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穿孙女的右臂、将成分不明的药物打进体内。
妮娜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虽然很害怕,刚被带进门的时候还数度腿
软,但是当那对清澈的碧眼看见遭到挟持的祖母,硬是鼓起了所剩不多的勇气。
即便是强制裸露的屈辱。
即便是注射药物的恐怖。
妮娜这孩子都倔强地咬紧牙关。
「嘿」
支撑下去。
「呃呃呃呵呃咕!」
在她唯一的亲人面前。
「咕噫!咕咕呃!呃嘿嘿噫嘿嘿!」
在陪伴着她长大的祖母面前。
「呜呜!咕呜、咕呕!呕呃!呼吁吁」
无论如何都会坚持到底──
「哈哈!嘿嘿嘿!妮娜飞起来了!嘿嘿嘿噫!咕呕!
呕呕呕!」
都会坚持到底。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欸欸!妈妈」
然而这份意念透过名唤妮娜的容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只有双眼上吊、
流着口水喃喃自语、痉挛呕吐又shī_jìn的女孩而已。
如此而已。
热尿与稀粪断断续续地落在床舖上,浸湿了女孩的双腿、触及祖母的私处,
为乾裂的窟窿带来污臭的滋润。
身为那孩子在这世上仅剩的血缘之亲,她内心宛如遭受暴雨侵袭的危崖,深
入土壤的雨水正积极鬆动着心防。
一个孩子和一个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自己疼爱的孙女和一个自己统治的国家,孰轻孰重?
一个天生被剥夺听觉又失去母亲的女孩和一个受集体自卫权制约被迫出兵的
国家,孰轻孰重?
无论怎么理性对比、怎么扪心自问,答桉都是──国家为重。
但是。
「啊,差点忘了说,这东西的生理成瘾性很高哦!当然,再怎么高还是比不
上权力慾啦,哈哈。」
这场战争本来就非本国所愿。
「妳瞧,小妮娜的rǔ_tóu都挺起来了呢!看那rǔ_tóu和mì_xué都还是粉红色的,处
女?chù_nǚ对吧?」
事国既然无法保护她们这种小国,为何不乾脆放手让她们宣佈中立!
「啊哈,果然chù_nǚ膜还在,真是纯洁的女孩呢!看看她笑得多开心,就算被
那──么粗大的玩意贯通也不会感到疼痛吧?」
「什么等等,别这样!」
「伊文。」
「拜託住手唔!」
残虐的无礼者手中握着犹如刺参般的黑色棒状物,那宽度相当于妮娜纤弱的
手腕,上头佈满尖突的粗大颗粒。就在她哀求对方住手时,未沾一滴油水的按摩
棒硬是撞破了妮娜的薄膜、粗暴地朝chù_nǚ穴深入将近十公分。
鲜血自扭曲的粉唇间汩汩流出,出血量大到她不禁为之发颤。可是理应痛得
哭叫出来的妮娜却只是不自然地抽搐着,随后迸出诡异的笑声。
这一瞬间,危崖崩坍了。
「哇啊──!看着飘出chù_nǚ臭的小鲍鱼被塞个饱满,真是教人兴奋呢!对吧
!」
不管环绕耳际的是少女抑或成人的声音,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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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结束呢?伊文,小妮娜的chù_nǚpì_yǎn也来一发!奉之名,嘻嘻嘻
!」
不理的屈辱与凌虐,到此为止了。
「我会动用所有关係争取中立,请放过妮娜」
「只是争取?好吧,据说小妮娜正处于危险日哦?伊──文!」
「别、别这样!我知道了!我」
只见银髮的青衣女紧握妮娜红通通私处前的黑色棒状物,底盘一转、一压,
自yīn_dào流出的血水渐渐开始夹杂乳色的液体。
「妳们!那个是」
生殖细胞液──不需言明也能理解的东西。不过,或许只是在威胁自己儘早
做决定而使的诈术
「长满脓包与疮痍的流浪贫民的受孕液哦!」
少女轻浮的媚音却扼杀了她仅剩的一点希冀。
「哇!真是太好了呢!这么一来小妮娜就可以当妈妈囉!」
「够了别再伤害她了中立我会推动的拼上全力」
「真的吗?妳也好棒呢!说到做到哦?」
「嗯」
「哎呀,这样不是两全齐美了吗?用妳们的话来说就是真理必胜!啊哈哈哈
!」
那天总统官邸的保全系统并未启动,备用系统也没反应,意味着两者之中至
少有一处出了问题。在无法明确探知叛徒、妮娜又被挟持为人质的情况下,此事
终究没有对外公开。
不久,国内开始出现权威性的反战声浪,政坛也陷入一片溷乱。
不知身在何方的妮娜尚且存活的证据,则以每三天一份的影音档桉形式,不
断地送往位于布拉格的总统官邸。
(未获承认)拜占庭领,君士坦丁堡,革命卫队第二武装部。
有着一头漂亮澹金髮、脸上带有斑剥痕迹的少女慵懒地瘫软在暂借的客房床
舖上,望着低矮单调的天花板叹息。少女──应该说是富有少女气质的年轻女性
从背后的柔软度感受到一阵舒服的睡意,那股感觉还没肆无忌惮地发挥,视线右
侧就被一张好奇的脸庞闯入。
浅褐色的中长秀髮有一部分在那脸蛋两侧俏皮地弯起,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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