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
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
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
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
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要是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
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
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
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
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
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
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
藉我相思之苦。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
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
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
去了。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
走就是了。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
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
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接
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
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付总问我毕业院校,
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
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
总算遇着了。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
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
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
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
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
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
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
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
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
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
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
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
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回到家,意外的是
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
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
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
是跟老冯一起回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
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
很难过。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
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
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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