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啊。那个……我有些不舒服,我……”她捂住肚子,佯装疼的厉害。
“嫂子您一定是怕骑马的时候,别人见了会议论纷纷,放心我们往小路去,不会有人看见的。”嘉卉一眼识破,安慰道。
夏晚晴一脸的僵硬,是不是男人都听不懂借口,还是故意装听不懂的,竟然不给她台阶下。
“那我试试。”夏晚晴想着,这下死马全当活马医了,如果有幸,顶多在床上多躺几日,如果不幸那……
“夏姐姐,你在找什么?”马牵出马厩,邢盛暖和嘉卉已经一个飞身上马,姿势完美。
“新的马鞍终究没有旧马鞍来的舒坦。”邢盛暖嘀咕着,没有听到它们两个讲了啥。
夏晚晴在马身边左右徘徊,嘉卉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我找凳子上马呢,不过我也不能说,太失面子了。
夏晚晴晃来晃去,她想着从前好像哪里见过上马的正确姿势,那回忆一下,应该能安全上马。
“没找什么啊,我毕竟已经成亲了,上马的姿势还是得稳重些。”夏晚晴道。
这马虽然不是老马,但仍然身高仍然让人望而却步。
夏晚晴踩了马镫准备爬上去,却不知道是不是抓到了马的背毛,身子猛烈耍了一下,将夏晚晴重重的地扔在地上。
“夏姐姐你没事吧。”嘉卉担心问道。
“啊……那个,我刚不小心滑了一下。我再来,再来。”
夏晚晴有些欣慰,还好脚下的路只是普通的泥土,泥土上面又长了一层厚厚的青草,摔下去没觉得多少疼,但是也够喝一壶的。
“嫂子,你这……”邢盛暖也许觉得夏晚晴没有骗人,她可能真的失忆加失去这些马术之类。
半刻钟后,夏晚晴还在地上,安然无恙。她期间翻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成功。
每次嘉卉说要帮忙的时候,她仍旧摆手拒绝。
“我真的不会。”夏晚晴也是讨厌自己一副鸭子死了嘴硬的态度,如果早些承认就可以少受些罪啦。
“……那,那,嫂子,我扶你上马。剩下的那匹,我回头再来牵吧。”
“阿暖哥哥,你们要同乘一马?”嘉卉的脸上好像有点不开心。
“啊……不不不,还是我自己走路吧。”夏晚晴摆摆手,邢盛暖打翻醋坛子却浑然不知。
“嫂子,你那方才那几下跌摔怕是……你就在马上,我牵着马。”邢盛暖道。
“阿暖哥哥,我要和夏姐姐同乘一匹。”
“那个,嘉卉你不是会吗?”邢盛暖有些奇怪问道。
“是啊,但是我现在不会了。”嘉卉回道。
夏晚晴差点笑出声来,她捂了捂嘴,咳嗽了几声。
”啊。我可以自己走路,我一点都不疼。”邢盛暖应该是看了她几次摔碰。所以固执着,可是刚说完,就觉得腰有疼,喊了出来。
”夏姐姐。那其实……”
“嘉卉,你不用叫我姐姐,其实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嘉卉越这么叫,夏晚晴越觉得不自在,不害臊地说,虽然她在外形看来,是比嘉卉大,但是女人都希望自己一直年轻。
“那我叫你什么?”
“呃,叫我晚晴吧,顺耳些。”她寻思着,名字是普通,可比那什么绿的强多了,父母给的,怎么样都好听。
“嫂子,你的芳名不是绿盈嘛,这又是?”嘉卉略感别扭问道。
“啊。这是我的小名,我吧,自从和你哥哥成亲以后,那不能用那些烟花之地的名字。”终于想了个好名字,终于可以摆脱那一抹绿了,她真是内心欢喜。
“嫂子,这下我真的相信你失忆了,绿盈这名字,是渡恒哥当年第一次去翠云阁找你的时候,为你取的。我记得当时渡恒哥回来以后还被义父狠狠地骂了一通。”
邢盛暖一旁解释道。
“啊,我……”夏晚晴也回不上话。过去发生了什么,她不得而知,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她好像也没兴趣知道。
“春风吹醒洛阳柳,盈盈绿绿坠玉湖。”
邢盛暖不紧不慢,说出两句诗来。
“……盛暖我真的给忘了这些事了。我失忆以后,他很少跟我提起。”夏晚晴佩服自己的演技。
她到底和叶渡恒怎么样的状况,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只不过他的这句盈盈绿绿坠玉湖,风尘味够重的。
“嫂子,外面的一些闲言碎语,您还是不要当真,他这么做,定有他的苦衷。”邢盛暖趁机道。
夏晚晴知道邢盛暖说的是叶渡恒的fēng_liú成性,换夫人的速度,如同换衣服一样。只是,她这么嫌弃他,他好像也没那么在乎,也没有提出要休了她。
“我倒没什么。再说你们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之中,为家族叶家开枝散叶嘛。”她只能用古人的想法来分析这件事情。
“是啊。自古以来,都是如此。”邢盛暖应道。
“阿暖哥哥,说什么呢?”嘉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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