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后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
尾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
“啊,是阿舒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的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你
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并没有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个菜,一盘花生一盘腌
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
方,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
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角的大柜里一阵翻倒,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阿舒,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
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
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分子特有的清高,看来也是跟
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是已经醉了,不停的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
候问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是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
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先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很晚,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舅妈弄得很
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
脸,回到了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
无法拒绝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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