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木妈的rǔ_tóu触觉到胡翔妈妈的rǔ_tóu硬了,这个女人是很容易发情的。一木
妈松开她,故意说:「注意啊,这是公开场。说不定有摄像头照着我们呢。」
胡翔妈妈一下松开一木妈,回头去看房间的四周,一木妈一笑说:「骗你呢,
还当真!我比你还小心呢。谁让咱是女人。」
胡翔妈妈坐回对面,很优雅地端起咖啡。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她能在瞬间
改变自己的状态。她的衬衣里还凸显着她的硬rǔ_tóu,下面还淌着yín_shuǐ,人却能很
安静。
她说:「也就是你,能有这样大胆的想法,这种旅行只会让他享用我们两个
女人,我们不会有自己的时间做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静静地说:「可是他出国以后,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假东
西做爱了。咱们不是同性恋,没有男人在一旁,会少许多乐趣,可惜,要珍惜。」
胡翔妈妈说:「也不错,比乱找个男人强。」
一木妈叹口气:「怎么,我喜欢的男孩子都要出国。」
「都要出国?」胡翔妈妈问:「你还有其他的男孩?他出国了吗?」
一木妈晓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回来:「当然是啊,我儿子不是也要出国
吗!」
胡翔妈妈用小勺搅搅杯中的咖啡,问:「你们的关系不像我们吧?」
一木妈静静回答:「不,我们不像你们,没有那么亲密!他出国留学我舍得。
但,胡翔是个学习优异又沉稳的孩子,你怎会让他出国留学呢?要我就不舍
得。「
胡翔妈妈放下小勺,说:「现在出国留学也是热潮,虽然我不刻意追求,但
看这孩子,他和咱俩在一起时,很放松能显出男孩的本色。可是我注意到,他在
外面,拘束,刻板,不善表达,不够开放。他稳定,但没有创新力,这点像我,
本性难改。」
一木妈耐心地听着她的话语,她继续说:「我认为他适做上面部署好的工
作,按部就班他能做的很好。像我,做财务,不能创新,只能理解上层的意思,
然后一丝不苟做出天衣无缝的报表。儿子像我,适做潜心钻研的工作。我了解
过,国外的大学清静,没有太多的诱惑,他能安静的学习。他适学东西,以后
运用他学到的东西。对孩子,我没有准数,只能试试。」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一木妈笑笑端起咖啡。
胡翔妈妈说:「胡翔啊不像一木,一木这孩子从小就虎头虎脑,机灵。」
一木妈说话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让他出去。他机灵,可是心不
沉稳,漂浮。漂浮的孩子容易被诱惑。他的成绩一直一般,也是因为他漂浮。以
他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好大学,生源差,形形色色的诱惑就更多。我希望他能在
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好好学点东西,沉淀沉淀自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其实,外面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我们有一个观点
相同,就是给孩子求安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胡翔妈妈点头:「是啊,我们都说不清。」
一木妈说:「我最希望的是,一木换换环境,静静心,了解外界的同时沉淀
一下自己。」
胡翔妈妈望着窗外说:「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
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妈妈说:「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
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
儿子亏。」
胡翔妈妈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她嘻嘻一笑说:
「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妈妈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妈妈的腿说:「那
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妈妈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妈妈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
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做爱时,我都把胡翔想象
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
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
话语是实是虚。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妈妈说:「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妈妈问一木妈:「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
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
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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