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位站好,等周桥喊了,就一脸害怕的看着她对面摆出一副凶神恶煞面孔的妇人,她伸手来推,她借力歪倒,跌到泥坑边上,贱起的泥水沾染到了那妇人的裙摆。
那妇人厉声喊旁边的侍从过来,凶恶的侍从举起了鞭子,她反射性的闭眼扭脸抱头,肩膀上挨了一下,她疼的哭叫起来,可却毫无办法的只能等着下一鞭的到来。
忽然,温暖袭近,她被巨大的身影覆盖,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依然凄厉,可皮肉的疼痛却不再产生。
她怯怯的睁开泪眼,只看见近在咫尺面色严厉的男人,阴影笼罩在他满是脏污的脸上,却异样的给了她强大的安全感和保护感,她忽然意识到他挡住了她的责罚,那鞭子正变本加厉的挥舞在他背上!
“阿、阿兄!”她惊叫起来。
与此同时的是妇人的怒骂。
“卡。”周桥很高兴,新人上路居然两条过,这不得不说是个好兆头。“小歪果仁,来来来,过来一起看,我再跟你讲一讲。”
被宁城拉起身的她先是绕过他,看见他背上染了红,吓了一大跳:“出、出血了!”
宁城微笑:“是假的,被打就会出现,你先去看戏。”他还得补妆,要更凄惨一点。
她这才拍了拍胸口,吐了一口气,笑起来:“好的,阿兄。”才要走,就被他叫住,她好奇的看他。
他叫元和把两人的拖鞋拿过来。
两人的身份都是奴隶,她又是受罚的情形,都没鞋穿,在这样野外的草地里,踩来踩去肯定不舒服。他皱了皱眉,瞥了眼她被野草埋没掉的脚,决定一会儿吩咐元和去买擦伤的药给她送去。现在的小丫头片子,都没吃过苦头,不好好擦药,怕是明天连路都走不了。
完全不知道他所想的她很快乐的说了谢谢,弯下腰穿好鞋,去找周桥看拍摄的片断。
元和跟在宁城身边,啧啧了两声:“脚真小,拖鞋的码数都35了,还能长出那么一截儿。”
宁城脑子里闪过那双脚,的确小的不可思议,估计还没他手掌大。
化装真狠,不知哪儿拿了桶泥巴,他需要泡脚似的把双腿弄脏,她肯定也这样……啊,一想到她用了和他同一桶泥泡脚,他的脊背居然泛过诡异的电流酥麻感……
元和还在唠叨:“我看了看甘愿的资料,好小,还没满16,老板你要可不能qín_shòu附身,要坐牢的。”
化装是宁城私人公司自带,虽然不是后宫成员,可也全心全意把宁城当头顶大山看待,一言不发的装聋哑,专心致志帮老板往残里化。
宁城反坐在凳子上,脱了上衣,背上折腾出道道血痕,双臂盘着,低着头趴在小臂上,闭目养神,完全没理元和胡说八道:“你去买些治疗擦伤的药,晚些给她送去。”
元和的叨叨截然而止,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老板的任性恣意,可还是生噎了口气。想想公司一楼展览室的那些惨痛过往,面色一整,冷漠高傲回答:“是。”
化装默默在心里投以鄙视的满星评分,全公司,最没原则的就是元哥了!
接下来的拍摄内容是被打后的男主在湖边脱衣服生洗伤口,茭娘追寻过去,感动得无与伦比的再次坚定的要认男主为大哥。
非常顺利,甘愿眼睛在瞧见宁城背上那些狰狞凌乱的鞭伤,眼泪和心疼完全不像是演的,情真意切的抽噎着把手里的草糊糊往他身上抹。
台词也很顺利,周桥龙心大悦,提前收工,皆大欢喜。
2-2
停止拍摄后,甘愿显然还沉在戏里一时出不来,眼泪冲刷得原本黑漆漆的小脸一道道泥泞的痕迹,啜泣得直打嗝。
要是往昔,宁城一喊卡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就算知道对手在哭,也会觉得矫情和虚伪。
可甘愿小声的哭泣让他怎么也挪不动脚步,只能原地陪着,低声道:“都是假的伤,别哭。”
甘愿扁着嘴,眼睛被泪水冲得亮晶晶的,仰头瞧他:“我、我知道,就是、就是忍、忍不住……5555。”
好可爱。
宁城心头一软,凌厉的眼眉都柔软下来,“别揉眼睛,先去卸妆。”
低沉的声音太过柔和,柔和得让撑着伞帮忙遮阳的元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跟了宁城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老板在非演戏的状态以如此匪夷所思的和颜悦色与人交谈,而且这个人是个母的!
是繁殖的季节了?悄悄看一眼天空上的高照艳阳,元和默默了算了下现在八月末的时节,怎么也和春天扯不上关系,大老板到底是怎么浑身洋溢出浓郁的雄性发情气息的?
小脏丫头哭嗒嗒的吸着鼻子,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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