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
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好痒……咯咯
……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
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
道:「两个小yín_wá,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rǔ_tóu
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
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回到房中
……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rǔ_jiān,调笑道:「这么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
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
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
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
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
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
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
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
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过
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yù_wàng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
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
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
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
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
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
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
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
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
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
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
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
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
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
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
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并不相识,玉
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来往的信件,信件
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本人,并且
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的书信,说沈
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cǎi_huā贼肆
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不懂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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