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不是最牛的吉他手,可我也不是最孬的那个,听到他这样的侮辱其实和操娘一样的难以接受。
我无言以对。
“你给我滚上来,什么德行,真以为你大明星啊?”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来这里耍大牌是吧,什么东西!”
我再次就音响的事大声的说:“先不管我什么水平,音响有问题,我怎么排?”
“有什么问题,人家bass,键盘不是玩得好好的”他又吼了起来。
无奈,只好继续上。
继续彩排,仍然发现声音有延迟的感觉,因为乐队除了鼓手和键盘是在后台,我和bass各自站舞台的两侧,所以单独使用自己的监视音响,主音响几乎是听不清楚的。
我再次停了下来。
江总又吼了起来:“你干么?”
我说,真的有问题,我找不到感觉,自己老是慢。
江总吼着:“就你有问题,你浪费很多人的时间,下面的歌手不用彩排了是不是?妈的,什么玩意!”
我很委屈的看着鼓手,鼓手也爱莫能助。
“你真以为你是大明星啊,你真以为是我花大价钱请你来的,你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瘪三,来求我吃饭的瘪三,和我争什么?你他妈的还有理?”江总继续侮辱我:“我请来的人哪一个不比你牛b,你不看看你,算什么b样?给老子继续弹,别他妈的找不自在。”
我真想过去抽他,这样的侮辱我,手紧紧的抓住吉他,bass,音响师和键盘看情况不对了,都站到江总的旁边,我知道,今天动手了我肯定吃亏,就我和鼓手肯定吃亏,而且,我的工资将一无所有。
鼓手过来劝我:“忍着点。”
江总越骂越起劲:“你妈的,你到底弹不弹,sb的站着干么,今天晚上演出不了,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骂完,他掏出手机,简单的说了一句:“你们现在来艺术中心。”
我不知道他喊谁。但我仍然没动。
没几分钟,来了三个男的,一见江总,就点头哈腰的说:“老大,有什么吩咐的?”
江总说:“没事,有事会喊你们的,你们今天就看排练好了。”
我知道,这三人是帮手,来撑腰的,怪不得他今天妈得这么爽快。
我咬着牙说:“继续排练。bass手,我们换个位子。”我狠狠的盯着他。
他只能点头。
操,都是打工的,有必要这样撑江总吗?
一曲中,我不断的观察bass手的表情,他的耳朵完全是没注意听自己的监视音响的,故意很靠近舞台中央,我知道我的感觉肯定是没错的,不是那音响有问题的,就是音响师整我,要不就是江总的主意。
一曲完了,我问bass手:“音响是不是有问题?”我看着他,希望他能说一句公道话。
谁知道他眼都不眨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的水平次了点吧。”
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娘娘女女的。
晚上的演出,很正常!
一下午都在委屈中度过。
(九十五)
晚上演出完了,演出过程中音响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我真的很气愤,异常地气愤,我愤怒的盯着每一个人,真有想杀人的冲动。
我他妈的哪点犯着江总你了,你不让我和你抢女人,我也放弃了,你还想怎么着?用得这样的侮辱我吗?居然还带着几个人,仗着人多又骂起娘来,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大不了鱼死网破,来吧。
晚上我在收拾东西,打算离开,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着这两几天发生的很多事,气愤难忍,想着想这样,又找理由来安慰自己,算了吧,忍忍吧,打工就是这样了,难道真的又去元新那白吃白住,过年了借点路费回家?
于是又重新放下东西,去洗澡,使劲的冲,希望能把所有的不快冲到下水道去。
刚刚洗完出来,“陈慧琳”又来了,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来找我聊天的了,而是来讥讽我的。
“嗨,吉他手,下午的表现怎么和晚上的表现不一样啊?”她假意的关心让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再漂亮,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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