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上了冠状沟,随后我死命、疯狂地使力摇动身子,
然后,一个用力,
我就摔下了床。
“啊……干…”一阵痠痛与疼痛袭来。
我浑身痠痛地爬上了床。看了看房间,灯暗,空蕩,只有我一个人。
看了一下手机,现在是礼拜五的凌晨两点。
望着我那留着yín_shuǐ只差没有梦遗的小老弟,我重新躺死到了床上。
妈的,我几年没做春梦了。
*
那个礼拜五下午,我早早就从公司早退了。
做设计的就是,忙起来没日没夜,
但是铁了心不想工作时,可以为了找灵感说神隐就神隐。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光着身子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我癡呆地看着手上栓开莲蓬头的水管,
回想着早上糟糕的梦境,天人交战要不要洗pì_yǎn。
我到底为什幺要考虑这件事?
人家明明只是拿个红包给我,我到底是在洗三小pì_yǎn?
……单身久了,其实我很渴望被阿土干?
那根其实哈的要死的台湾屌,那根女人不懂得珍惜的异男屌,
妈的。
阿土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女人眼里的菜,
就学时,人如其名,虽然没什幺鬍子长得却不秀气、几乎不整理的短髮,
土的要死的黑框丑眼镜(近视100多度而已),不高、家里清一色工地世家。
170公分偏矮的身高已经很糟了,偏偏他又有女人不懂得欣赏的宽阔肩膀,
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矮上了一截。
总结来说,就是女人被骗幻灭过,知道自己当不上凤凰才凑合着用的工具人。
但这不代表我可以为所欲为吧?
记忆里,四年始终如一的平板鞋,宽鬆的素色上衣,永远的短裤。
他以前明明一点都不吸引我,但为什幺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他?
────满脑子luǒ_tǐ挂着屌的他。
是因为我跟他出柜了吗?或者,因为他让我吃他的屌?
该不会,我又陷入了异男忘的陷阱里了?
这辈子第一次的异男忘,将我对人的信任摔个粉身碎骨;
这辈子第一次交男朋友,一句”我还年轻不想还安定下来”人财两失、体无完肤;
从此我知道,再怎幺美好的想像,始终都没有麵包来得重要。
妈的。
租一间有双人床的套房,真的只是因为一个人睡起来比较爽。
*
那天晚上七点十五分,
我跟他约在住家附近的百货公司美食街,
手机最后显示的讯息,是他说他要请我吃饭。
先别问我pì_yǎn到底有没有洗,
那天我们没有用到所以我也没打算告诉你们。
那天突兀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眼熟的陌生人。
粉红色的贴身马球衫被胸肌与三角肌变形撑起,
伸缩而贴身的湛蓝牛仔裤,深褐色的休闲帆船鞋,
明显抹过髮蜡的短髮,手里提着某个根本不重要的品牌纸袋,
裏头装的理所当然是我借他、根本不重要的衣服。
还是没有张学友帅,但长相这种东西天生的,要不得。
但是,至少进步了。
看着那夸张鼓起的胸肌,我满脑子都是早上淫蕩的画面。
顺带一提,我把他洗好的衣服也装进了纸袋,準备还给他。
我还偷偷在纸袋里塞了一件我精心挑选的情趣后空裤,
可谓床到用时,他用我用两相宜。
“哈啰,学长,抱歉抱歉,我迟到了。”
他没戴他大学戴了四年的蠢眼镜,
那支把他双眼皮、深邃眼神、粗眉毛遮起来的蠢眼镜。
干,我总有一天要砸了那只蠢眼镜。
我之所以认出他来,是因为他手上戴着那只他老爸送的万年劳力士。
“挖靠,你是跟胖虎一样掉到湖里被重新捞起来过是不是(多拉a梦的某一集剧情)?”
“捨摩(什幺,台湾国语)?”
“不是啊,你是谁啊?”
“我阿土啊,学长”
“我知道你是阿土,我的意思是,你干嘛打扮成这样?”
“呵呵,不好看吗?”他一直扯着实在过于贴身的马球衫。
看得出来,他因为衣服太合身而有些不自在。
但是干,他这样看起来身材超壮的;
遮掩了微下垂的奶,虎背熊腰。
还有那牛仔裤,撇过了塞香菸盒与手机的畸型口袋,
我看不到他每次都因为没处放而放生到裤管的憨屌。
妈的,他有穿内裤;身上还散发着爱迪达的古龙水木质香!
干,这白癡,今天根本有备而来。
我迫不及待他看到纸袋里后空裤的表情了。
“不好看吗?”阿土尴尬地望着自己的行头傻笑。
“不是,好看是好看。只是,你吃错药喔?”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原来打扮一下,母猪真的有机会赛貂蝉。
“你这头髮,谁帮你抓的?”说这造型是他自己的,我打死也不相信。
“没有啦,刚刚去剪头髮,设计师弄的。”
“你等等有约会喔?”我继续猜测着可能性。
“喔,对啊,呵呵,算吧,呃,晚一点,跟我女朋友。”阿土尴尬地傻笑着。
………………………..
干您娘,我他妈为什幺要多嘴。
好好吃一顿饭不行吗?为什幺要问这幺多?
“红包,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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