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虽只少许,也是烫得夹紧凤穴,羞愤欲死。
高衙内喘息良久,这才将巨物“啵”得一声,用力抽出凤宫,却见那狼藉妙处,大量yīn_shuǐ涌出,只片刻间,又紧如初!
若贞瘫倒在地,呜呜哭泣。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须如此这般,配与我!”
若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阳精,已是万幸,虽是蒙骗丈夫,实是无可奈何,只得哭道:“呜……奴家……奴家答应衙内……便是……呜”高衙内道:“娘子莫再哭,林冲进来时,却要怀疑,快穿起衣裳,掩实身子。”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泪痕,就在此时,便听楼下锦儿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以下改自水浒传)
原来当时林冲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
林冲叹了一口气。
陆虞候道:“兄何故叹气?”
林冲道:“贤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屈枕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的气!”
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
林冲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陆虞候道:“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
林冲吃了十八九杯酒,又与陆谦闲聊多时。因要小遗,起身道:“我去净手了来。”
林冲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得我苦!却在这里!”
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锦儿紧跟在后,见林冲已到,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须提醒这个,便抢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高衙内冲若贞低声道:“今日放过娘子,娘子当如何谢我?改日央令妹送那云雨二十四式一阅。”
若贞听到那话,正失神间,林冲已抢到三楼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只听得若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得楼上,见高衙内逃走,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若贞脸色顿红,低下头低声道:“不……不曾。”
林冲待要去追高衙内,若贞见他杀气腾腾,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内的父亲,可是高俅啊!”
林冲叹一口气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
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锦儿先扶若贞换衣。若贞出来后,与林冲相视无语。过了良久,林冲叹一口气,突然问道:“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又带泪痕,却是为何?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
若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据实告之,低下头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内关,关在房中,实不得出。他说喜欢奴家,强把酒来劝,逼我哭着吃了多杯,故我脸带酒色。我怕他用强,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时间。只等,只等官人来。”
林冲点了点头,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决不欺瞒于他,说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内是太尉之子,也就罢了,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
说时,眼中欲生出火来,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若贞苦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兄”称“”——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管着他头面!”
若贞苦劝,哪里肯放他出门。
入夜,林冲卧床闷睡,若贞翻来覆去,如何睡得着!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贞操,不仅多次丢身,还高潮连连,淫语不断,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真是愧对林冲;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不仅阳物雄伟粗长,远非丈夫可比,而且极善持久,床力惊人,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间,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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