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声男女的尖叫声音同时响起,倪若拂不敢置信地害怕地捂住双眼,当她在试探性地张开眼再看见的却是我直愣愣地盯着这个男的,另外一声惨叫是他发出来的。
他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身边蹲着手上正拿着木棍把玩的贺逊,一脸嘲讽的笑,上下打量着我:“慕卿,我说你啊,不行就别死要面子了,看吧,总要我救你。”
“现在才出来?”我气得牙痒痒,“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别这么说,”他笑嘻嘻地说,“我先到这里的时候被那个大婶关在外面了,她没有注意到我就躲在旁边放杂物的台子那,她就把门锁上了,当然我在打开之前偷听了你在里面的动静,我当然是心系你的安危啦,不然怎么会这么合时机地把门打开朝这人脑门上扔这木棍。”
我没接茬了,算这小子机灵,不然我真要被这家伙捅死了,我刚想过去安抚倪若拂的时候,贺逊一把抢在前面“倪小姐啊,你没事吧,不用担心坏人已经被我搞定了。”
对于他那见缝插针的迅速我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倪若拂看起来更担心的是我有没有受伤,冲他礼貌地示意谢谢之后,急急忙忙过来看我,我笑着说让她放心,余光瞟到一旁贺逊脸色黯淡无光的,身影落寞。
说了这么多闲话,还是得做正事。我跟贺逊一起把这个男的绑起来,确保他醒来之后不会逃走,然后离开了阁楼,并且和贺逊互相交流了关于我们之前分开查到的线索。
贺逊告诉我,原来这个大婶和这个外来男有不正当的关系,两个人不知道从什么人那里得知倪若拂和小欣那个小女孩的身份,一起密谋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卖掉,顺便为遗产继承起到催化作用。而且那个大婶是已故老先生大儿媳妇。
现在我们一起到了老夫人的房门口,准备详细说明情况,赶紧找出小欣的下落,但是房门虚掩着,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我立刻意识到不能让倪若拂看见,但是随即听到她的尖叫声……
凌晨。
警车的鸣笛声尖锐刺耳,嘈杂的人声在这个宅子里充斥着。
于几个小时以前,在老妇人的房间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是老妇人的,另一个就是那个把我关在阁楼的大婶的。
“两名受害者均是钝器所造外伤,根据现场情形来看,凶器初步认定是这个落地衣架……”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听这个警员的报告,一个人坐在玄关的台阶上,看着远方。
透过这个宅子的铁院子,我看见外面的杨柳,就像婀娜多姿的少女,花枝招展。我心里此刻翻江倒海,我很自责,我没有保护好老妇人,如果我早一点查出了真凶,委托人被真凶杀死真是……
“喂”贺逊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吧你。”
“让我一个人……”我依然看着远方,没有抬头看贺逊。
贺逊打断我的话:“你别这样啊,慕卿,站起来”贺逊几乎是粗暴地拽着我的衣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冲我吼,“是不是个男人,果敢点行不行,别出什么事就开始装忧郁啊!”
我没有抵抗,看着贺逊愤怒的脸,我说:“贺逊,我真的没什么用啊……”
贺逊放开我,语气柔和了一些:“不是的,慕卿,你最聪明的,再难的案子,你都可以解决的。”
我把目光移到此刻屋子里的人,他们有的为死去的老妇人伤心,有的极力跟警察辩解自己完全不知情,有的愤怒扬言要找出凶手。但是最终,他们把注意力移到我这里的时候,终于达成了一致。
“那个小子!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啤酒肚愤怒看着我,好像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不管我怎么说都要活剥了我。
我就像被抽走了灵魂,身体如死灰一样寂静的躯壳,看着他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一个警员打破了僵局,跟那边那个一直带着墨镜的警探说:“阁楼上没有找到任何人。”
贺逊听到了直呼:“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把他绑着在,怎么会没有人?”
这时一直不肯说话的警探终于摘下了墨镜,是个眼睛很小的中年男人,留了一撮小胡子倍显滑稽,他的声音也妖里妖气的:“你说的,我也让人去看了,没有就是没有,难不成我们警察还要包庇什么人不成?”
贺逊被堵的不好接茬了,但是一听到“我们警察”几个字,在场的人更是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警察办案不利,把家里人暴毙的罪责全部推倒警察身上。
但是这些人脸上根本没有痛苦和难过,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欢欣,感觉像是得到了意外之礼。
倪若拂睁着那双清澈的双眸,不停地涌出眼泪,但是她不声不响,任泪水慢慢流,我看了心里不是滋味,暗暗发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让贺逊照顾倪若拂,因为我担心真凶要杀人灭口,真正知道什么或许对真凶不利的人,估计只有倪若拂了。
而我自己则继续寻找蛛丝马迹,现如今,失踪的小欣不知下落,同时惨死两个人,绑架倪若拂的嫌犯转眼也不知所踪,真凶还未露面,这一切的背后应该有人在暗处操作着,可恶,现在我思绪越来越乱。
警探凑近打量着我,mī_mī小眼睛在我身上打转,他突然说:“你是不是那个那个……”
“张尹毅,没请教阁下。”我客套着介绍了自己,那警探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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