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提高嗓门再次问他们,你们在一起到底干没干肮脏的交易?行政副总连连点头,是是是……是干了。我又问,你们干了几次?这厮突然反应过来了,哎呀,不对吧,干了几次重要吗?再说我不可能专门弄一个小本子,像那些被拉下马的贪官一样,把每一次都记下来吧?胡总,你会这样干吗?
这时我听到老丁在洗手间里扑哧发笑,这娘们,等这对活宝走后,我要好好让她在床上乐一乐,不向我求饶我决不放过她。
不要问我,我肯定不会那样干。我胡某是什么人呀?我爱的只是老婆大人。就是电视上这堆美女穿着三点式走下来,在我面前走一千个来回,我也不会动心的。我信誓旦旦地说,老丁在洗手间里一定听得美滋滋的。
胡总,我非常钦佩您老人家的定力,只是我不明白,美女穿着三点式在您面前挑逗,您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是不是不正常呀?行政副总狡猾地说。
这才是真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抱着绝对的忠心,你就不会想着要去吃野食了。在一棵树上吊死并不是什么坏事,天下美女多如蚂蚁,你就是一只大象,也没法把她们都吃了,再说,女人下面那东西都一样,你弄一千个与弄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说。
他们被我说得瞠目结舌,东北小情人望着我眼睛发亮,一看就是一个多情的骚女子,她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红红的尖舌舔着嘴唇,电视荧光照在她脸上幽蓝蓝的一片,一刹那间,我想到了电影《古宅心慌慌》里的女鬼。
您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东北女孩突然表情古怪地说,要不我帮您介绍一个。
废话,还要你给胡总介绍吗?别看胡总平时不动声色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怎样乱搞的?我看得出行政副总在煽风点火。
别瞎说,我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龌龊,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圣人,思想上偶尔开点小差,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我总是以理智战胜邪恶……
我不太相信,您就没有红杏出墙过?东北女孩调皮地说。
我平时看马恩列思毛著作,难道白看了吗?你们不注重自身修养,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有朝一日,你们被淫欲淹死了,我都不会感到奇怪。我说。
胡总,您老也就三十多岁吧,肯定没当过红卫兵,也没有上山下乡过,您现在读马恩列思毛……不会吧?东北女孩表示怀疑。
有可能,胡总比较老派,当然,年轻时是不是搞得太多,或者受过什么情感上的打击,也完全有可能。这厮开始胡说八道。
我沉默了片刻,对他们说:我是爱情上的新左派,在爱情上,我认为保守一点好,老土也不是什么坏事。
第16节:在宿舍里尝试着做爱
他们对我的话显然是似懂非懂,嗯嗯哈哈了一番,跟他们对牛弹琴,实在是浪费时间。我想丁香玉可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我对他们说,你们走吧,我要睡觉了,行政副总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他眨巴着眼睛,嘻嘻,我知道你要交公粮了,但我们那事你能否在公司里正面引导一下?我一听,心中大骂,你偷情凭什么我要帮你说好话?但为了让他们赶快离开,我嘴上却说好好好,我会为你们撒谎的。
他们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礼品扔到垃圾桶,只留下一瓶水井坊,这酒非常好,我舍不得扔掉。然后,我急匆匆奔向卧室,洗手间的灯还亮着,但丁香玉坐在马桶上,身子伏在洗手台上似乎睡着了,她新染的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在灯光下看上去性感异常。我把她轻轻抱起,她脖子洁白如雪,**呼之欲出,散发出一股勃勃生机。自家的老婆如此娇艳,看样子我这辈子也没必要搞什么婚外情了,想着想着我禁不住笑出声来,在丁香玉的脖子上狼呑虎咽般地亲吻起来,她被我吓醒了,在我怀里小鸟一样挣扎。
但只挣扎了一小会儿,她就紧紧抱住我的脖子,舌头小蛇似的伸到我嘴里寻找快乐,真是烈火遇干柴,情投意合好恩爱,我三下五除二摘下她的乳罩,褪下她的小内裤。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两只修长的大腿,轻车熟路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老丁生于1970年,今年32岁,比我小三岁,她正是**猛于虎的年龄,身上不肥不瘦,在床上翻滚自如,非常活跃。而我腆着一只过早膨胀的中年肚,气喘吁吁笨拙不堪,花样动作都是在老丁的引导下完成。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虚无飘眇,仿然如梦,却又近在眼前,丁香玉越战越勇,胡服骑射起来没完没了,我在她有节奏的摇晃中差点睡着,隐隐约约耳边回想起李宗盛的《我是一只小小鸟》,那是老丁与我恋爱那会儿最爱唱的一首歌。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
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的明天没有变得更好
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
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我是一只小小小鸟
想要飞呀却飞也飞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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