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记得那天她像一只发情的小豹子向我猛扑过来,她推开燕子、韩羞月她们,抱着我的下身,表情古怪恐怖,似乎是哭丧着说:放了他吧,他还是一个童男子,我自己还没拔过他的什么毛呢!
那次随身听没有要回,我差点被女同学们拔了yīn_máo,最大的收获是,我与丁香玉又重修于好,人世间一场美好的姻缘在一场脱内裤拔yīn_máo的闹剧中得到了升华。丁香玉认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yīn_máo也是她的东西,不容别的女孩过目,更不得拔下。而本人觉得丁香玉是爱我的,对我有一股老婆式的爱,娶一个这样的女孩就像有了一个终生免费保姆,那多好啊!
我发现人到中年总在不自觉中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我就像一间破房子,回忆的风无孔不入,让我的心发抖。但我又发现,回忆却总是美好的,哪怕是遥远的贫穷的青春期的回忆,它都是温馨的,让人怀念的。
那个晚上,丁香玉躺在我身边哼哼唧唧,好像是得到了性满足后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在朦朦胧胧中,我真的又听到了丁香玉在唱那首《我是一只小小鸟》。旋律优美,夹杂着莫名其妙的伤感。那个晚上,我下身一直潮湿不堪,像一只雨中蠕动的蜗牛,我可能是用力太多,感觉中相当疲劳,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我一只手上还握着丁香玉的半只**,**滚烫,像一只尖硬的葫芦,我怀疑这家伙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也有可能。呵哟!现在的女人真不是她们的对手,想一想,我既害怕又暗自高兴,这一辈子要多快活有多快活,丁香玉呀丁香玉,我所喜欢的小妖精,我家墙上结婚照里永远灿若桃花的女主人,我每晚必抱的小妹妹,你呀你,让我向幸福不断靠扰的人。
但有时我又傻傻地想,幸福是否只是一种假相?**无害可击,小夫妻打情骂俏,生活甜蜜,爱情依旧,表面看来,我们确实比幸福还要幸福。但它是否只是一种假相?假相一旦被内心深处的真相揭露,生活是否只是一锅大白菜?**是否只是一泡尿?婚姻是否只是荷尔蒙过剩的产物?
谁能回答我这些听似深刻实际上非常无聊的问题,我想谁也回答不了,因为我明白答案就在生活的垃圾场掩埋,一旦哪天被我不小心摸到了那个叫做答案的狗屎,我就会哇哇大吐。
那天我陪丁香玉去亮马桥南世纪剧院听好莱坞百老汇名歌金曲交响音乐会,我和老丁像一对热恋情侣,我搂着她的腰肢,她摸着我的大腿,在第一支歌《歌剧院幽灵序曲》中,我突然袭击吻了老丁,她惊愕了一小会儿,在第二第三首歌《我别无选择》《今夜乐曲》中,我都依次吻了老丁,老丁不知我是怎么了,她眼睛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在我怀里扭动着,老公老公你好多情哟!
其实,我的心乱起来了,台上那位一袭红色长裙,雪白的胸脯高耸的美国著名的爵士演唱家玛丽莎o斯特哥德小姐,歌声性感抒情,让人有勃起的冲动。据说她曾在白宫举办过个人演唱会,我远远看过去她除了**硕大,她的实际年龄可能与我差不多,但她能来中国搞演出,我只能坐在下面陪老婆,从演出节目单上我还知道这女子获得过普林斯顿大学萨奇斯奖,我想可能是一个了不起的奖。和她同台演唱的还有留着漂亮胡子的布莱恩,此人音色高贵,低沉虚缓,有着幽灵一样的魅力。我记得有一期时尚杂志介绍过他,他在原创摇滚歌剧《黑夜中的骑士》,在音乐剧《工作着》、《耶酥基督巨星》、《奇才》、《逃跑者》、《卡巴列歌舞厅》、《论坛路上的新鲜事》等剧目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丁大学时是校剧社的活跃分子,印象中有好几个学期在校园外一个叫南湖的溴水湖边吊嗓子,本人则陪着她坐在湖边的乱石上望着湖水发呆,有一次我在老丁咦咦呀呀的怪声中昏昏入睡,醒来后老丁已不知去向,记得我后来转悠了半天才在湖边一棵枯柳下找到她,但她正和政教系一位小帅哥津津有味地说笑着,气得我转身就走了。还有一次,她在南湖边唱来唱去,那是盛夏,老丁白裙飘飘,长发披肩,可以想像,风儿吹来,吹起她的裙子,雪白的大腿不时暴露无遗,引得南湖公社几个小流氓忍无可忍,对她动手动脚,我不知那次她是否吃亏,反正她不说真话,我追问她,她眼圈发红,好像还有泪水,这事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敢轻易触动。在学校的一次汇演中,她在《罗蜜欧与朱莉叶》中扮演风骚动人的朱莉叶,让我萌生强烈的嫉妒之情。
中国歌舞歌剧团那帮怀抱大提琴,身穿燕尾服或黑色长裙,高傲得像一群黑天鹅的绅士淑女们,他们在台上悠然自得地演奏,一个叫杰佛瑞o琼斯的指挥家站在红色台子上指挥着,样子像一个年轻的教父,他们演奏了《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星球大战》,还演奏了音乐剧《悲惨世界》中的音乐《靠我自已》,《猫》中的《记忆》,《西区故事》中的《今夜》,老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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