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明丝毫都不情愿,不是吗?方才还胆敢咬他,就凭这一点,他也不会武断地将她定位为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想起之前在边塞的情形,他的眸光愈发的深邃难解……这个女人,出手杀了中州人。且是一般人最不敢招惹的中州军队。呵……有意思。
当初她一路跟他到中州,他早知悉这女子别有用心,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她竟就躺到了他的床上。
他本就未曾真心想要八王叔淑华阁里的女人。只是做任何事,他都将厉害关系计算得清清楚楚。很多时候,女人掺和在权谋之中,不过是个摆设,是种手段罢了。
然这一夜他受的刺激太过深刻……那仿佛来自幽冥地狱的澎湃杀气啊!遇神杀神,佛阻弑佛。
本是想要借用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发泄那股邪火,只是不想,不知不觉,眼下情形已经变了调。
一十 如狼似虎
黑暗里,男人粗重如野兽的喘息声,与女人不断吸气而发出的微弱声音,相互连绵交织在一起,持续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
女人一直在等男人达到高潮以后的shè_jīng,却迟迟没感觉到男人有任何“疲软”的迹象,反而xiǎo_xué里那根ròu_gùn愈来愈硬,愈胀愈大……
男人则一直在等女人动情的反应,却久久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啪、啪”的ròu_tǐ拍击声在这个寂静的暗夜异常清晰,男人的yīn_náng接连不断撞上女人私处的软肉,发出的响亮声音不断钻入顾无痕的耳里,一刻不停地提醒着她,自己正被一个全天下最声名狼藉、淫邪无耻的男人糟蹋着的事实。
再忍忍——听说男人做这种事都不会坚持很久……就算这个狗皇帝真的“天赋异禀”,也应该不会还有太久了——不断如此提醒着自己,她的手紧紧揪住了床头的被褥,牙齿咬破了柔嫩的嘴唇。
嘴角轻轻涌出的鲜血,蓦然刺激了野兽的感官。
男人低下强健的身躯,倾身攫住了她的唇。不想,这换来女人激烈异常的挣扎——
“唔……”她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咒声,两只小手不停晃动,正承受着男人侵袭的下身也在挣扎着往后退。
好,很好……这女人何止是不甘愿,她分明是在“嫌恶”他的碰触。
眸光变得愈发幽深,男人的吻亦变得愈发的狂野。啃咬着她渗血的唇,他将那腥甜的味道悉数吸纳入自己的嘴里,舌头霸道地钻进她的口腔,狂肆地夺去她的呼吸。
女人仍在挣扎。被迫大开的双腿不断踢动,试图摆脱男人一刻不休的冲撞,更想要迫使他离开她的唇。
原以为,下体被插入那个人的yáng_jù,已经是世间最令她恶心厌的事情了……却不想,亲吻这种事,更加令她难以忍受。
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出乎她意料的大,无论她怎么扭动怎么激烈反抗,依旧无法撼动他沉重的身躯。
该死!不是说这狗皇帝病了很久了么?!为什么还能有这般的气力?
在草原上的时候,她常与男孩子们玩些摔跤、搏斗之类的游戏,她是自小吃苦惯的,意志力更比一般孩子要坚强得多,甚少有少年的力气能敌得过她那股子倔强的蛮力。没想到,这中州荒淫无道的皇帝,却有办法将她压制得死死的……像他这种人,不是应该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吗?
她的疑问自然得不到回答。
纠缠之间,男人已将她挣扎的力道悉数化解,激烈的吻持续了良久,他的舌头连同下体的狂野节奏一齐侵犯着她上下两张小嘴,数次将她折磨到几欲窒息。
终于松开了她的唇,他在黑暗里伸出长舌,如餮足的兽般舔弄了一圈自己的嘴角。垂眸毫不意外地看见女人忿恨的目光,他伸手捞过了散落在一旁的腰带——
天下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能在他的床上这般抗拒的女子,连他都着实费了点力气,才将女人两只纤细的手腕捆绑在一块儿,用力系在了床头!空出了一双大掌,他的双手暧昧游移,缓缓推挤着女人胸前两团雪嫩软乳,身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只浅浅地抽送,配合着双手的动作,一下下,轻柔地在她身上作祟……
明知徒劳,无痕仍在挣扎。
两只手腕被精致细软的嵌玉腰带紧紧束缚着,不知道这男人用了什么技巧,她越动,那个结就越紧……到最后,腰带死死地卡在细嫩的肌理上,而她也终于筋疲力尽。
像条离了水的小鱼一般,她经历了漫长的垂死挣扎,到最后,依然无法挣脱濒死的命运……
男人就默默地欣赏着这个过程,心下矛盾的情绪交织缠绕。
一方面,他喜欢这女子倔强不屈的眼神,仿佛到死都不会屈服于任何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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