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xiǎo_xué,男人就这样不停以极度凶悍的力道和狂野的频率,在女人紧小的小ròu_dòng里反反复复地进出。
无痕被他顶得身体阵阵地往后退,被绑在床头的双手使得她避无可避,腰肢更被男人死死地扣住,死命按往他的胯下,火热粗大的ròu_bàng像根坚硬无比的火杵,下下无情地凿开闭合的小肉缝,将那两片嫩肉捣得肿胀不堪。
"噗滋"、"噗滋"……肉肉相套,热液横飞。
男女交媾的声音和节奏带着最原始的狂热。
"嗯呃……啊……别那么快……啊……"无痕只觉身子被男人的粗大yīn_jīng填得满涨不堪,每一次不等她适应,那ròu_bàng便又一次破开她那道细小肉缝,硬生生地插挤进来,以想要顶穿她身子般的力道,撑开她体内每一道褶皱,填满她穴里每一寸空隙!
yín_shuǐ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那些黏腻的淫液,蜿蜒着流淌下她雪白的臀缝间,有的飞溅到男人前后晃动的两颗yīn_náng上,溅湿了簇新的被褥,更使得满室的yín_luàn味道愈发浓郁。
"啊嗯……啊、啊、啊、啊……不……啊啊——"当被男人用同一个姿势疯狂地操了千来下的时候,女人的叫床声已然变了味道。
到底是初尝人事,饶是女人体力不差,也被那漫无止尽的来回chōu_chā折腾得精疲力尽,穴口被撕裂的疼痛依然隐约存在,而两片红肿的花瓣更被摩擦得焦灼难忍。
"放了我……痛啊……"顾无痕在男人强势的侵犯下忍不住开始告饶,"轻点……哈啊……拜托……"她虽倔强,却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既然这男人并非她最厌恶的那人,她大可不必故作姿态死撑……可惜的是,她的求饶没有得来如想象中的一点体谅怜惜,反而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炙热的眼神。
"拜托?呵呵,这是在求我么?"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扯开一抹坏笑,"可真好听……乖,唤我一声‘哥哥’来听听!"……他在说什么?无痕被他持久而激烈的操弄干得有些迷糊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野兽般的男人突如其来的"亲昵"调情。
"乖,叫声‘好哥哥’,我便让你好受一些。"他以诱哄的姿态放缓了操穴的步调,慢慢地用guī_tóu摩擦着她穴内每一个方向的嫩肉。
"呃……"好哥哥?开玩笑吧……拜托不要一直磨啊蹭啊的,这样搞得人家很痒啊好不好?!
"怎么样,愿意交换么?"他故意蹭得更加刁钻,怎么磨都不解她的痒处。
这男人的意志肯定是钢铁做的,做了那么久都没有射,现在为了逗弄她竟还用这一招……"嗯……好、好哥哥……"遂了男人的意,她只想他快点完事。
"啧。叫得真好听……叫得我心都酥了。"他不紧不慢地揉捏起她的雪乳,将那一对高耸的丰满rǔ_fáng推挤到一处,掐握出深深的乳沟,"再叫一次,叫‘好哥哥快操我’!""……"这男人真是无耻之至!
然而,就如男人先前所料的,rǔ_tóu确实是顾无痕的敏感点,此刻被男人宽厚的掌心按压磨蹭着,下身xiǎo_xué里的瘙痒更是堆积难忍……她憋了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地开口,媚声说了一句,"快……操我,人家难受呀……皇上……"皇上?!该死的,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明知他并不是她要找的皇帝,竟还故意激他!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般"耻辱"?她是不要命了。
凤无极没出尽的邪火登时又被挑了起来,炽烈地燃烧着……最后通通化作蹂躏的yù_wàng,心一横就往死劲儿里折腾身下这个倔强的女人!
猛地将yīn_jīng从她穴里抽了出来,男人随手抽出了挂在床沿的一把宝剑——太子爷最喜收藏各种珍贵剑器是众所周知,除了赏玩之外,偶尔还喜欢舞上一舞,当然,不会有人多嘴告诉这位"文弱"的太子爷,其实他的剑舞跳得实在不怎么样……此刻,习惯了在人前做另一个"凤无极"的中州储君,手执一柄吹毛立断的利剑,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躺在身下的女人。
那宝剑的锋芒在浓黑的夜色里也泛着清冷幽光……令无痕心下一惊。
他,这个疯子……明明"做"到现在都还没有发泄出来,现在就准备杀掉她了?如果就这么死了,她根本"毒"不到他替自己报仇,那岂不是真的血本无归?
黑暗里,冰冷的刀锋逐渐靠近女人雪白的胴体,最后,竟缓慢地舔舐上了女人敏感而娇嫩的粉红rǔ_jiān……"嘶——"无痕受凉一般浑身一抖,身子忍不住泛起一曾细碎疙瘩。
传闻中并不大擅武的男人此时握剑的手却纹丝不动,在黑暗里也清晰可辨女人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他先是将宝剑的刀刃沿着女人一只rǔ_tóu轻轻地旋转,在女人忍不住往后退避的时候,转而将剑锋直直抵着她的rǔ_lěi中心,似乎只要他的手不经意一抖,立时便能令她皮碎肉溅,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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