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chōu_chā。硕大的顶冠劈开层叠闭合的内壁,仿佛刀削斧凿一样朝里开拓,直到嵌入花径的最深处,顶得她整个人都朝上拱起身子,她被迫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显得纤细而脆弱,双rǔ_jiān上两枚嫣红的茱萸擦过他赤裸的胸膛,像是打火石打出了火星,点燃了他的欲火。他单手握住她的腰侧,下身狠狠地往前顶着,冠首一下下撞击她的花蕊。
他低头吻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偏爱她的双唇,那柔软的触感简直可以让他发疯。
不,他已经发疯了。
这样想着,他吮吸着她的下半唇上被她自己咬伤的小口,那混合着鲜血的滋味亦如记忆中那么甜美。听着她的闷哼,他强硬地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双唇,直到听见那断断续续又破碎压抑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地泄露出来,像珠子自半空落进玉盘里,悦耳中带着不堪一击的羸弱。
唇齿生香,yù_wàng销魂。
她的脆弱与崩溃,她的被动与拒绝,她的不甘与无可奈何都撩动他的神经,令他在这亦假亦真的幻觉中一再沉沦。
他的身材健硕匀称,情欲催出的一层薄汗附在肌肤上,额上的青筋被那又紧又窄的xiǎo_xué逼得暴起,腰腿的肌肉都随着他深深插入再狠狠抽出的动作而绷紧。她的花穴销魂蚀骨,逼得他本就高涨的yù_wàng越烧越过火。穴内自动自发分泌的津液打湿了他粗长的性器,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开始慢慢顺着她的腿部向着臀尖流下,他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在她的大腿根上,那处白腻的肌肤几下就被拍得发红,而清脆的“啪啪”声则在洞中回响不绝。
她的身子从绷直变得发软,眼神也有些迷离,面上的拒绝渐渐被茫然所取代,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颤动,之前苍白的脸色染上了潮红,眼角的泪珠将坠未坠,却几乎把他的心都要泡软了。
再怎样冷肃沉默的男人,也要溺毙在这几滴泪水中。何况他这样年轻,又不是天生冷漠的性子,如何能不动情?
他在她的身体里左冲右撞,又紧又滑的穴肉吸得他只想深入再深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箍得他太舒服,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想要释放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
她也在颤抖,“不要了,不要了”她失神地摇着头,伸手来推他,微微痉挛的下身却又将他的分身绞得更紧,他的眼神变得浓沉,回报她的是更加猛烈的chōu_chā!
在最终被送上云端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他的深吻夺去了剩余的声音。热烫的精华一股股地打在她的花蕊上,烫得内壁自然而然地紧缩,像是在吮吸和渴求他更多的浇灌。他即使在释放的过程中也没有停止动作,chōu_chā间ài_yè与jīng_yè的混合液体被带出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下滑、滴落
哪怕明知这是幻觉,他还是死死盯着她那张浸染了情欲媚色的脸,雪腮粉泪,目含春光,百看不厌。他觉得既欢欣,又磋磨。汹涌的情欲褪去,罪恶感反倒追了上来,他无措地伸手想要抱一抱她,却在看到她退缩的动作时僵住了手臂
这幻觉,果然很逼真啊他不无苦涩地想。
是亵裤贴着下身又湿又凉的不适,唤回了凌若谷的神智,他蹙眉起身。因为炎煞之气发作经常会令他大汗淋漓,所以洞中日常备有一只盛了半盆清水的铜盆。他简单地清理了下自己,又从纳戒中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在整理自己的脏衣服时,他心中一动,忽然想起那日从兰珊房间的橱子里拿回来的衣服,他拿回来后才发现,当时没有细看,竟是将她脱在一处裹在衣服里的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回来了。
鬼使神差地,他将那小衣从纳戒中取了出来。
那正是一件浅米色的棉质小衣,和他刚刚在幻觉中看到的兰珊身上所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念想太过显而易见,他连替自己内心的隐秘yù_wàng辩驳一句都做不到。
带着薄茧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这轻薄柔软的小衣,他的呼吸渐促,明明已经平息的下身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为什么,明明只是犯了一次错,他和她连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却好像对她的滋味上瘾了。
明明炎煞之气被压制下去,他为何依旧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他觉得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第二十四章 对她好点
“女娲族世代居于补天岭中,族记中有记载的火山喷发已经是一千多年之前,且语焉不详,族人皆以为是传说,就连族长都没有当真,所以这次才反应不及,险遭灭族之祸。”无垢城虚清殿的大殿内,掌教真人北华与青宇谈到女娲族所居的补天岭,几日前发生的岩浆喷发之事,语气有些凝重。“幸而族长之子得到当朝国师预警,及时通知全族撤离,这才救了全族的性命。”
“国师?”青宇甚少理会朝廷的事情,无垢城地位崇高超然,而修仙之人寿数又悠长,不管朝代更迭谁当皇帝,在对待无垢城态度上,朝廷向来都是礼遇。他是执剑长老,更加不用与这种俗务打交道,所以关于朝廷的传闻,他一向过耳不过心,这国师还是第一次听说。
“当今朝廷奉道,这国师来历神秘,无处可考。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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