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发现了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不仅手腕上都是淤青,而且整个身子都特别沉重,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
安池鱼低下头内疚的将经过与苏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你没事就好。”苏涅听了这话却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来,“看来当时的我还是很机智的。”
安池鱼闻言既感动又自责,一时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什么机智,简直蠢透了好不好。”就在这时,菲奥娜收到苏涅醒来的消息,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我只是睡了一觉,你们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难怪前几天安突然让她帮忙演一场戏,可是她等到这场戏都谢幕了才被顾渊告知了真相。
“你以后,绝对不能这么做了。”安池鱼握紧了苏涅的手,认真的说道。
“我有数的。”苏涅虚弱的笑道,又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照你这么说的话,难怪我最后的记忆就是那天车子抛锚时,慕容毓过来问我要不要帮忙。”
“慕容毓?竟然是他做的?”安池鱼的眉宇间有着微妙的厌恶,“他害了你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谁知道呢。”苏涅皱着眉头说道,“我当时已经习惯了他每次都要跟着我们的车子直到到了庄园的警戒线,因此没发现他出现的太巧合了。”
“对了当时他还格外的冒失,以前只是一边说则令人作呕的情话,一边故作深情的看着我罢了,但是那天他却特别失礼的上前来想要握我的手。”苏涅继续说道,“是不是su必须通过什么媒介才能到别人身上,总不会是可以凭空的控制一个人。”
“你说得对,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他的本体。”安池鱼神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本体?”菲奥娜好奇的问道。顾渊告诉她的只是改动过的版本,告诉她有人化妆成了苏涅的样子混入了庄园,没告诉她其实是有人控制了苏涅。
“我们是在说怎么才能找到那个人在哪。”安池鱼偷换概念道,明目张胆的欺负着刚学华夏语不久的菲奥娜。
“这个简单啊。”菲奥娜拍了拍手说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可是这个道理不是已经烂大街了吗,现在谁还会这么做。”苏涅失笑着摇头否认道。
“就是大家都这么想,所以这反而最有可能嘛。”菲奥娜努努嘴道,“你们要相信我的乌鸦嘴,我经常说什么中什么,反正你们找找又不会有损失。”
“噗!”安池鱼和苏涅忍不住笑了出声,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菲奥娜这么黑自己。
等苏涅再次睡下后,安池鱼回到房间进了神农空间,不出意料的看见了一直等候在那的神农书。
‘小鱼对不起。’神农书垂头丧气的说道。按理说一本书是不能表现出这么具体的情绪的,可是安池鱼就是硬生生的在它耸拉的书页中察觉到了它的沮丧。
“这不怪你,我们都不知道他竟然能够脱离自己的身体。”安池鱼到现在想起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接受许多不科学的事物了,但是没想到su还是狠狠的刷新了一下她的三观。
“但是神农书,我总有一种预感,当年的事可能并不像你和红叶婆婆知道的那么简单。”安池鱼轻皱着眉说道,“su究竟是什么时候觉醒的,还有元晨曦他……”
提到元晨曦,安池鱼抿了抿唇,无端的沉默了下来。
‘让我想想,我可以确定岑岑她就是在怀孕的时候被害的,我当时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一天天虚弱着,却无法提醒她。’神农书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
“奶奶她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吗。”安池鱼不解道,“大概是奶奶怀孕多久的时候?”
‘就是言言出生前不久吧。’神农书不确定的说道,‘小鱼你说得对,岑岑的身体是突然虚弱下来的,为什么她感觉不到。’
“一切总会真相大白的。”安池鱼喃喃自语道。
不过不得不说菲奥娜的话给了安池鱼很大启发,她思考了一会,决定先让苏涅先留菲奥娜这养身体,而她则和顾渊收拾一下便马上回国去。
如果真是菲奥娜说的那样,那么su的身体应该就在老宅里,或者说在后山也不一定。
……
安池鱼与顾渊几乎在下了飞机的瞬间便直奔到了老宅到处翻找着,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在想一件事。”安池鱼看着眼前被翻了个遍的书房沉思道,“我们为什么要往隐蔽的地方找呢。”
“神农书说他可以感觉到元晨曦本体的存在,但是他在老宅里时却没有给出过任何反应。”安池鱼走到安老爷子的书桌前站定,“就像当初的幽冥蝶,因为隔着某种物质,所以她怎么都无法判断那是什么东西。”
“你是指?”顾渊顺着安池鱼的目光看到了书桌上的一个墨玉镇纸,也许是安老爷子或是哪位佣人曾不小心将它掉到了地上,本该是光滑的镇纸表面多了几条并不是很明显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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