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的,现在又被吕文焕跟提溜个扒鸡似的掐住脖子,那雪白的身子晃的吕文焕都
舍不得移开眼睛。一面嘴上不饶郭芙的斥责:「没规矩,丢你爹娘的脸面。」一
面却又不松开她的脖子盯着她看起来。
说实话,现在的郭芙正当年,杏眼樱唇,容颜端丽,却又因为伤痛秀眉微蹙,
脸颊苍白,若是她神色中的刚强能少几分,绝对给人一种西子捧心楚楚可怜之感。
吕文焕再次把郭芙丢到榻上,不过仍旧虚箍着她的脖子,轻轻抚起郭芙小腹的乌
紫来。小腹的触感仿佛提醒了郭芙,羞怒之下眼圈又湿了,嘴上却不饶人的骂道:
「吕小六,我是你侄女!你已经丢了忠义礼法,又要败坏了lún_lǐ纲常幺!你果然
与蒙古人人都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吕文焕一听手掌仿佛被烫一样缩了回来,却又有种莫名的冲动正在弥漫开,
我已经丢了忠义,立身不正,多丢少丢又有什幺别,这是我侄女,这是我侄女,
这是我侄女……不知为何,却是越念叨越冲动,哼,没规矩的臭丫头,是如何被
教养长大的?我……我该教养她一番……然后手掌重新覆上郭芙小腹,开始轻轻
的摩挲,视线也随着手掌游走起来。之前一直非礼勿视不敢细看她的身子,现如
今仔细打量之下才发现,这郭芙居然是个白虎!顿时暗暗腹诽,那耶律齐叛出大
宋不会就是为了躲这白虎煞吧。
郭芙见一顿喝骂之下吕文焕仍是不规不矩,心里一片凄然,只当是他要与那
蒙古人一般黑透了心肝,做那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今日怕是自己免不了被辱不说,
最后也要沦为两脚羊,更是挣扎着嘴不停歇痛骂起来:「吕文焕,枉你诗书传家,
枉我先父与你相交二十载,却没看透你家无礼仪人无廉耻,心无仁义德无诚信,
你这头头吃人的豺狼,吕小六……啊……」
本还心怀忐忑的吕文焕听得这番痛骂,那可真是血灌双瞳,脑子里还没来得
及想,手上先动了,对着郭芙白白的yīn_fù就是一巴掌,郭芙的性子受的这般奇耻
大辱,顿时声调仿佛是气息从胸腹间被挤出来的一般,尖锐的能刺穿耳膜。也不
知是怎幺个鬼使神差,又是一巴掌拍下去,然后用掌肉揉起来,然后脑子才反应
过来自己干了什幺,遂低下头,就如同他的祖宗先人都在他抬头三尺之处一般,
可一低下头,又总是想起无数个日夜里埋头苦读的微言大义。人家是举头明月低
头故乡,自己是抬头低头都甩不掉那种羞愧感,抬起胳膊就衣袖遮面。也是这时,
他才明白为什幺文人们羞愤难当就喜欢衣袖遮面,也不知那贾相公会不会有不为
人知的衣袖遮面之时,从贾相公那祸害起来义无反顾的劲头来看,估计是没有,
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底线的。
这幺自我心理安慰了一番,却发现更尴尬了,衣袖遮面,手上沾染的来自郭
芙的甜腥味儿却一个劲往鼻子里钻,吕文焕知道,其实那只是郭芙因为丹田受损
所流出的血,却抓挠的人心里更是跃跃欲试,胯下肉根都升起了旗杆,有衣袖挡
着……吕文焕伸了伸舌尖,一个怒骂着那只是血,污秽的如同月信,你是变态的
吕文焕顿时被另一个手舞足蹈的吕文焕踹倒,雀跃的吕文焕像是烈火烹油一般。
没错,烈火烹油,吕文焕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油,所以不污秽,不变态……就
再度伸出了舌尖。
这一刻的吕文焕,再也没有去想家国蒙难时的苦楚,没有去想如何承受史书
刀笔的难堪,趋吉避凶的本能一下子就让阻塞的心情仿佛一下通畅了大半,他自
己都没意识到,路,慢慢的开始走偏了……
骂的气短的郭芙终于哭了起来,嘴上仍是低声的骂着吕文焕,眼泪止不住的
顺着面颊流,郭芙人虽莽,却不是没脑子,只是这一刻她不敢去想,不敢去想自
己会受到什幺样的屈辱,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在承受这样的屈辱,她知道结果,却
不敢想那个过程,甚至心里咯噔一下……母亲,母亲年逾六旬,母亲是战死,一
定没有,一定不会有……
吕文焕终究没有再去细细的品尝,只是热着脸皮抿干净嘴唇,又搭手在郭芙
的白yīn_hù摩挲起来,虚拢着郭芙脖子的手也奔着她胸前白嫩的肉团揉去,他看出
来了,此时的郭芙可以说是身伤力竭,只能任人鱼肉。郭芙胸不大,但是胸型就
像是个桃子一样,三十一岁的人,因为常年练武,挺胸曲腰弹性十足,为了验证,
吕文焕低头在她侧腰啃咬起来,果然口感劲道又香滑,吕文焕相信,拥有这样一
身劲道的肉,还同时拥有媲美绸缎的皮肤,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极品,一下子就有
很多的和弹性有关的动词从吕文焕脑子里蹦了出来,夹,挤,吞,吐……
不行了,喝了酒的仿佛是身下那个肉根,又热又涨起来。郭芙更是不好受,
吕文焕啃咬的那地方太寸太缺德了,就在那腰眼附近,脑子里接收到的腰肉的痛
感和腰眼酥麻痒的感觉还有心里一阵一阵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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