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事事赶潮流、脑袋瓜削个尖也要往上爬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将我塞进一家重点小学:
市实验小学。
本来我在学区内的校园里念得好好的,生活得非常幸福,结识了许多十分要好的小朋友,这回可好,我不得不含泪告别我的小朋友们,拎着一只小饭盒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去跟上班的大人们挤公共汽车。
妈妈一把将怯生生的我推进教室里,班主任老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指着一个空位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吧!”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座位的里面靠墙而坐的一个女同学突然串出来,厉声说道:“你坐里边去!”
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
我心里默默地嘀咕道,坐到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继续唠叨着:“告诉你,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铅笔刀便在书桌的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时,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拿回去!”
好个没有情面的同桌啊,我气愤难当,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钻心志致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击,“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学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铅笔的小手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铅笔尖撕开一道长长的伤口,恼羞成怒的女同学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老师受到惊动回转过头,镜片后面的一对冷峻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白光:“出去,”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老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头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厅长的宝贝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专车上下学,而我的那个女同桌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的父亲是老个红军,任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副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接送她上下学。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渐渐袭上我的心头。
我与同桌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她瞧不起我这个平凡的知识分子后代,我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
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小脑袋快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女同桌欢快地跳下轿车然后兴冲冲地向校园奔去,一不小心,她摔进了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是,这是一眼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下水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物,女同桌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结果是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她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女同桌没有作任何考虑纵身跳入下水井:“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
女同桌顺从地登着我的肩膀爬出下水井,从这一天开始,三八线消失啦,冷战结束啦,我们成为最为要好的同学,彼此间再也不互相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着。
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她跳皮筋时专门让男同学给她拉皮筋,只要她选中谁,没有一个敢于抗命不遵的,女王从来不让我给她拉皮筋绳,而是命令我不许离开她的身旁,让我欣赏她跳皮筋时那优美的舞姿。
于是,我便默默在坐在操场上的沙土地上,非常认真地欣赏着,女王不知疲倦地跳跃着、跳跃着,薄薄的纱裙高高地撩起,面里的小三角裤一览无余,女王细嫩的白腿高高地抬起,三角裤突然扯向一边,啊,朋友们,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女王那个尚未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小yīn_bù,一道细细的肉缝紧紧地夹裹着一粒迷人的肉豆。
我顿时兴奋不已、骚动不安起来,两只贪婪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女王的私处。
“明天是星期天,”女同桌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这没什么,……”
我红着脸回答道。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她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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