睡后逃跑。”
众人本就爱听书,何况这次主角是长得好性格怪,行踪飘忽不定的逍遥公子辛忱,兴致更高了,只是这说书先生老爱停在关键处喝茶,真是急煞人也。
只见那说书人,不管众人催促,端起茶慢慢抿了一口,这才摇头继续道:“奈何,再醒来时,已是东方泛白,只得默默地继续抓鱼、烤鱼。待那炊烟升起,鱼香肆意,便要请了辛公子来吃鱼,四周一查看,嘿,好家伙,哪还有辛公子身影。”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真是解气,巫越教最近越发横行霸道,也有当龟孙子的时候。”
“我要是有辛公子那等功夫,定要多管几桩事,灭灭巫越教的气焰。”
你一言我一语,在昆仑派的四方城,大家谈的最多的是如何打压巫越教。可在这一片和谐的声音里,突然传出一个不一样的,“说书的,这才发生几天的事,你是如何这么快就知道了?”
“靠说书养家糊口,自然有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本事。”面对质疑,说书人不急不恼。
问话的穹大将一块银子往说书人面前一扔,“说说年城少主,有人说年城无一幸免,有人说少主逃了出来,到底如何,相信大伙都很关心。”
这几天的江湖,茶余饭后,对年城的讨论太多,穹大这话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也有那家底殷实的跟着扔出了银子,就盼着这说书人能透露点什么。
说书人面露为难,看着桌前的银子越来越多,心一横:“罢了,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今日且就说说这年城少主姜禾。”
“姜禾也是传奇人物,出生前,就有预言,他身系年城安危。出生后,二十年都没有离开过年城,江湖少有他的事迹传闻,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丑是美一概不知,直到城灭那天,看他挺立街头,碎冰封,护城民,大家才总算认识了他。”
索西征听着,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单薄的少年。瘦子,会劈柴,一双眼睛有灵动,也有坚毅。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真的死了吗?
“冰封气势磅礴,逃出来的人中没有年城人,大家都以为年城亡了,其实不然,少主姜禾他还活着。”
说书人一语激起千层浪。
“姜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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