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进去的,连宋纪宁那斯也就去过一次而已,据说里面什么花样都有。”
“忽然想去看看。”
“就你进去,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应暖可自然是开玩笑,她对那些重口味的画面实在没兴趣,“那蒋梦……”
“估计凶多吉少。”
应暖可听了也没多大感触,她本就是冷清的性格,只是她一直不喜欢蒋梦,所以一点都不同情她。
蒋梦这次的所作所为恐怕是真的触到蒋肇庭的逆鳞了。
想想也是,堂堂蒋大少竟然险些被人下药强上,这说出去多不光彩啊。
蒋肇庭从未跟她说过关于如何处置蒋梦,她想着兴许也就是让她远嫁或者送到偏远地方不得回来吧,没想到蒋肇庭直接将她送到了夜色。
晚上蒋肇庭再打电话过来时,应暖可忍不住提起了此事。
蒋肇庭很淡漠地承认:“的确有这么回事。”
“我以为……”应暖可欲言又止。
“以为什么?以为我菩萨心肠,简简单单就让事情翻篇了?”
“不是,只是觉得蒋梦跟你们蒋家渊源深厚,你多少会顾忌着点,毕竟被人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在乎那点虚的名声干嘛?他们都指着我吃饭呢,还敢对我有微词?”
“是,蒋大少最了不起,所有人都得听你的。”应暖可取笑他。
“所有人听我的,可是我听你的,你最了不起。”
那磁性得令人迷醉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一字一字清晰地传入耳朵,痒痒的,那羞人的绯红迅速地蔓延开来,应暖可小声嘀咕:“你才没听我的。”
声音虽小,不过还是通过电波,传达给了蒋肇庭,他轻轻地笑着:“以后都听你的。”
“相信你才怪。”
“我的信用没那么差吧?”蒋肇庭受冤般低吼。
应暖可但笑不语。
两人心情都很好,隔着电话虽然没作声,但是彼此心照不宣。
静默了一会儿,蒋肇庭又难得严肃地说道:“小可,你会觉得我太狠辣了吗?”
应暖可知道他说的是对蒋梦的处置结果,没正面回答,只说:“对一个女性来说,这可能是最狠的处罚了。”
蒋肇庭又是沉默了半晌,才沉声说道:“我那晚其实一开始就妥协了,那药叫醉生梦死,不仅有强烈的催情作用,甚至能迷幻人的心智,我总以为蒋梦是你,抵挡了一会儿便沉醉其中了,幻象太美好了,连我都不想醒来,直到我听见一声很轻的嘤咛,忽然就清醒了过来,很奇怪,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能分辨出那不是你的声音,你的声音更婉转悠扬些。”
应暖可听着又是一阵脸红气踹,不就是想她说呻|吟声嘛……还婉转悠扬,又不是唱歌。
“我只能狼狈地躲进厕所,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能不能扛得住这药性,我怕一旦失败,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那时候我跟你就彻底完了,所以我不能姑息她,再有下次,我怕我真的会失去你。”
应暖可听了后是很动容的,她没想到蒋肇庭这次如此狠绝是出于这个原因。
“其实我也不是太介意的。”应暖可软软糯糯地说道。
蒋肇庭一语中的:“口是心非。”
蒋肇庭反驳得太快,应暖可原本就有些虚的心理更没有底气了,在乎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不介意他跟别人上床呢?
“我就很介意你跟别人亲近。”蒋肇庭委屈地低语,满满的酸意掺杂其中。
应暖可被他直白的话讲得羞赧不已,手指绕着头发纠缠,脸上火辣辣地发烫。
蒋肇庭忍不住再次委委屈屈地控诉:“你还说喜欢我,你根本没我喜欢你程度深。”
“哪有?我很喜欢你的好吗?”应暖可着急地反驳,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就后悔莫及,她中了某人的激将法。
听到蒋肇庭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声,应暖可咬牙切齿:“别想我原谅你了。”
“你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舍得不原谅我啊?”
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委屈忽然又涌上心头,想到他的不信任,想到他毫不留恋地离开,想到她生病时得不到丝毫的关心,脆弱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又想到除夕夜孤零零的一人,她坐在广场边的椅子上,羡慕着身旁有伴侣的人,可他还敢说这样的话。
应暖可冷声说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对吧?”
蒋肇庭自然听出了应暖可语气中的冷漠,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着急地祈求:“小可,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为你生气不值得,这个号码黑名单见。”
应暖可恼火地挂掉电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号码放入了黑名单中。
胸口起伏不定,越想越生气,这是吃准了她心软是吗?刚有点松动的迹象,他就敢顺杆往上爬。
茶几上摆着碍眼的零食,应暖可一怒之下全部将它们扔到储藏室里,不受他的恩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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