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颊蹭着她的青丝,沙哑低喘的嗓音带着些许欲求不满的控诉:“你这到底是什么病!”
“我有病就不要来招惹我。”她挣脱掉他的怀抱,背对着他,挡住自己的一脸厌恶,她怎么就没有吐出来呢,吐出来多好,恶心死他。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双臂紧紧桎梏着她的腰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修长洁白的脖颈处,他的嘴唇蹭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我这样亲你,你会想吐吗?”
舒沅的胃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喉咙哽着的一块东西似要吐了出来,她挣扎的愈发剧烈:“不要!放开我!”
荆逍玄闻言,将唇偏离几分,舒沅恶心的感觉渐渐平复下来,她抓着他的手臂,喘着粗气,弱弱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吗?”
“可我想要你,舒沅,很想很想。”他箍着她腰肢的手臂渐渐发力,似要拦腰折断她的细腰,亲昵的低诉像情人之间的撒娇,可他们偏偏又不是情侣,空顶了夫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是。
隔着xiè_yī,他忘情的亲着她的肩膀,将她肩膀上的那块布料浸的濡湿,舌尖绕着打湿的那块布料轻轻舔弄,肩上粘腻的触感又痒又热。
“我……我很累了……”她扭了扭肩膀,躲开他的亲吻。
他冷笑一声,松开对她的桎梏:“我怎么忘了你的怪癖了呢,一碰到肌肤就恶心想吐,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得这样的病症,你以前一定经历过什么吧?不然不会变得这般奇怪。”
“我一出生就有病!这不是怪癖!这就是病!你既然讨厌这病,那就放我回家!”
“回家?这就是你的家。”他眸底浮起一抹躁意,拥着她倒在床塌上,将她整个人都揽在自己的怀中。
舒沅不想和他一起睡觉,索性转过身,用背对着她。
他眸色沉下来,嘴唇动了动,仍是没说什么,揽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在她的青丝渐深深嗅了几下,突然将手插进她的双腿间。
“啊……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的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双腿间扯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紧闭的花瓣处用力的揉捏摸索,他咬住她一束青丝,含在嘴里,低声道:“我这样隔着衣服碰你,你不会想吐吧。”
“不…..可你不要这样!”私密的花穴传来异样的疼痛,他隔着柔软的布料找到花瓣深处沉睡的花蒂,用指甲掐捏,粗鲁的拨弄,花蒂因为疼痛的刺激而渐渐肿胀,反而对布料的摩挲更为敏感,柔软的布料此时对于敏感鲜嫩的花蒂是那样的粗糙不堪,在男人不停的摩挲下,舒沅竟觉得花穴麻麻软软,缓缓摆动着腰肢,渴求得到更多。
“如今不能干你,我用手指解解馋又怎么了?况且身为妻子,就应该对丈夫言听计从,随时献上自己的身体,纾解丈夫的yù_wàng。”
“那你应该找个妓女。”舒沅忍不住反驳。
“呵……舒沅,等你明白我对妓女是什么样子,你就知道我有多宠爱你。”他将自己勃起的巨龙贴在她的腰后,沿着臀缝,慢慢的滑弄,像画画一样,将guī_tóu溢出的jīng_yè在她雪白的亵裤上随意描摹。
“你对妓女是什么样子?”她强压下身下的异样,可双腿仿佛违反了她的意志一般,将他的手腕紧紧夹住。
“你真想知道?”他轻声笑了起来,笑意参杂着满满的不屑,“我出钱玩弄她们的身体,这些你也想知道?”
他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幽幽道:“你腿夹的我手都动不了了。”
“啊……哪有!”她反射性的松开腿,却被他的手指直直插进了花穴中,他没有急着chōu_chā,而是隔着布料,在紧致的花穴里慢慢的抽送。
“你的小逼流水了,看来你还是能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趣的。”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笑道。
舒沅咬着嘴唇,竭力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肤,说道:“你玩弄女人,真是个人渣。”
“人渣?”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低低重复这个词,又念叨几遍,似在唇舌之间反复品味,又蓦然笑道:“云离澈奸淫chù_nǚ,练就魔功,屠杀武林豪杰,甚至连他们的妻儿都不放过,这才是人渣。”
他把手指从她的花穴中抽了出来,亵裤因湿腻黏在了xiǎo_xué的花壁上,舒沅的体内就像夹着一撮软软的东西,无法缓解体内愈演愈烈的瘙痒。
“他是人渣,你也是人渣,你强迫我嫁给你,你们半斤八两。”她花穴紧缩,挤弄着体内的亵裤,渴望获得更多的快感。
“我不曾伤害过你,舒沅,你不能这么不公平。”他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巨龙送进她湿透粘腻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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