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会回去的。”
他难得的没有用不可一世的语调说话,她却像听了安眠曲,他话未完,她已睡着。
第二日,容挠将丁古妮送到了容夕跟前,并说:“把你弟媳妇看好。”
这话明显是认主的意思。
回去路上就如来时一样,两人话不多,容夕也只是说了两句自个儿的弟弟,“他呀,从小就狂妄自大,谁也管不着他,他以为他就是天,想干嘛就干嘛。”
看来,对弟弟是没一点好评。
“我倒觉得他是个严于律己的人,要不他怎么能当好兵?”想了一会,丁古妮还是出声为那人说了一句好话。
当然,这话听在容夕耳里,那是一万个不爽。只是,他惯于收敛他的情绪。
回到h城后,丁古妮照样过着她两点一线的生活,似乎先前那些都没有发生过。特别是那些梦,她再也没有做过有关于那个叫容挠的男人的梦。
只是每当何北来找她复合时,她会想起那个男人,想起他那句,“你可以离婚了。”
何北这人贵在脸皮厚兼有耐心,不管丁古妮如何的不理不睬,他依然能第二天又来找她。
就跟他们结婚前那样,再执着的追一次。
“你跟容二少根本就没有在一起。”他是这么的说,也是这么的认为。
是呢,都三个多月了,马上就要过年了,丁古妮依然单着,每日一个人早早的坐公车来琴行,偶尔教教学生,大多时间就是自己在那练琴。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单身狗。
“我从来没有说我要跟谁在一起,且这跟我要和你离婚没关系。”丁古妮停下弹琴的手,抱着琴看着这个在琴行坐了半天的男人,“我们不可能的了,你别浪费时间在我这里。”
男人跟几个月前瘦了一圈。
可不妨碍他还是一位帅气的男士,他要找女伴,手一挥就能招来一窝蜂。
“古妮,你别等他了。”何北不忍她一直的等下去,斟酌地劝道。昨天事时新闻就报道过他们这边军方打了胜仗,驻边境的兵今天便要回来。
“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等谁?”丁古妮知道何北说的是谁,可她从不认为她在等,她觉得顺其自然便好。
有缘份的话他们自然会走到一起。
“他不会回来了,他今天不会回来了。”何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要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在这刻说出来,他忽然有种快意。
原来,他还是很在意离婚这件事的,特别是让他不敢抗拒地签了离婚书的那个男人。
“应该说,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他又重复强调了一次。
突然嘣的一声,丁古妮手中的一根琴弦被她一个用力拉断成了两截。
“你刚才说的他是指容挠吗?”她用手心抚了抚被弦弹痛的指尖,不大确定的想向何北确定,“他为什么不会再回来了?难道他要一直守在边境?”
她这个样子在何北眼里就是强作镇定,他又有点懊恼自己冲动了,“古妮,你还有我,只要你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鬼要你的多情表白啊。丁古妮皱眉,“不是,你还没说清楚,容挠不回来是哪种意思?”
“还能有哪种意思?容家早收到消息,就在前天最后一役中,容家二少牺牲了,而他的遗体随军队回来,估计过两天官方会公布消息,到时会举行送别仪式吧。”何北见她一点不在意他的安抚,也懒得理会她的心情,把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反正他不说,过两天她照样会知道。
第27章 是生是死
“遗体啊?”丁古妮这一瞬脑里全是空白,既然遗体都回来了,这事假不了了。
可是,可是那人那么厉害,怎么就会出事了?他说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让耐心等等。那人的痞笑戏谑至今还像在眼前一般。
“抱歉,我得回家去一趟,有事。”她蓦的站起来,丢开琴转身就跑了下楼。
她想睡一觉,那人许还在她的梦中呢。
“哎,古妮,等我,我送你。”何北在后面追着,追出去时她已经上了出租车。
而那个被质疑那么厉害居然会挂了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海边,盯着面前几只动也不敢动的鱼虾蟹,还有一条白胖胖的蛇,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瞪了半晌,男人才无奈的踢了踢那只缩在小鱼仔后面的螃蟹,“谁给你胆安排我死的?”
他不就是想去会一会敌方头领,居然杀了头领的同时自己无声的断气了。
他奶奶的。
他还答应了那个女人很快就回去了。
这下好了,他的遗体都被运回去了,那女人得怎么想他?
“龙老大,那时是您回来的最佳时机,错过了就得,就得......”瞥到那冷咻咻的视线,傻着胆上前说话的海蛇抖了抖尾巴,“得您八十岁后。”
“那不正好?寿终正寝,还能和老婆一生到老。”容挠早就计划好打胜仗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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